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終於倒了下去,腦子裡重複閃現那可怕的一幕,還有貓一樣的表情,沙欣恐怖地微笑……
“阿特文斯紅衣主教,我探究過延奇的身體,沒有發現水之血證。”沙欣低著頭似乎有些不安。
“也許你是對的,多德神父。”阿特文斯看了一眼旁邊的多德,“沙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我去了,大人。”沙欣剛要轉身又站在那裡,“聽說巴克回來了,是一位士兵看到的,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話……”
“我明白。”阿特文斯揮了揮手,沙欣退去了。
“多德,我說過了,要想開啟封印,少了那個人怎麼可以呢?”阿特文斯揮著手中的星之血證,“儘管那非常危險,但也要必須一試。”
“來人,備上馬車,我要去趟皇宮。”阿特文斯把手中那枚閃閃發光的血證小心地塞到胸前,“我必須要見見他!”
沒有雅金的地方是枯燥乏味的,整個橙色調的房子讓人覺得是那樣溫暖。
“噢,你們知道的,我害怕寒冷。”雅金蓄滿一杯清甜的葡萄酒,“希瑟小姐,您看上去真迷人。”
“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梅拉瞪了一眼雅金,“巴克,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在此之前,我還想到過你。”
巴克放下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聽你們說,在我走的這段日子,赫揚爾德真的去過封印,是這樣子嗎?”
“那是個該死的,詛咒的地方。”雅金喝了一口葡萄酒繼續說道:“誰知道那幫可憐的傢伙弄得這樣慘。”
“那些哨兵手中的瑟魯基,是的,太可怕了!”梅拉的眼中閃著淚水,“本來賈爾斯可以……”
希瑟遞給梅拉一隻手帕,巴克也為自己牽起這段痛苦的回憶感到內疚起來,還是雅金打破了尷尬,“後來他們用魔法制住了那些哨兵,他們真滑稽,都變成了石頭。”
“石頭?”巴克不解地望著雅金那多動的身體。
“是的,就是石頭,像這樣!”說著雅金念動咒語,將自己變成了石頭,也許是太急於表現自己,結果變成了一個樹樁,幾個人都被他逗笑了。
“那血之證又是怎麼回事?”巴克更加興致地問道。
“這個嘛……”梅拉搖了搖頭,此時的雅金也沉默起來,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巴克,你是怎麼知道血之證的?”
巴克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希瑟,“是我們的父親,不,確切地說是她的父親卡里姆臨終前告訴我的,這關係到我的身世。是的,我一直把她當作妹妹看,現在也是。”希瑟似乎瞪了他一眼,也許他沒有察覺到。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是嗎?”雅金高興地站起來,“讓我們和上帝說晚安!”
帕拉諾的夜空是美麗的,只有那些孤獨的哨兵手中生鏽的長劍依舊泛著昏暗的寒光,等待著陌生人的來訪。
第十一章回歸
透明的水晶宮內氣氛凝重,赫揚爾德手託咖啡,臉上陰沉沉的,隔著石臺來回踱著,旁邊的法師一身戎裝,低頭不語。
赫揚爾德停下腳步狠狠地看著他,忽然語氣平和的地說道:“迪亞斯?就是那個誓死效忠奧卡的叛軍首領?你以為我不認識他嗎?只是個毛孩子嘛!”
“可是,陛下,他……”
“他很厲害是不是,韋爾馬倫,聽著,不要給我任何藉口,我只要儘快除掉這夥殘餘。”赫揚爾德看著牆壁上的一幅畫,伸出手指,那束強光頓時燒燬畫像,沒有一絲灰跡。
法師看在眼裡,“陛下,放心,要是沒事,臣告退了!”赫揚衝他擺擺手,看著牆壁發呆,而侍者再一次浮現出來。
“陛下。”屋子裡靜得讓人發慌,然而侍者還是神秘地飛到赫揚爾德身邊,低聲說道:“阿特文斯紅衣主教正在密室中等您,說是和血證有關。”
“真是讓人厭煩!”赫揚爾德轉過身面對著牆壁上的《聖母圖》,“好了,你下去吧!”
侍者隱去。而此時赫揚爾德的心裡卻極其複雜,自從神壇那次意外,他承認阿特文斯紅衣主教像變了一個人,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困擾著他的神經,讓他倍感壓力。
赫揚爾德來到水晶宮的一塊自然泉的旁邊,飛散的水滴猶如點點繁星,在燈光的襯托下漂亮異常。他靜靜地站在那,面對著彩色的瀑布,雙手合在胸前,念動咒語,一座透明的空間幻化著奇異的影象。赫揚爾德徑直走了進去,隨之消失,一切又回到原來的繽紛美麗。
然而這一切,沒有逃過一個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