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塞姆鎮剎那間被夷為平地,安德烈看的很清楚,頓時心裡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將軍,魔法師只有在攻城戰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而且魔法吟唱間隔很長,此刻正是殺敵的最好時機。”副官焦急的說道。
“哼!”安德烈冷哼一聲,隨即大手一揮吼道:“戰士們,隨我衝!”
“殺!”
震天的喊殺聲從天際遙遙傳來。
“我果然沒猜錯,愛德華公爵的確有謀反之心。”森林裡,愛爾蘭冷笑道。
二萬多人的隊伍同時踩踏地面,百里之外都能感到地面在震動。
“各位列隊起立,休息時間結束了。”賽瑞斯跨上馬喊道。
“是!”
隊伍齊整,所有人拿起武器虎視眈眈的站立起來,每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著,這是戰前最好的狀態,一旦兩軍遭遇,所有人都會像離弦之間狠狠的殺向敵軍。
“隊伍重整,敵人在我們的背後,各位擺好防守方陣,迎戰。”身後的馬蹄聲陣陣,澤雷特當機立斷下達命令。
“各隊整備,前排持盾半蹲,第二排將長槍夾在兩塊盾牌之間,準備迎敵。”主帥下達命令,千夫長指揮各佇列陣,整個兵團井然有序。
“你還站的起來嗎?”指揮精銳隊伍澤雷特用不著多費心,此時他最關心的正是滿臉疲憊,萎頓在自己懷裡的梵賽爾。
“沒關係,只是消耗太大,休息一天就好了。”梵賽爾掙扎著站起了,勉強衝澤雷特笑了笑,身體搖晃很明顯她撐的很辛苦。
“需不需要我保護你?”關心則亂,梵賽爾為了自己拼盡全力,澤雷特當然很感動。
“不用了,去殺敵吧,我喜歡看你英雄的模樣。”梵賽爾吃力的搖頭,否定了澤雷特的建議。
“但是你的身體……”澤雷特還想再說什麼。
“別太擔心了,我可是大魔導師。”梵賽爾推了澤雷特一把,疲憊的臉上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嬌媚。
“好,那你坐在那邊等我。”澤雷特接下繡著貝爾奧塔躍馬家紋的披風,找個角落撲在了地上:“你坐在這裡休息,這一仗結束我來接你。”
聽著他的溫柔,感受他對自己的關心,梵賽爾如沐春風看上去精神也好了許多。
“這可是尊貴的貝爾奧塔家族家紋,怎麼能墊在女人屁股底下。”梵賽爾彎腰拾起了澤雷特的披風賽回到他手裡,“我替你重新扣上,否則就不帥了。”
“你的魔法真神奇,連風沙都沒了。”澤雷特內心有了些細微的波動,故意扯開了話題。
“呵呵……”
精明如她當然理解澤雷特的意思,梵賽爾沒有回答什麼,只是溫柔的替澤雷特扣上披風。
雲霧被熾焰蒸發,沒有了風沙月光潔白的撒在了澤雷特臉上。
“你蓬頭垢面,還真有些英雄氣概呢。”望著澤雷特側臉,梵賽爾臉上泛起了紅暈。
“別忘了,我可姓貝爾奧塔。”澤雷特轉過身子,想擁抱她一下卻感到有些不妥,於是尷尬的衝她微微一笑:“好了我該去了,士兵們都等著我呢。”
“……”
想說些什麼卻無法開口,梵賽爾愣在原地痴痴的望著他。
“我去了。”轉身,澤雷特朝士兵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等……”梵賽爾從身後一把蠟燭他的手。
“怎麼了?”轉身,他微笑著。
“你答應過愛麗絲吧?”她問道。
“嗯!”他肯定的點了點頭。
“別死。”
“嗯。”
簡短的幾句交談,他轉身從她身邊離開。
直到他走遠,梵賽爾才默默唸道:“也答應我,別死。”
“將軍,您在後方指揮就行了,衝鋒陷陣有我們呢。”
澤雷特戰馬被射死,一名百夫長見主帥像步兵一樣站在最前方,故意打趣道。
“怎麼,害怕我搶了你們的軍工?”
大敵當前,自己的主帥竟然衝在最前方,甚至毫不畏懼的談笑風生。
士兵們讚歎之餘,之不知覺中士氣高漲了起來。
“將軍,您是貝爾奧塔之後吧?”
忽然一名士兵裝著膽子問道。
“是的,怎麼了?”澤雷特扭過頭問道。
“您知道嗎,貝爾奧塔的名字是每一名衝鋒陷陣戰士最為憧憬尊敬的,能作為您手下的一員我很幸運,也很自豪。”這名士兵一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