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誰是幫主了。因為對彭長老略有好感,再者我也不想多動,引人注目,所以我和冷凌霜和林靜如都是站在彭長老的身後未動。
但待群丐的移動全部完成之後,我卻吃了一驚,原來除了我們三人之外,其餘所有的淨衣派弟子,卻全部站在薜長老地身後,我們三個穿得乾乾淨淨的人站在一堆衣衫襤褸的汙衣派中人,顯得甚是突兀。
而兩下一看,淨衣派的人數眾多,其中又夾雜著為數不多的汙衣派弟子,薜長老身後地人,竟然是比我們這邊的多出不少。
“淨衣派此次前來的弟子眾多,而我們汙衣派弟子大多都在外,未來得及趕來,這樣就決定誰是幫主,顯然是有失公允。”一見到此等情景,還未等孫長老說話,我們身後的汙衣派弟子又盡皆彭噪起來。
“眾位兄弟言之也不無道理。”聽到彭長老身後的丐幫弟子大聲鼓譟,孫長老也臉露難色,“但是要再將所有弟子擇日重選,卻又是不可能地事,所以權宜之計,就是讓薜長老……”
“孫長老,幫規之中,不是還有一條,當長老推選的幫主提報之人選難以決斷之時,可以以武功高下,來決斷誰是丐幫幫主麼?”孫長老地話還未說完,一名六袋弟子卻已聲的說道。
“張長勝,休得多說。”彭連虎聽言馬上喝道。“薜長老雖然是淨衣一派,但也並不是未曾出生入死,通州刺史張寧殘害忠良,一日突然暴斃,大家可能未必知道是薜長老之功,但我卻是知道那張寧是被薜長老所殺,薜長老身中七刀,若非救治得當,恐怕也早已為丐幫捐軀,兄弟們為幫中做事,都是名憑一腔鮮血,只可論勇氣熱血,如何可憑武功高下決斷,再者薜長老連年為幫內籌得大量錢財,居功至偉,由他來當幫主,我也是心服。”
原來一眾淨衣派弟子圴是面露不偷之色,原來淨衣一派弟子大多隻負責錢財生意,武功往往都是要比汙衣的弟子低得多,那個名為張長勝的弟子這麼一說,似乎有欺負淨衣派弟子武功不如汙衣派之嫌,但彭連虎卻非但沒有附和,反而大聲喝止,一言點出薜江寧之功勞,顯是光明磊落,全無一已私慾,被彭連虎一喝,彭連虎身後的張長勝自然是愧疚不語,而站在薜江寧身後的一眾丐幫弟子也是暗中喝彩。
“彭長老,你如此氣概,我還是決定選你做幫主罷。”當下就有數人對薜江寧點頭致歉,在那邊走到了我們身後。
見此情景,站立一邊的薜江寧卻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就按張長勝所說,按武功高下來決斷如何?”
“薜長老你?”薜江寧一出口,彭連虎倒是了怔,但彭連虎還未來得及多說,那身材矮胖的,雖然身為汙衣派長老,但卻選了薜江寧的何長老,卻已大聲道:“既然都按幫規行事,那就本該如此,既然按人數決定有失公允,那就按照幫規,彭長老,薜長老,你們按武功高下來決斷吧。”
“身為丐幫幫主,每戰必定身先士卒。按武功高下來決斷,那也無可厚非。”彭連虎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此時孫長老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孫長老的聲音一響,包括淨衣派人亦都點頭稱是,彭連虎見眾人皆無異議。只能和薜江寧一起走上前去。
“這兩人的武功如何?”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上前的兩人身上時,我忍不住偷偷的問冷凌霜。
“彭連虎在江湖上頗有俠名,曾一人除去在燕山一帶為禍地綠林大盜一窩蜂,看他的內力,也是一流之境,其武功當不在鍾神通之下,”冷凌霜在我耳邊輕道,“那薜江寧似乎不常在江湖上走動,所以我也未曾聽說過。”
我點了點頭,再抬頭看時,彭連虎和薜江寧卻已鬥在一處。
兩人或許都怕誤作對方,所以都未用兵刃,彭連虎走的是剛猛的路子,掌風赫然,內力果然是極強,但掌法卻又是十分輕靈,雖然不知道他是否擅長其它武功,但就此來看,他的武功就已經強於我之前見過的兩個以掌法聞名地高手鍾神通和慕容楓,而反觀薜江寧走的卻似乎綿柔的路子,內力卻是似略顯不足,片刻之間,薜江寧就已連連遇險,兩人又鬥了數上招,猛然之間薜江寧招工用老,避無可避,兩人雙掌相交,砰的一聲,彭連虎紋絲不動,但薜江寧卻臉色一白,退出三步,站定之後,薜江寧也不再動手,只是抱拳笑道:“彭長老武功遠在我之上,這衝鋒陷陣,上陣殺敵,還是彭長老比我更為擅長些。”
“薜長老,你……。”彭長老還要再說,但卻又馬上被薜江寧打斷道,“彭長老你要是再推脫下去,可能這天都要亮了,彭長老大小一百金戰,身上的布袋都是鐵打實地換來的,你若當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