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已經是午飯時間了,兩軍對壘後澤雷特給了士兵們一天的休息時間,並命令醫護兵將傷員都送回帝都。
受傷計程車兵們依依不捨的與戰友們告別,可他們卻沒想到這一別竟然救了他們的姓名。
安德烈全盤托出了心中的疑惑,經過愛爾蘭反覆思量後,他作出了決定。
安德烈的營長內此時已經重新擺放好一張桌子和四張椅子,經過幾個小時交談,四人已經睡意全無,面色凝重等待著這支隊伍中最聰明的腦袋作出決斷。
“我同意澤雷特的意見。”舒展眉頭,愛爾蘭吐出了答案。
“塞瑞斯,你因該沒意見吧?”澤雷特很尊重塞瑞斯,轉過頭問道。
“我沒有任何意見。”塞瑞斯擺了擺手,對著澤雷特說道:“還記得小時候的約定嗎?”
“哪個約定?”一想到小時候,心中頓時湧現出一股溫暖,緊繃了一個上午的臉終於露出了一些笑意。
“我會盡全力輔助你的。”
簡單一句話,敘說著一份深厚的友情。
笑忘一眼,澤雷特對坐在身邊的安德烈鄭重其事的說道:“將軍,澤雷特多有冒犯請您贖罪,從現在開始您自由了。”
說著,澤雷特命令負責看守安德烈計程車兵將他的手銬腳銬揭開,然後拖著塞瑞斯和愛爾蘭的手臂站立起來,彎腰向安德烈鞠了一躬。
“好了,敗軍之將不值得你們這樣做。”安德烈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面無表情坐在原位。
見三人依然站著,安德烈倒是反客為主,甩手示意他們坐下:“坐下吧,回帝都的時候我會稟明陛下,將你們三人合力戰勝我的訊息傳達給陛下的。”安德烈說道。
幾個小時相處,三人發現安德烈是個敢打敢恨的性情中人,他並沒有因為戰敗而對澤雷特等人懷恨在心,也並沒有因為心腹背叛國家而包庇他。
“將軍!這件事我看還是就這樣算了吧,我們三個人對付您一個,說出來也並不光彩。”不願安德烈名聲受損,澤雷特隨便找了個替他開脫道。
“別再廢話了。”澤雷特替他開脫,安德烈反倒板起了臉:“我安德烈贏的起也輸的起,臭小子你再廢話就是看不起我,更何況我人多偷襲你們人少,如果非要說吃虧我看還是你們更吃虧。”
這時候一名士兵走進營長替安德烈拿來一套乾淨的衣服。安德烈也不避嫌,接過衣服在三人面前光明正大的換了起來。
脫下泥濘的外套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安德烈頓時精神一振,喝了口茶水後面向三人接著說道:“澤雷特。貝爾奧塔,塞瑞斯。貝爾奧塔,愛爾蘭……”皺了皺眉,他繼續說道:“也不管你姓什麼了,總之帝國的年輕一輩中有棟樑之材因該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再者,勝敗乃兵家常事,做將軍的哪個沒有吃過敗仗,換成你老爹也一樣。”安德烈指著澤雷特說道:“總之你們的情我安德烈領了,能輸在你們手上我心服口服。”
旗開得勝,勝的是帝國八大聖騎士之首。
誤會解開後,沒想到安德烈竟然是一名如此大肚的英雄人物,而且更是被他一番誇讚,三人頓時熱血沸騰,又是內疚又是高興。
眼眶有些發熱,初出茅廬三人不直到該怎麼去表達自己對安德烈的尊敬,只好默默的向他再鞠了一躬。
軍人都有些粗俗的怪毛病,安德烈自然不會例外,見三人含情脈脈一副要衝上來親自己的模樣,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打住!打住!”安德烈急忙皺著頭揮手,說道:“都是大老爺們就別搞這些柔情似水的玩意。”
安德烈這一說,三人也感到有些做作,於是紅著臉坐了下來。
“將軍如果您的情報不假,請問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澤雷特鄭重其事的問道:“我們是該先回帝都向軍事院彙報還是明天一早起兵出征?”
考慮了片刻,安德烈忽然問道:“愛爾蘭是你們的參謀對不對?”
“是的?”澤雷特點了點頭。
“帝國最缺的就是參謀,也虧你們能找到這樣的人物。”安德烈面向愛爾蘭微微一笑兵讚揚了一番,隨即說道:“實話實說,排兵佈陣或者上陣殺敵我在行,但是要談到大局觀和戰略我也只是略懂皮毛,既然我們有參謀在場,那麼就讓他來拿決定吧。”
說完,安德烈從仍在地上的那套舊衣服口袋中掏出幾張信紙交到愛爾蘭的手裡,說道:“這些就是一週內巴斯特省斥候探知的情報,以及我們對敵人的瞭解,你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