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出的痠痛,就像是跑完馬拉松,回家起來後的感受。

努力地睜開了眼,陽光刺得自己眼花,翻身坐起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仔細一想,自己不是掉到下水道里去了麼?

看了看四周這些草地和灌木有些傻了眼,揉了揉眼睛,越發覺得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胸前被勒得有些悶,低頭看了看,發現那腳踏車用的捆帶還綁在身上呢,那些包在皮筋上的呢絨泡得都發了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裡的,難道不該是一醒來就白茫茫的一片,不是醫院就是天堂麼?

想想不該發傻了,突然知道哪裡不對了,上海哪來的那麼幹淨的河啊!難道蘇州河能被治理成這樣,看那些河裡的小魚小蝦米,看得我顫的慌,難道這裡就是天堂?還是森林公園?

越想越是不對,拖著痠痛的身體打算四處看看,要是公園就有救了,要是天堂就把上帝那老潑皮給吧了皮,誰叫他拿門板砸我腦門的!(上帝說:不是我啊!我冤枉!是老天爺那混蛋!)

擺弄擺弄衣服,因為要面試把自己最新的衣服穿了出來,現在看看都成破褂子了,活脫脫像個落魄的災民,不過仔細看看還有奈米比亞的風範。(自然加野性)

用皮筋捆上了口袋,來回繞了一下,覺得輕了許多,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找出路要緊,要不這幾天老爸,老媽,又要開始羅嗦了,每次不就是找沒找到工作,還有就是要好好吃東西,煤氣別忘了關,水龍頭要寧上,馬桶漏水要關總開關,記得要鎖門保險要保上,還有什麼上門搶劫,好像如果我一個人所有的災害都回降臨一樣。

站起來覺得有些冷,就像是空調開到十幾度的感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還好穿的是長衣長褲,雖然還有些溼,但好歹不礙事,也沒放在心上,不過隨著我的我的心越是潑涼潑涼的,這裡是森林公園的可能已經被自己排除,鄉下也是不可能,天堂?你見過天上飛烏鴉的天堂麼!

沿著河邊一路走,就知道自己發生了奇怪的變化,本來痠痛的身體慢慢地沒了感覺,運動性痠痛我可知道,不再床上躺上一天幾本動那都酸,這還不是破了奧運紀錄的那種,明顯的發現身體靈活了許多,雖然沒有達到傳說中修真者那樣,一口真氣下去,斷手都能給你接回來的程度,不過倒有些超人那種打不死的心態。

沿著河邊走了已經快好幾千米了,一條南京路都到頭了,難道還有那座公園有這麼大的,徘徊和迷茫湧上了我的心頭,雖然我也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社會上也不缺少我這樣一個無業人事,但好歹我還算個勞動力怎麼的,共產黨怎麼就能拋棄我來到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野地呢?

正在我發花痴的時候,我眼前突然一紅,從低矮的灌木叢中突然竄出一個紅色的影子。

我定睛一看,“蹬蹬蹬”就連退了三大步,在我5米開外一隻貓一般大的老鼠矗立在那,空中還不斷地茲牙,我雖然沒怕過老鼠,但是這麼大的老鼠還從來沒見過,一身火紅的皮毛,覆蓋全身,硬幣大小的眼球咕咚咕咚地來回轉悠,緊緊盯著正在慢慢退後地我。

我一步一步地向後退,我知道不管是什麼動物,除了遭受到威脅或者進食,通常不會襲擊其他的動物,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盯著他然後慢慢地後退,千萬不能反身就跑,誰都不能保證這個小傢伙是個吃素的主,瞧他露在外邊那兩顆大門牙,說不定一回頭,就朝著我後腦就來一下子。

隨著我的後退,大老鼠也慢慢地放下了攻擊的姿態,不過還時不時地瓷著他的大門牙,等到再也看不到他了,我一個反身就沿著河邊快速跑了起來,直到我氣喘吁吁,我再也跑不動為止。

四處看了看,再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危害的東西,撲通一下就屁股著地癱坐在了地上,過了一回氣終於順了過來,才開始慢慢地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

從剛才的那個紅色的大老鼠來看,這裡一定不是上海了,不要說上海了,連地球都不是,憑自己的知識,從來就不知道有這麼大個的老鼠,而且皮毛瞧起來血紅如炎,如果這東西在地球上估計老鼠早就滅絕了,人類的捕捉能力是超群的,不要說貓大的老鼠,就算是大象大的老鼠都能給滅了。

這裡的氣溫也低,憑自己的感覺也就有個20度不到,看著日頭因該已經到了中午,夏天的氣溫也不會使這樣啊,就算南半球也該是冬天,哪來20度的天氣,自己掉入的是下水道,又不是時光隧道。

這麼廣袤的無人地帶,因該不會在上海出現,上海就算凌晨馬路上都能有幾個人走,何況是大中午呢,難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