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問:“這隻聖獸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吃了胭脂會不會變成母的?如果是母的,吃了胭脂會不會變漂亮點?”
於是柳隨風無言,於是談話結束。
從這一天後,本來就充滿詭異氣氛的無憂軍團更加詭異了,因為一天到晚說不準什麼時候某塊營區就會颳起一陣狂風,然後飛砂走石,接著就會傳來一陣老虎叫和一個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小白,你好威風哦!”接著就是更響亮而得意地老虎叫聲。
狂風通常是接二連三持續一個通宵的,因為小丫頭曾經發誓要搞清楚老虎和老鼠之間轉化的原理,打算在將來發明一種叫七十二變之類的什麼東東。李無憂曾經受部下們的委託來勸她放棄這種徒勞的舉動,但偉大的發明家卻振振有辭道:“如果對既有事實我們都不願意研究的話,你怎麼能指望人類還保有想像的權利呢?”
李無憂搞不清楚這句話是哪位上古哲學家或者某位後現代主義詩人的傑作,只好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吧,您繼續。”
於是小白和慕容幽蘭得以繼續危害軍營,並且在不久後開始危害人間。
在從珊州前往潼關千里征程上,無憂軍團似乎對剿匪剿上了癮,過山必剿,遇寨必滅。剿滅的土匪除了窮兇極惡的外,多數人都被收入軍隊中。
有人就此向楚問參了李無憂一本,說“前線戰情正急,李元帥卻不務正業、耽誤軍情,論罪當斬”,楚問笑了笑說“攘外必先安內,無憂這麼做沒有錯啊”,於是所有人都明白現在的李無憂聖眷正隆,少惹為妙。地方官在得到訊息後立刻明白這位李元帥是個強勢人物,得罪不起,當即有求必應,李無憂卻覺得無趣之極,因為這樣一來他原本最擅長的敲詐勒索等得意絕技就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百姓們雖然知道前方軍情告急,但潼關一日未破,就一日沒有切膚之痛,反是李無憂幫他們剿滅山匪,溝通了旅途,這位少年元帥的聲望在民間迅速達到了一個峰值。雖然有一干儒生在那裡大叫“黃口孺子,誤國誤民”,但很快被地方官鎮壓下去。
李無憂對這些譭譽根本不加理會,每日裡都是讓柳隨風領著部下們繼續玩龜兔賽跑的遊戲,他自己則帶著五百近衛奇兵和慕容幽蘭遊山玩水,順便收拾幾千強盜什麼的。
大多數情形下,李無憂和慕容幽蘭是不會出手的。通常的情形下,五百近衛兵都是由神刀屠夫吳明鏡率領去面對數倍甚至十倍、二十倍於己計程車兵,並且是主攻。奇怪的是,這種打法下傷亡率非但不高,而且低的離譜,通常打下一座山寨,士兵的傷亡數都是以個位計。別的大隊的兄弟們問起原因,近衛兵團的人只說了兩個字:兩倍。於是那些人就帶著一種看神的目光離開了——兩倍的意思是每天這五百人的負重量是全軍的兩倍,跑的路程是全軍的兩倍,吃的帶藥沫的食物也是全軍的兩倍。一想到自己揹著兩百斤的麻袋肯定趴下,而這幫變態非但要抗,每天還要比自己多走一倍的路,他們還能有什麼話呢?
在這樣一種地獄魔鬼式的訓練方式下,五百近衛兵全部變成了絕世輕功高手和大力金剛腿的傳人。而一般山賊和近衛兵交手的時候,通常只有兩種情形發生:第一種,人數相差不遠,那盜賊們就慘了,多數情形下他們都只能看到一大片的旋風,然後就是自己的頭和身體分家。第二種,山賊的人數佔了絕對優勢,通常是數倍或者十倍二十倍什麼的,那麼……他們更慘。因為前一種還是痛快的宰殺,這種情形下,他們遭遇的只能就是折磨。其基本程式是,一支百人小隊提著砍刀氣勢洶洶地衝了上來,山賊們凝神迎敵卻一觸即潰,死傷無數,當即調動大部隊來鎮壓,但那幫輕功高手立時消失無蹤。接著另一支百人小隊就會從後方撲上來,死傷一片,之後撤退。然後是前面又攻上來……接著是左右……之後是前後左右,近衛兵的人反正是一觸即走,同時留下一大片敵人的屍體。這種來去如風或者被稱為偷雞摸狗式的作戰方式,就是後來典型的無憂軍團作戰模式——沒有必要,絕不硬拼。很多過五千人的大山賊團不是被支離破碎地殺死,就是這樣被生生折磨得投降了。
搞到後來,附近山上的強盜們一聽說無憂軍團即將光臨本地,強盜頭就對手下道:“兄弟們收拾東西,準備上刑場或戰場吧。”
在這樣一種百川歸海的情形下,無憂軍團雖然沒有再招募新丁,但人數很快就達到了十萬,而其中更有五萬是騎兵。
見到這種情形,趙虎不無憂慮:“元帥,那些土匪身手是都不錯,但自由散漫慣了,這麼多的土匪集結到一起,我看十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