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的力氣極大,手中的兵器上隱隱泛著一層混沌的妖氣,與之戰鬥的鬱圖將軍雖然技巧極好,卻也顯得十分吃力。
“在戰爭中這樣的小伎倆很常見,卻往往會主導成敗。”鬱圖將軍邊回答邊高高跳起,無視屍霧攻向自己手臂的鐵鏜,一刀向屍霧的頸間揮去。
屍霧不閃不避,突然從身後伸出一條觸手般的尾巴,尾巴頂端居然還生有一隻鋼爪,那鋼爪牢牢的鉗制住鬱圖將軍的戰刀,鬱圖將軍一時無法抽刀回擋,左臂被屍霧的鐵鏜刺穿。
“唔!”鬱圖痛哼出聲,不得不放開手中的戰刀,向後躍起躲閃屍霧的攻擊。失去兵器、左臂又受傷的鬱圖將軍哪裡還是屍霧的對手,不久右肩又因為躲閃不及而被刺穿一條血洞。
“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屍霧嘲笑著再一次跳起,鬱圖將軍向右邊躲閃,卻看到生有鋼爪的觸手尾巴已然擋在一邊,同時,屍霧手中的鐵鏜也向著鬱圖將軍的頭部擊來。
“鬱圖將軍!”
穆昂注意到這邊的險情,一連砍倒身邊幾個還在搬運巨石的妖魔,向著屍霧衝過來,可是已經太晚,鬱圖將軍的後頸在瞬間遲疑下,已然暴露在屍霧的攻擊範圍內,鮮血從鬱圖將軍大張的口中噴湧而出,他緩緩的倒下,穆昂睜大了眼睛。
“若是正面交鋒,你們絕對不是我們魔軍的敵手。”屍霧吐了一口吐沫吐在鬱圖將軍的戰甲上,他後頸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角度後仰著,頸骨已經斷裂。
穆昂臉色瞬間冰冷下來,距離屍霧還有一段距離,他手中的黑色靈氣劍卻先一步脫手擲出,擊向屍霧。
在軍中,鬱圖將軍是最照顧他的人,父親般指點他戰鬥技巧,與他切磋武藝,而現在,他居然就這麼死了,同穆昂的親生父親一樣,被妖魔殺死。父親死時他不在場,自然也沒有這一次體會得這麼真切。一股憤怒之火瞬間盈滿穆昂的內心,彷彿颶風席捲下的海浪,心中的激憤海嘯般難以平復。
擲出的黑色靈氣劍輕易的被屍霧避開,後者依然傲慢的擺出一副嘲諷嘴臉:“也不過如此,螻蟻。”
身後粗大的觸手尾巴不斷敲擊在地面上帶起一陣陣塵煙。進而他向穆昂奔過來。
穆昂突然大吼一聲,雙手之間不時的打起黑色閃電,劈啪作響。他雙腳蹬地,身體向下一俯,進而向空中高高躍起,一條黑色蛇狀靈氣鏈從穆昂手中飛出,從高空甩向屍霧。
屍霧甩出觸手般的尾部,抵擋那漆黑的靈氣鏈,誰知靈氣鏈卻如刀鋒般鋒利,竟然筆直的割斷了屍霧的尾巴,進而纏繞上屍霧的身體。
“什麼?!”屍霧顯然是沒有預料到,眼前這位樣貌年輕的少年居然擁有如此鋒利的靈氣,他神色凝重,用全身的妖氣與黑色靈氣鏈進行抵抗,抽出兩隻手臂將妖氣凝聚在手掌上握住穆昂的黑色靈氣鏈,用力甩動起來。
穆昂的力氣畢竟不如屍霧,很快便被連人帶靈氣鏈的甩落回地面,他靈巧的在空中翻了個身,彎曲雙膝將回落地面的衝力減少到最小,但膝關節仍然因此隱隱作痛,膝蓋骨發出咯吱的響聲,但他顧不上疼痛,又翻一個身,屍霧的力氣太大,他正一點點收緊靈氣鏈想將穆昂拉到近前。
穆昂哪裡肯就這麼讓他拉過去,手一鬆,整個靈氣鏈便消失於無形。
“怎麼回事?”屍霧突然大叫起來,眼前的少年居然同靈氣鏈一起消失了。
他連忙四下望去,沒有,轉過身,也沒有看到少年的身影:“跑哪兒去了?”
就在他似乎有所領悟的同時,黑色靈氣劍已經筆直的插進他的肩膀,穆昂整個人從空中落下來,將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靈氣劍上面。
“嗚啊!”屍霧吃痛大吼出聲,右手迅速抽出腰間鐵鏜向穆昂揮去。
穆昂來不及躲閃,被生生擊出十幾米遠,重重的落地,又翻滾出五六米,才被一輛投石車擋住停下,他身上多處擦傷,後背因為撞在投石車的稜角處而生痛,被屍霧鐵鏜擊中的左臂更是青腫起一大塊,想必是骨頭被打斷了。
不過屍霧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半個左肩膀被穆昂削中,幾絲肌肉與筋脈連線著的左臂晃晃蕩蕩的掛在肩胛處,他疼得跌坐在地上大叫起來。
於此同時,不知從哪裡突然飛出一根閃著寒光的利刺,直刺入屍霧的頸部,屍霧瞪大眼睛,眼球努力的轉向東面,頭顱終究還是斜斜的歪向地面。
穆昂順著他的目光向東面看去,一隻身形肥胖的地輪魔正從東面樹林方向跑過來,他整個背部像刺蝟一樣佈滿細密鋒銳的尖刺,那些尖刺與插在屍霧喉間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