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齡也不是太小……不過現在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嗎??他說通判?通判是個什麼職業來著……啊啊啊一嚇之下腦海裡一片混亂完全想不起來!!至於下牢獄……也就是說罪不致死?他不會把自己在這裡就地正法??
“我、啊不,那個在下、民女!!對對民女!!民女我無父無母流落他鄉,對此地情況絲毫不知,意外之下闖入通判大人的領地,實在是罪該萬死!!但有道是不知者不罪,還懇請大人饒了民女一命,民女立刻離開此地!永不回頭!!”
蘇焱幾乎是眼都不眨流利非常地說出這番臺詞,這只是把她在穿越前就想過第一次遇到這個朝代的人應該怎麼解釋自己的來歷的臺詞做了一點小改動而已。說完她就把腦袋略微往後挪了挪,死盯著面前的劍看,終於,身後那人沉默了半晌後,把劍放下了。
蘇焱在心裡大大舒了一口氣,但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只得繼續老實地跪坐在地上。身後的男人繞到她面前來,在她身旁站定。蘇焱不敢抬頭,忐忑不安地等著他的落。
結果那男人竟然一把揪住她的頭,強行使她面對著自己。蘇焱吃痛,忍不住叫了一聲,同時級火大,自小時候和家門口小孩打架拉扯過頭以來,這麼多年還從沒被一個成年男人這麼對待過!立刻就想把他的手揮下去,但剩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但動作雖然控制住了,眼睛裡的怒氣卻抑制不了,於是蘇焱就這麼皺眉瞪眼和他對視。剛才最後一次看錶的時候,現差不多已經過了晚上八點,天上雖是個下弦月,也沒有路燈那些現代照明裝置,但可能是古代的天空還沒受過汙染的緣故,月色格外的明亮,倒也把這一片照了個七七八八。
面前的男人目測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天生一張撲克臉,長相普通,目露兇光,下手狠毒,屬於從三歲到八十隻要惹到他就不放過的型別——蘇焱迅在心中給他下了個定義。正在這麼繼續用眼神殺他的過程中,他又開口了:
“奇裝異服,披頭散,滿口胡言!不要以為自己是女人我就會被你矇騙!說!你是什麼地方的刺客,哪裡得來的訊息知道少爺今晚要夜行狩獵??”
刺客???……難道自己穿到了武俠的時代?蘇焱瞬間有點短路,忽然又想起他剛才說什麼狩獵……敢情這裡是個獵場還是什麼原始森林?我的媽呀,自己剛才還渾然不覺地慢慢走,原來差點就成了不知道什麼猛獸口中的美餐!
“拜託……那個,我,哦民女,民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民女只是純路過……”蘇焱哭喪著臉,這時候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那些穿越前閱讀的對策怎麼完全沒提過會遇到這類事啊??嘉硯你在哪裡!!555你要是在,盡在這種小嘍囉你應該一個過肩摔就能搞定的啊啊啊!!
就在蘇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已經決定不顧一切跪地求饒的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一個在此情此景之下簡直宛如天籟的聲音:“行了,不要為難她了。”
“是!少爺!”面前這個死暴力男居然聞言立刻就鬆開了自己,但顯然對自己還是不放心,站立在一旁俯視著她,手也緊緊地按在劍上,似乎只要她有什麼輕舉妄動他就會立刻砍上來的陣勢。
蘇焱趕緊摸摸自己的頭,死暴力男下手巨狠,頭皮都被揪疼了,完蛋了,也不知道穿到了個什麼鬼時代鬼地方,男人對女人居然這麼不客氣,自己這類沒什麼實質性防身本事的人還怎麼混啊?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向著剛才那個溫柔聲音響起的方向看過去。那邊正是樹林的陰影處,月光只能照到邊緣,看不太清楚。而那人此時似乎正要向自己這邊走過來。結果暴力男一下上前攔住他:“少爺,這個女子的身份還沒調查清楚,還請您萬事小心,切勿靠近!!”
“什麼切勿靠近我又不是病菌!再說了,就跟你說我是純路過……”嘴裡嘟噥著,蘇焱趁暴力男不在身邊看制著趕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真倒黴,特意換了漢服還被說成是穿奇裝異服,這裡到底是什麼朝代?
“姑娘,你是怎麼在這種時辰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剛看到你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因為今晚狩獵是揹著父親和大哥出來的,如果出了什麼事實在無法交代,所以剛才我的侍衛情急之下下手重了點,你沒受傷吧?”
這聲音實在是清洌動聽,再加上這番說辭簡直是溫柔至極,而且聽起來對方應該還只是個少年。而蘇焱還在為這聲音心馳神蕩的時候,那少年已經不顧侍衛的阻攔走到了她面前。看那身形似乎和自己一般高,但當蘇焱的目光觸及到他那張正沐浴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