帝國控股集團的董事長?”警官很顯然聽說過帝國控股集團的大名,立即放下筆奇怪的看著龐勁東:“你這樣的億萬富翁怎麼會和人打架呢?”
“我不是億萬富翁,只能算是百萬富翁,或者可以算作千萬富翁。”龐勁東笑了笑,回答警官說:“不是我和人打架,而是有人打我!”
如果說龐勁東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警官對這句話會畫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但是龐勁東有這樣的身份,使得話語的可信度也提高了不少。
警官口氣緩和了一些:“把證件給我。”
龐勁東將自己的身份證交給警官,後者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半天,確定不是偽造的之後,告訴龐勁東:“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如實給我講一遍。”
按照這名警官的要求,龐勁東敘述起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但卻不是如實而是添油加醋,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保安的頭上,把自己說得如同仙女一般純潔。例如說,明明是自己這一方先動手打人,但是龐勁東卻說是保安先用警棍敲打自己,才惹怒了自己的保鏢。
龐勁東這種瞪著眼睛說瞎話的精神與正龍拍虎有一拼,不過這不能責怪龐勁東無恥。任何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這麼做,而且也必須這麼做。如果有誰面對警察的時候大包大攬的將責任全部攬到自己頭上,那麼很可能是腦袋被門擠過,或者是被雞踩了,或者是被驢給踢了,至少也是進過水。
警官作完筆錄之後正要說話,外面進來一箇中年女警察,附在他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後又出去了。
警官看著龐勁東,問:“你說你到那裡是去看朋友的,可是為什麼你手下的兩個人身上帶著刀呢?”
龐勁東一聽這話立即就明白了,警方剛才對風間雅晴和長野風花搜身了,現了兩個小丫頭身上藏的小太刀。龐勁東對風間雅晴還是很放心的,但是長野風花的脾氣並不是很好,龐勁東只有暗暗祈禱她沒有一怒之下抽刀砍警察。
龐勁東聳聳肩膀,回答說:“她們是日本人,出門帶刀是民族習慣!”
這個答案實在有些搞笑,警官差一點被氣樂了:“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出門帶刀,你當她們是日本浪人呢?”
“你去過日本嗎?”
警官愣了一下,然後回答:“沒有去過。”
“這就對了,你既然沒去過日本,怎麼知道今天的日本人就沒有這個習慣呢?”
警官明知道龐勁東是在胡攪蠻纏,但是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再次愣怔了一下,他才回答:“不管今天的日本人有什麼風俗習慣,但是他們在我們的國家,就要遵守我們國家的法律。”
“說得沒錯。”龐勁東笑了笑,又丟擲了一個問題:“可是為什麼少數民族可以攜帶管制刀具呢?”
“這……”龐勁東指出的這個現實,經常讓警官在日常工作中感到無奈,但是他無力制定政策,只能老老實實的去執行。“這是尊重少數民族的生活習慣,是國家法律規定的。”
“我們既然可以尊重少數民族毫無必要的攜帶管制刀具的習慣,那麼為什麼就不能尊重外國人為了安全而攜帶工藝品呢?”頓了頓,龐勁東補充說:“我不是要給外國人在我們國家爭取特權,而是希望能夠給於他們起碼的國民待遇。”
“你……”警官瞪大了眼睛盯著龐勁東,如果不是顧忌到龐勁東的身份,他早就作了:“為了人身安全可以攜帶防身工具,但是他們的日本刀已經出了防身的範疇,你竟然還說是工藝品!那麼長的刀怎麼可以算作是工藝品呢?你這是什麼道理?”
“那種刀叫做太刀,是其他國家沒有的,屬於日本民族特色工藝品,每年日本國家都依靠這種工藝品出口創造大量外匯。只不過這種工藝品有一定的實用價值,也就是可以用來防身,所以我說為了人身安全攜帶工藝品是沒有錯的。”
警官實在有點受不了龐勁東了,聲音不由得提高了許多:“我希望你能夠把態度端正一些,老老實實的和我們配合,這樣才能解決問題。”頓了頓,警官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威脅:“你最好明明白白的搞清楚,你鬧事的是什麼地方!”
“是什麼地方?”龐勁東滿臉輕鬆,無所謂的說:“不就是一間飯店嗎?”
“那不是普通飯店,是專門招待外賓的,你這種行為會造成惡劣的國際影響……”
龐勁東打斷了警官的話:“什麼叫外賓?什麼叫惡劣的國際影響?拜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別拿二三十年前那套出來說事。你要是對‘外賓’格外感興趣,那麼我可以告訴我,我手下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