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有不少村民跟王大海反映說,麵包班車的師傅好像對票價,似乎很敏感,只要有人問元月一日起是否漲票價,都遮遮掩掩的,不作正面回答------有村民問王大海,元月一日開始漲價了,怎麼辦啊?
王大海剛開始有些堅定,但後來申報運輸公司的事,遲遲沒有落實,心裡也在打鼓,這萬一要是漲價了,村民們何止是堵路啊?
一大早,王大海就來到村部,正在低頭燒開水的老李頭,見王大海悶悶不樂的進來,笑著說:“王支書,快過年了,咋陰著個臉啊?”
王大海看看他,沒有理睬,老李頭正要繼續說話,被喜子急忙制止了。
喜子悄悄地說:“這幾天,王長立都打來幾次電話了,問元月一日起,麵包班車的票價,要是漲了,怎麼辦?”
“這個王長立,太自私了!”老李頭氣憤地說,“我們村就有那麼幾個人,總是自私自利,與大家作對,那個劉大頭,王支書、張村長怎麼對他好,他都不滿意,總是挑事!”
喜子急忙捂住老李頭的嘴,壓低嗓子說:“小聲點,王支書正在發愁呢!你就不要再添亂了。”
“怎麼了?你們兩個嘀咕啥?”這時張大柱正好推門進來,看到喜子、老李頭湊在一起說什麼,就隨口問道。
“沒有什麼!我們在------在談過年了,買啥。”喜子忙敷衍。
張大柱看看一臉不高興的老李頭,笑著說:“真的嗎?”
“是----是真的!”老李頭慌張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準備倒水。
“喜子?”張大柱又轉身,問喜子。
“是-----我們是在說-------元月一日起,麵包班車票價上漲的事。”喜子吞吞吐吐地,還是說了出來,聲音越來越小,但張大柱聽得很清楚。
張大柱皺起了眉頭,也不知說什麼好。
“張村長,來一下!”王大海從自己辦公室探出頭來,喊張大柱。
“王支書,這麼早啊!”張大柱一驚,怎麼王大海都到了辦公室了,他回頭看看喜子,只見喜子已經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忙自己的事了。
“這幾天,縣裡的運輸部門也沒有聲音,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王大海邊抽菸,邊說。
“王支書,你不是已經一週不抽菸了,今天怎麼又------”張大柱還沒有說完,王大海擺擺手,制止他說:“這不打緊,在說運輸公司的事呢!”
“我也很著急,是不是今天我們到鎮裡去問問,還有兩天就是2009年元月一日了,要是劉大頭非要漲麵包班車的票價,我們怎麼應對?”張大柱也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說道。
“我剛才已經給金書記打過電話,他要求我們下午一上班,就到他辦公室。”王大海嚴肅說:“我不是擔心劉大頭漲價,我是想了解這兩天,縣裡的運輸管理部門,能不能給個允許我們成立運輸公司的準信?”
“這是最好的應對劉大頭的措施!”張大柱笑著說。
“應對劉大頭的措施很多,成立運輸公司,是一股子解決劉大頭的客運公司夢,最起碼從霸王村通往盤口鎮這條線路,就不是他為所欲為的地方了。”王大海堅定地說。
“我很清楚地告訴你們,劉大頭造謠要漲麵包班車票價,是不可能實現的,縣運輸管理部門的領導,剛才已經安排人聯絡了我,態度非常明確,客運線路要漲價,必須要開聽證會的,不是隨便說,也不是某個人、某個公司就能確定的。”金書記一見王大海、張大柱進門來,就招呼他們坐,並及時說出這樣的話。
“那敢情好啊!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王大海高興地說。
“感謝我什麼?這是政策,原來就有的政策!”金書記笑著給王大海、張大柱倒茶水。
“我們想成立運輸公司,報告都遞上去,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音訊!”王大海喝了一口水,看看金書記,說道。
“這個事情,涉及的地方較多,如老的麵包班車的車子、司機,還有鎮裡的客運公司,還有就是劉大頭手上還有幾個死黨------這些一時不好處理,可能要等到年後了。”金書記分析了一下。
王大海點點頭,解釋說:“我們成立的運輸公司,主要是貨運,客運只要不亂漲價,我們可以不參與。”
“這麼說,你的意思我清楚了,也就是要你這句話。我剛才已經清楚的告訴你們了,客運的票價,不是誰說漲就漲的,是由管理部門提出,經過聽證,最後才能確定——那你們回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