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語言簡單地翻譯了一下,但是眾人依然聽得是茫茫然不知所以。
方真只能一個個的幫他們找到丹田的位置,引導他們產生真氣的迴圈。炎龍還好說一些,三女就比較讓他尷尬,畢竟丹田在哪個地方,是比較難以啟齒的。好容易等他解釋清楚,星苒一句流氓加渾蛋差點沒把他氣死!
“好,你以為我是要佔你便宜呢?哼,記住,下次除非你求我,不然的話我才不教你!”方真被星苒罵得雙眼冒火,一把拉了紫柔過來,單手放在她的丹田上,開始教她體會內氣。冰凝和星苒自然是看得滿臉通紅,他自己的滋味也不好受。畢竟那地方的軟硬適宜,很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若不是狂念清心咒,怕他不當場就要變流氓。
紫柔過後就是冰凝,雖然和方真有過某種意義上的肌膚接觸,但是冰凝還是有些忐忑,尤其是方真的手往自己小腹上一放,那一瞬間她幾乎都沒有了心跳。一張臉更是紅的宛如朝霞一般。那誘人的媚態更是讓方真心旌動搖,差點就雄根自動了。
好容易讓冰凝存心靜氣,找到了自己在她經脈中流動的那絲氣感,方真狼狽不堪地逃出三女的帳篷,大大地喘了幾口粗氣。暗叫幾聲三清道尊,這日子再來幾次,怕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當晚眾人都沒有睡好,方真是滿腦子胡思亂想,迫得他只得修心煉氣。而炎龍和紫柔,冰凝早已被這種神奇的功法所吸引,整整一夜都在修煉。星苒則是呆呆地看著一臉肅穆的兩女,心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不過那臉上的表情可就多了去了。一忽是羞澀,一忽是惱怒,一忽又是一種誘人犯罪的媚態。總之,五人這一夜誰也沒有睡覺。
東方破曉,葉凡已經帶著自己手下的僕役們開始打火做飯,那神秘的主人依然躲在馬車中,就連吃飯也是由人送進馬車裡。
而方真這邊則是鴉雀無聲,昨天晚上炎龍那震天的鼾聲居然消失不見了。正當眾人感覺有點奇怪的是,炎龍一俯身從帳篷中鑽了出來,單手提著巨斧就在空地上舞弄起來。這套斧法正是方真傳給他的。原是梁山好漢李逵的瘋魔斧法,可謂是戰陣搏命,拼兇鬥狠的好東西了。炎龍的悟性也是極高,這套斧法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融會貫通。
此時他巨斧掄開,那氣勢果然殺氣沖天,隔了十幾米遠都能感受到那種一往無前的慘烈,配著炎龍那紅色的身影簡直就是殺神臨世。就連不懂武功的那些僕役也是紛紛變色,暗喝一聲好工夫。
炎龍舞到極致,大喝一聲,巨斧上忽然升騰起兩尺有餘的赤紅色的鬥氣,隨著他盡力一劈,地面上猛地出現一道丈許長的溝塹,可見他這一斧之威的確駭人。
“好!”那些僕役在震驚了一刻之後不禁鼓起掌來,葉凡看向炎龍的目光也變得有些異樣。隨著這七八人的鼓掌聲,那裝飾豪華的馬車的窗簾忽然動了一下,只是沒有人注意到罷了。
嘈雜的人聲也驚醒了紫柔三女,經過一夜的煉氣,她和冰凝兩人感覺昨日的疲憊已經一掃而空,雖然雙腿依然疼痛難忍,但是精神已經明顯的恢復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對方真更是多了一種神妙莫測的感覺。
“笨蛋!你以為這就是力量的體現了嗎?”這是方真被吵醒後從帳篷中出來的第一句話。同時出來的紫柔和冰凝,星苒也同時在場。
聽到如此囂張之極的諷刺,就連那個葉凡也有些看不過去。“這位大爺的攻擊在我們看來已經接近耀月戰士的級別了,您莫非還感覺他的功力不夠嗎?要知道以他的年齡已經……”
“錯!”方真馬上打斷了葉凡的說話,“炎龍,給我挖開這旁邊的土地,看看你這一斧劈進去了多少?”不等方真說話,那老者也讓周圍的僕役同時動手開挖。方真不由得一愣,因為剛剛他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音,但是卻偏偏感覺不到。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那到溝塹就被挖了開來,炎龍那一斧足足深入地底兩米多深,可見他這一斧的威力。方真看看一臉得色的炎龍,嗤笑一聲,“這就是你的目標嗎?那麼看看我這一斧吧!”
也不見他怎麼作勢,只是微微地一伸手,原本在炎龍背上的巨斧已經到了他的手中,輕輕一揮手,那足足有車輪大的巨斧居然在空中一個旋轉自動地落入他的手中。
“看好了!”方真舉手一斧劈下,動作和炎龍剛剛的一般無二,但是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而且地上也不過多了一個尺許深地痕跡。方真把斧子扔給炎龍,“挖開看看!”
看著這毫無威力的一斧,炎龍眼中滿是疑惑,但是那幾個好事的僕役已經動手開挖了。兩米,四米,六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