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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分析之下

不難想到,司徒商敢直接拿了鄧三,擺明是手裡頭有決定性的證據了。

顧小年雖然才與司徒商接觸寥寥幾次,但也算是對其人有所瞭解,這人手裡沒有籌碼,絕不會動。

而且對方的性子,就像是塊狗皮膏藥,盯著你,然後瞅準機會就黏上。

“應該是燕照那邊出了狀況。”

顧小年想著,自己可能暴露的就只有這一點,但燕照收了自己的銀子,按理來說不可能去主動揭發自己。而且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半年時間他都沒有揭發,如今自己成了千戶,更不會來平白得罪自己。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其中某個環節出了岔子,引出了燕照。

“是他夫人,還是,”顧小年目光微寒,“那把繡春刀。”

他本就不笨,如今身處神都,又在錦衣衛中當差半年之久,一些不為人知的黑暗和陰謀他都有所耳聞,也就或主動或被動地成長了很多。

簡單的分析之間,自然就明悟了很多事情。

鄧三當初是把刀毀掉後丟到了枯井裡,那還是得了自己的吩咐,只不過人做事都會露出馬腳,也可能有運氣成分,誰也說不準會出現什麼岔子。

顧小年沒再多想,如今鄧三被抓,不難猜想,下一步司徒商要做的,就是撬開鄧三的嘴,讓他來指證自己。

他不敢想鄧三會不會開口,因為六扇門即便不同於錦衣衛,但公門中人,不乏刑訊,依著鄧三的性子,怕是難以承受。

而最主要的,卻是顧小年在深想司徒商背後是否還有人在。

不然,半年之久的案子,如何能一朝建功,還讓司徒商如此雷厲風行地行事。自己完全不察不說,關青鄧三他們連半點風聲也未傳來。

要知道,關青背靠無衣堂口,在刑部衙門和六扇門這等地方自然也是有關係在的,無非就是銀子利益做使,自然有無關痛癢的訊息傳遞。

而情報,就是從這些無關痛癢的訊息裡分析出來的。

如今,卻是自己陷入了被動。

司徒商背後一定還有人在,顧小年很確定,比如他一個六扇門的人,如何能讓燕照開口?

顧小年現在沒什麼好的破局之策,一旦鄧三忍不住開口,那要進詔獄的,就是自己。

司徒商不會放過自己,錦衣衛裡,也有太多人不想放過自己,比如俞文昭就是。

驀地,顧小年快步往外走的動作一頓,他站在院門之處,回頭看向走下的班房臺階,目光微閃間,臉上扯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院門一旁,是隨時待命躬守的北鎮撫司錦衣校尉,此時見了顧小年有些神經質的動作,不由問道:“大人可是有事吩咐?”

顧小年隨便擺擺手,不由開懷一笑。

笑聲雖朗,卻似陰風陣陣,其中寒意,颳得讓人難受地很。

一旁的錦衣衛連連後退幾步,眼觀鼻鼻觀心站著,他們這些人當差久了,見慣的東西也就多了。而少說多做,如今上官千戶明顯不對頭的情況,他可不想多說話觸黴頭。

顧小年大步朝外走,嘴角噙著一抹自信的笑意。

就在方才想著想要自己下詔獄的人有不少的時候,他忽地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蔡文斌的父親蔡奐。

六扇門負責的是江湖案子,像蔡文斌這種錦衣衛的案子極少,當初是因為監察司缺職百戶,此案初步判斷又像是江湖人所為,因此才歸了刑部管,刑部又交給了六扇門。

但江湖太大,六扇門每日要處理的案子和地方呈上來的情報無比繁重,這點自不是錦衣衛只管朝廷官員能比的。六扇門的捕快不可能會盯著一件案子不放,更別說是司徒商這位神捕。

其中可能,不外乎幾種。

一者,死者身份特殊,六扇門不得不一直追查此案,直到真兇落網。

其次,查案者的主觀意願,他心裡有了嫌疑的目標,因此才會繼續追查下去。

再者,有人一直督促破案。

這三種情況後兩種都符合,因為司徒商性格使然,此人透過幾次案子一直在盯著自己,在對方心裡,一直認為自己是真兇。

而最想破了案子,找出殺了蔡文斌兇手之人的,就是蔡奐。

顧小年腦海中浮現出關青近來給自己傳的一些訊息。

……

蔡奐經營的是米糧生意,做這種生意的人很多,民以食為天,尤其是現在國泰民安的時候。

但在神都裡,蔡奐都是排的上號的米糧生意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