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犯不上跟個奴婢生氣,仔細王妃手疼,把她交給奴才處置。”
柳絮這次罷手,梁王趁隙要溜走,柳絮回身看見,一把扯住衣袖,“王爺要去哪裡?想丟下妾?又要去找那個賤人?”
眾人想笑,又忍住不敢笑。
趙琛賠笑,“王妃息怒,先鬆開手,有話好說。”
柳絮杏目圓睜,“今我定要與你去太后面前說清楚,你嫌棄我一紙休書,打發我。”
趙琛連聲道;“不敢、不敢。”壓低聲陪著小話,“本王好不容易娶到你,怎麼能休了你,我夫妻的事家裡說,別去驚擾太后娘娘。”
柳絮厲聲道;“不行,你我二人去太后面前評理。”
眾人誰也不出面勸,都看這場好戲,補腦梁王回家要遭罪了。
柳絮扯著梁王,在眾目睽睽下離開太子東宮,一路宮女太監看笑話,沒人攔著,任柳絮扯著趙琛出了宮門,柳絮還不放手,二人拉拉扯扯上了轎子,轎子往宮門飛奔。
宮保幾個跟著轎子後頭疾跑。
大殿上,眾人看了一場熱鬧,餘興未盡,私下裡議論,老五這個王妃長了一副好皮囊,看著風擺楊柳似的一個絕色美人,骨子裡是個潑辣貨,老五有的罪受,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美人就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好看是好看,不能碰,梁王妃聽說是民間女,性情刁蠻,老五被人拿下,乖乖地一點不像個男人,眾位皇子譏笑,卻也羨慕擁有這等美人,吃點苦頭,不算虧。
坐上攆車,趙琛神色凝重,問;“父皇不好了嗎?”
柳絮就把方才去乾清宮看見的描述,趙琛頭垂下,把臉埋在掌心裡,柳絮撫摸他脊背,用溫柔的手試圖化解他心裡的痛。
良久,柳絮撩起轎窗紗一角,看快到宮門,柳絮小聲道:“王爺,京城不能呆了,王爺還是遵照皇上的意思,即刻迴轉江南,我怕遲些,等太子反應過來,就來不及了。”
趙琛抬起頭,表情凝重,“不用回梁王府,馬上出城,晚了,城門關了,就不好辦了。”
趙琛跟柳絮在宮門口下轎子,換乘梁王府的車子,趙琛低低吩咐宮保一聲,然後跟柳絮上車,車子朝與梁王府相反的方向京城南門方向駛去。
梁王一走,四皇子睿王吧嗒吧嗒嘴,感覺出異樣,似乎哪裡不大對勁,太子對眾位兄弟親厚,不像是太子一慣作風,梁王五弟娶了個標緻王妃嚇得像是貓兒見了老鼠,一點硬氣不起來,梁王妃聽說是民間選的,但是也過了太后皇后和皇上的關,證明德行不會太差,撒起潑來,像鄉野村婦,五弟不像是懼內沒脾氣的人,甘願受她擺佈,有點奇怪,睿王素日謹慎,越琢磨越覺得不對,遂跟旁邊的人說出恭,瞧著沒人注意,溜了出去。
睿王沒在宮裡停留,溜出太子東宮,坐上轎子,往宮門方向,到了皇宮門口,換乘車子,命下人往梁王府去。
睿王到了梁王府門口,下車問守門的侍衛,“你家王爺可回府了嗎?”
侍衛恭敬地道:“回睿王爺,我家王爺去太子東宮,還未迴轉。”
睿王機敏,情知有變,睿王府不回,顧不上去宮裡跟母親淳妃辭行,當即上車,奔了城門。
東宮裡,太子趙澤等梁王夫妻走後,方想起今請皇子們飲酒的目的,方才讓梁王妃攪鬧,光顧著看熱鬧,把正事耽誤了,跑了梁王,不過太子心下暗想,梁王這個慫樣,量他不足為慮,梁王妃就能當起他的家,梁王妃不是說了梁王支援自己,梁王本身沒有資格跟自己爭,對走了梁王雖說心下有點遺憾,殿上這一干兄弟一個不能放走,先收拾了他們派人追回梁王。
剛想舉杯勸酒,一個太監匆匆進來,伏在趙澤耳邊說著什麼,三皇子簡王看趙澤神色有異,才還是佯作笑臉,此刻斂起笑容,簡王直覺不好,那個太監他見過,是父皇乾清宮的太監,一定是父皇不好,太子把眾兄弟拘到東宮,是準備下手除掉兄弟幾人。
簡王來不及多想,左右看看,笑著道:“三哥出恭怎麼還未回來,是不是喝多了,掉糞池子裡了,我去看看,把他揪回來,罰酒。”
自說自話,哈哈著,朝外開溜,簡王一出殿,大步往宮門走,宮門外有幾個侍衛太監守著,剛說了句,“王爺,酒宴未飲完,王爺何故走了?”
就想攔住他,簡王一身武功,這幾個人不是對手,伸腿,把幾個人踢倒在地,宮裡的侍衛不敢真動手,以下犯上死罪。
簡王乘轎,轎子飛跑,在宮門外,簡王府的下人牽馬過來,簡王飛身上馬,直奔城門,到了城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