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間,舉止親密,又默契,而且,他們看向彼此的眼神都很溫親,溫柔到極致,尤其,他們的氣質如出一轍的妖媚,風流。
“我是歸海飄月,不知這位容貌特別,又美麗萬分的小姐尊姓大名?”
歸海飄月綻開妖嬈的笑容,勾人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古鴻孤,就像在看心儀的女子,可是,也只有古鴻孤感受得到,那視線中蘊含的犀利和審視。
“我姓古。”古鴻孤緩緩地勾起唇,笑看歸海飄月,同樣,那暗金色的眸子裡帶著審視和驚訝。
青轍不由一震。
姓古……他不由抬頭看向古鴻孤,又看向赫連吟風,眼中流露出擔憂。
“原來小姐是姓古啊……”歸海飄月意味深長地笑了。
“他們是我的朋友,這位是青轍,飄月你知道了。”赫連吟風對古鴻孤,神情略顯冷淡。
歸海飄月衝古鴻孤揚起一縷優雅的笑容,“古小姐,我們和吟風還有事,再會!”
而青轍始終是那樣高傲,但是,他看著赫連吟風的眼中卻多了幾分擔憂,他的眼裡看不見別人,現場,也只有赫連吟風和歸海飄月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這讓赫連吟風不由想到當初她初見青轍的時候,這傢伙看她的眼睛就是長在頭頂上的。
其實赫連吟風知道,青轍是一個驕傲又任性的人,很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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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湖上,一艘樓船。
華麗的樓船分為兩層,高高的船杆上掛了一艘玄色旗幟,上書一個‘劍’字,正是神劍山莊的標誌。
“你們兩個真正是好生張揚,居然把這麼大的船駛來了。”赫連吟風進了船,忍不住地取笑。
歸海飄月靠在一旁的矮榻上,隨手拿起桌上的桃子咬了一口,笑道:“哪裡是我們張揚,分明就是父親和青叔叔兩人低調,說走水路清靜,便駛了船。”
赫連吟風表情一僵,忍不住四下掃視,“他們也來了?在哪裡?”
“哈哈哈……”歸海飄月忍不住大笑,“你放心,現在他們可不敢輕易再拿你怎麼樣,更何況你現在是獸宗的人。”歸海飄月調侃道。
一旁,青轍大驚,“你真的被捉住了?”青轍眼中閃過一絲自責,他瞪著眼睛看著赫連吟風,“你竟然真的被捉住了,我要是早點收到訊息,讓父親幫助你就好了……”
赫連吟風忍不住伸手一把捏住青轍精緻白哲的臉,那精緻漂亮的臉一下子就變形了,赫連吟風看了片刻,愉悅地哈哈大笑,“我可不敢讓你父親幫我,他不惹我就不錯了。”
青轍一把拍開赫連吟風的手,黑著臉瞪她,眼中怒火閃爍,這個無理之人總是有本事讓他發怒。一點都讓人喜歡不起來。
“吟風,你多少歲,怎麼獸宗的宗主竟然親自出來了?”歸海飄月忽道,眼中光華點點。
“兩千歲,比你們大十倍。”赫連吟風笑道,揚頭灌了口酒。
青轍再次瞪大眼睛,“兩千歲?你騙人!”
歸海飄月卻知道她沒有說慌,眼波微沉:“這就更麻煩了,兩千歲,她必是用了紫色的獸王圈,獸王圈想要破開取出的可能性幾乎是零。一般靈獸圈對於靈獸來說,一但入體都是極難取出的,若要強行取出,靈獸本身也是會損傷九成,極為痛苦,過程生不如死,但是那也終究是有一線希望取出的,可是獸王圈,若要取出,你必死無疑,而且過程之痛,不能承受,除非……奇蹟發生,獸王圈鎮不住你,自行被迫離開你的身體。”
沉默。
“你是為了青竹才被捉住的吧?”片刻的沉默,歸海飄月忽然揚起唇角,那勾人的眸子流露出幾絲瞭然的笑意。
他的媚,是骨子裡的。
不經意的動作也會透出無比的優雅和溫柔。
說起青竹,赫連吟風沉默,青轍看她,“你是真的喜歡青竹吧?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卻一走了之,從此陌路,青竹他為什麼會這樣做?這不像是他的為人。”
青轍很信任青竹,他不相信青竹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其實,別人覺得我付出了,是青竹負了我。”赫連吟風不可置否地搖了搖頭,低沉道。
“而事實上,我不覺得那是付出,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我認他是朋友,自然會為他拿到解藥救活他,更未想過要他也如何做、如何回報。他想走,便走,他自有他的想法和選擇。我不會干涉,更不想幹涉,感情的事你情我願,願意就在一起,不願意就些分開,不論是相聚還是分離,一杯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