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眼神有些恐懼地看著對面的血魔。
“和我想的一樣,他是以自己體內精純的靈力引動了陣法,或者說是發動了他自己的五行領域!”血魔接過方真的話頭緩緩地說了出來。但是緊接著他渾身一顫,似乎自己都被自己說出的話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他不過是一隻白虎而已,怎麼能有自己的領域,那不是……那不是說他已經到了……”方真猛地跳了起來,看著血魔那雙因為震驚而極度收縮的雙眸。“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血魔苦笑一聲,“我也認為不可能,不過以我的上百年的見識,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一切,或許是這個世界聖獸的某種能力也說不定!”他眼光有些遲鈍地看著遠方,似乎在這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方真頹然坐下,“這也正是我要找你的原因,你知道嗎?聖殿除了五個神祭司之外,還有一個神秘的傳承者,據我所知,這個傢伙曾經以一力破開了上一任五個神祭司所設下的禁制,而那五個神祭司已經足足頂得上這一任的七個神祭司了。以我的實力……”
“等等,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會兒五個,一會兒七個?”血魔疑惑地打斷了他的話。
“哦,是這樣的,上一任的神祭司只有五個,但是這一任卻是七個,不過在勒林公國的時候被我力拼之下幹掉了兩個,所以只剩下五個了。”方真馬上解釋到,不過他根本不知道雲茫兩人根本就沒有死。
他接著道:“他們手裡有一種奇怪的東西,似乎是權杖之類的東西,兩個人就能頂住我的御劍訣,我想你該知道我的御劍訣在散神道的修為下能發揮出多大的威力。如果對方一起七個人來,我想單憑我一個人絕對無法抵擋。所以我很是奇怪,以他們那種弱智一樣的魔法怎麼能發揮出那麼大的威力!”方真喃喃地說著根本沒有發現血魔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難看。
“你是說,你現在已經到了散神道的境界?”方真剛剛停下血魔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然,不過我看你好像還沒有恢復過來,是不是需要我幫你一把呢?”方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從血魔有些沮喪的臉上他似乎已經發現了什麼,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畢竟這個老對手現在已經完全栽在自己手裡,畢竟是年輕人,他當然有那麼一絲得意。
血魔尷尬地把頭低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我就答應你,不過你得先幫我把境界提升到散神道,不然的話,我想我也幫不了你多少,你說呢?”
方真輕笑一聲,“我當然會幫你,不過有小貓和小黑在我身邊,我想你應該知道利害取捨,這個不用我多說了吧!而且,我要在你身上下一道禁制,當然,絕對不會像你們修魔之人那麼陰狠,我只是在你的神念中嵌入一絲靈力,可以隨時找到你而已!怎麼樣?”
血魔的臉色頓時一片鐵青,以他在天平大陸上縱橫多年唯我獨尊的氣勢,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但是看到方真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提起的氣勢陡然一瀉,畢竟自己現在還在方真手上,哪裡有他反抗的餘地,嘆口氣道:“隨便你了,不過我希望你能說話算數!”
方真哈哈一笑,“那是當然,你以為我會跟你一樣嗎?不過你也不用想著功力盡復之後解開我的禁制,只要你略微引動那一絲靈力,你就會知道我完全不是恐嚇你!”說著話,方真左手一翻,一枚小小的玉符現在手中。
血魔驚呼一聲,“錮神符!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方真邪邪一笑,“我為什麼不能有,難道只准你們修魔之人才能有嗎?現在你可知道我所言不虛了!”這錮神符乃是師叔清舒百年前從一邪魔手中得來,功能極為惡毒,專為魔道控制修煉之人的法寶。哪裡像方真所說只是為了找到血魔的蹤跡,只要下符之人掐動靈訣,中者當場元神禁錮,一絲法力全無任人宰割。
他屈指一彈,那玉符倏忽飛至血魔的頭頂,方真口中喃喃幾句,一道黑光閃起,玉符已經沒入血魔的印堂之中。血魔身體被方真禁制,哪裡能夠反抗,眼睜睜地看著錮神符進入自己體內,內視之下,自己的元神已經多了一層幽濛濛的黑光。
“好了,現在大家合作關係確立,你也別老是坐著了,起來活動一下,我看他們把兵器也該分完了,咱們過去打個招呼吧!”方真拍拍手笑嘻嘻地站了起來。
血魔狠狠地看了方真一眼,雙眸中滿是惡毒,有了這錮神符,就是他再想以紫柔等人要挾方真也是根本不可能了,除非他能修煉到悅神道的境界,元神於天地之間,飛揚無形根本無從禁制,不過方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