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過頭去看著桌上那幅尚未完成的畫作,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露出些憧憬的神情道:“你說,她看到這個,會不會高興?”
“焱姐?”我看著畫上正對著白蓮伸出手去的女子側影,微笑著點頭:“當然,她一定很高興。”
大哥聞言立刻對著我笑了起來,眼角眉梢都帶著欣悅:“嗯!等我畫好了,我就送給她去。”
那時,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接下來生的巨大變故。
後來,焱姐離開了,接著,大哥也遠去了嶺南。家中忽然間少了兩個人,兩個對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親人,一下子寂寞了許多。送別大哥後,回到府中,我漫無目的地走著,先去到焱姐的房裡,看著已經人去樓空的室內,想起從前多少次在她這裡逗留,她坐在那張檀木桌邊給我說了許多聞所未聞的奇妙故事,常常逗得我開懷大笑,那時她就會杏眼彎成月牙狀笑吟吟地對我說:“子由,你還是這樣笑法,我看著最開心。”
焱姐,你可知道,看著你這樣對我說笑的時候,我也是很開心的……
從焱姐的房裡出來,我又去到大哥那裡。送大哥上船的時候,我依然覺得內疚,我成全了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