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陽公主還有些猶豫,邊上小花卻是告罪一聲,一把抓住了前者的手腕,幾步便出了茶棚。
“哎?”鄧三見了,心中不忿,剛要出聲,卻被一旁的宋輔搶先捂住了嘴巴。
他知道自己這兄弟的毛病,但禍從口出,對方是公主,若是鄧三這混貨說了什麼逾越的話,到時候倒黴的可不只是他一人。
“看來這位大人想要保護的人,只不過是在利用你們罷了。”邢保東譏諷說道。
此話落下,邊上的鄧三六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是帶了些憤恨,這雖然談不上拋棄,但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總是被上面的人寒了心的。
自己給人家賣命,人家卻連自己是誰都沒記下。
顧小年輕哼一聲,淡淡道:“食君俸祿,忠君之事,擒下你這等賊人,才是我輩應該做的。”
“牙尖嘴利!”邢保東眼中兇芒一閃,一爪探出,直接抓向眼前人的臉面。
顧小年早就防備對方,腳下一動,卻是‘踏雪無痕’的輕功和《風雷腿法》的腿上技巧運用到了一處,身形宛如輕風,飄然便躲開了這一抓。
同時,他丹田氣海中的‘氣’驀地一震,體內煞氣竟然更盛幾分。
“這是怎麼回事?”顧小年心中稍疑,轉念便歸於自身方才那種飄然的姿態。此時心無雜念,繡春刀尋了個角度,直接斜挑而起。
邢保東腰身扭轉,如同轉地陀螺,雙手如鉗,形似老熊抱樹,直接抓向身後顧小年的頭顱。
顧小年眼中寒芒閃爍,臉上卻是詭異至極的平靜。
他少了些血色的臉上是彷彿寒潭般的冰冷,抿起的唇好似冰寒的海天一線。
雙肩未動,空著的左手卻是並起劍指直刺對方腰眼。
指尖烏光流轉,手指被煞氣映地灰濛一片,彷彿被煙燻過一樣。
這是空禪指,卻是以自身煞氣作為施展的能量消耗,而非尋常的內力。
若是被這一指點中,邢保東腰間大穴便會被整個炸開,而無邊煞氣也會順著對方竅穴經脈直入丹田氣海,直接將對方轟成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