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回到家已經是五點多了,匆匆巴拉的其口飯還是趕了一章,另外晚上十二點可能還有一章,各位如果等不急那就明天再看吧。
“樊賽爾你本人在哪裡,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和你見個面,我想和你聊聊,過去、現在、將來。”澤雷特曾經從愛爾蘭身上體會過領域的滋味,因此他不再開口只是用腦中的思緒與樊賽爾交流著。
“只要你願意我們隨時能見面,但我和愛爾蘭還有奧登現在碰到了一件棘手的事,分身乏術,如果你願意的話來帝都的魔法公會找我吧。”樊賽爾沉思了片刻,丟擲了答案,等於告訴了澤雷特特現在身在何方。
“你……還有愛爾蘭?”澤雷特不解的感嘆道:“你和愛爾蘭曾經認識嗎?怎麼你現在會和他在一起……還有,雷登是誰?”
“這些事說來話長了,不過來之前你必須慎重的考慮一下,必要的時候你甚至要做好拋起家人的心裡準備。”樊賽爾顯得很凝重,透過她的語氣使澤雷特大概猜到了或許這和愛爾蘭之間說過的異界有關。
“這些準備都沒必要了。”澤雷特苦笑著嘆了口氣,說道:“我四年前就被大哥趕出家門了,現在的我,叫塞斯克早已不是澤雷特了·貝爾奧塔了。”
“塞斯克……塞斯克……”樊賽爾反覆唸了幾句,忽然顯得心情大好,口吻轉而更加靈動。“好了別婆婆媽媽了,你先回帝都,我和愛爾蘭會在魔法公會門口迎接你的。”
“真不愧是喜怒無常的樊賽爾。”澤雷特拍了拍腦袋,說道:“我被掃地出門剝奪了貴族頭銜,還被迫改名換姓,多虧你還笑的出來。”
“抱歉!抱歉!”樊賽爾連忙打著哈哈,用絲毫沒有半點歉意的語調,說道:“總之你來之後一切就水落石出了。愛爾蘭他們來了,我先不和你多說了,我們帝都見。”
剎那間,樊賽爾的聲音徹底從澤雷特和安德頓兩人的腦海中消失。褪去領域,澤雷特和安德頓徹底看清了變化。彩色——黑白——彩色,瞬息不到的時間,眼前的世界幾乎用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作出微妙的改變。
“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親眼目睹,安德頓徹底打消了以為澤雷特敘述的太過誇張的念頭,歡欣鼓舞的朝天空猛的揮出一拳,興奮的說道:“澤雷特,如果我們也能學會領域,那普天之下還會怕誰?”
經歷過風雨挫折,澤雷特對待問題越發變得謹慎。沉思片刻,他平靜的望著,安德頓,說道:“樊賽爾一定隱瞞了什麼秘密,恐怕一去之後我們將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來了。”澤雷特淡然的望了望天空,落寞與思念的神情爬到了他臉上。“記得父親曾經和我說過,責任與實力是成等比的,越是強大的人,身上擔負的責任也就餘家沉重。”收回視線,他看著安德頓苦笑著,說道:“很抱歉把你也拖下了水,不過現在你想走的話還來得及。”
“我安德頓什麼時候怕過死?”澤雷特的話使得安德頓面露不悅,說道:“我們幾百個人和幾千個人都幹上了,難道我現在還會打退堂鼓嗎?”
“那麼從今以後我們可是捆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澤雷特努了一下嘴,眨巴著眼睛對安德頓,說道:“走吧我野人兄,我們回帝都了。”
“帝都……”安德頓頗有些惆悵的暗自念道:“四年了,終於能回去了。”
————————————————————
有生就有死,有希望同樣也會有絕望,這就是殘酷世界的生存法則。
闊別了四年,澤雷特又重新回到了原點,那個曾經他生活的地方,獲得榮耀的地方,讓他飽嘗絕望的地方。因果輪迴,正如那句著名的老話:“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四年間,時刻徘徊在生死之間的兩人獲得了充份的成長,許多年前澤雷特和安德頓充其量只能被稱之為沙場猛將。但時至今天,他們的實力足以成為戰場上的致命武器左右戰局。
再次站在帝都的大門前,這裡沒了往日的熙攘,更多了一份肅靜。門口兩排一共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手持長槍全身戒備著來往行人,在這個動盪的帝國,曾經的和平早已一去不返,雖然曾有過數面之緣的女皇蒂亞多拉留給了澤雷特善良純潔的印象,但不得不說治理一個帝國靠的是手腕,大腦和雷厲風行敢笑敢殺的政治手腕,在這一點上,他的大哥費爾南德斯無疑是成功的。
相視一眼,兩人都是尷尬的笑了笑,因為他們彼此知道,會離開帝都是被逼無奈。如今雖然重歸故里,但出去的時候身著華服,歸來之後的打扮卻是連乞丐都不如,這份窘迫實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