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個,而且還是騎著飛禽而來,夜襲城主府,想一舉偷下這座城池。”
“以飛禽越過崇山峻嶺之險,前來偷城?!”燕北飛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那為何項伯言沒有稟報上來?瞞報軍情,這可不單單是違反軍令,更是欺君、誤國的大罪!那項伯言既然當了二十年的城主,不會不知道這點!”
“我叔父自然是稟報了的。”項鷹說道,“至於燕兄你為何不知情,我就不得而知了。大概,可能朝廷認為這是軍事機密,有官銜的限制吧。”
燕北飛皺眉道:“不可能!此事絕對有古怪!項兄,你叔父當初上表朝廷後,可曾收到過批示?”
項鷹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父親有寫日誌的習慣,我亦是從叔父送來的遺物中,找到了一本日誌,翻閱後才知道這件事的。那晚,十餘蠻族高手乘坐飛禽夜襲城主府,好在父親來到山陵鎮後,就調整過兵力配置,而且還在幾座山峰處佈下了暗哨,以防蠻人偷襲。這些蠻人固然是飛天而來,卻仍是被山峰處的暗哨搶先一步以火光示警。待到他們襲來之時,城池中的駐軍皆引弓以待,當差便射殺了其中三人!另幾人的坐騎也被射傷,不得已在城內迫降。”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根據父親在日誌中的記載,那一戰極為慘烈。前來襲城的蠻人,俱是先天境界,由於蠻人天生力大皮厚,故而修為很難判斷,大致是在先天三重左右,在蠻族的軍隊編織中,應該是部落勇士一類。那晚一戰,十餘蠻人與他們的飛禽坐騎雖全部被擊斃,但駐軍亦死傷慘重。叔父與父親雙雙重傷,父親更是舊傷復發,好在表弟項羽年幼時與一頭犬類的靈獸。交好,得它之助,從深山中才來兩株靈芝草,這才勉強保住了父親的性命。”
他話音剛落,徐元興就驚奇地插嘴說:“項羽?!項羽是你表弟?”
項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不錯,項羽正是我叔父之子,自然就是我表弟了。”
燕北飛亦奇道:“妹夫,據我瞭解,你長大後一直呆在羽州的江陵郡。出來行走江湖也不過是幾月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