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七不見水心公主露面,心裡有些鬱悶,想想當初離別時她曾誓言要等自己回來找她,口氣態度極為堅決,心想這次招婿大會一定是她老爹揹著她主持開辦的,並非她的本意。
“不知道水心老婆現在哪裡呢?會不會正躲在自己的閨房中抱著枕頭想我呢?嗯。也有可能惱我為什麼一直不來找她。這時正悶頭傷心大哭著呢。哎呀呀,好老婆,你一朝作了我的老婆,就一輩子都是我的老婆,今天我奪取第一,明天咱們倆人就洞房。”歐陽七無聊之餘,一屁股坐在擂臺之外地一個小石墩上。腦袋裡開始想象明天洞房中地香豔纏綿之事來。
在早上的賽事快要結束時。先後有十八名各族戰士進入了下午的決戰,那名擁有終極戰士實力的血族男人也在輕易擊敗了一名血族戰士後拿到下午的最終決戰權。其他沒能入選的戰士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同時感嘆著實力的差距以及時機的不濟。
為了拿到決戰權,歐陽七當然也在最後時刻上臺亮了一回身手,他故意隱瞞實力,和一名獸人族高階戰士打了好久,這才發出一道綠芒將他擊下擂臺。
中午飯後不久,皇城決戰正式拉開帷幕。除了歐陽七和那名血族男人之外,進入決戰的其他十八名各族戰士生怕上臺遲了公主就不屬於自己似地,爭先恐後地跳上臺去激鬥。
打到最後臺上只剩一名魔族戰士時,那名血族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歐陽七,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血芒掠上擂臺。
他掠上臺時的速度奇快,不但臺上那名魔族戰士吃了一驚,就連遠處觀戰的幾名固土國超級戰士也大為驚歎,互視一眼,連連點頭,心想這位血族男子實力遠勝超級戰士,這次的招婿大會冠軍十有八九就是這人了。而老君主見這位血族戰士英俊不凡,實力超群,與愛女極為相配,心裡也很高興。
老君主並不擔心這位血族戰士會與魔血聯軍有聯絡。因為對於每一位前來參加招婿大會的魔血族戰士,他們之前就已經暗中調查過身份來歷,查出這名血族戰士地父母親人同樣死於魔血聯軍手中,這樣一個與魔血聯軍有著深仇大恨地人,怎麼還會去幫自己的仇人呢?
就算這血族男子真地是魔血聯軍奸細,老君主也已不再擔心,因為人族戰士中排行第三的人族右使雲天就在自己的皇城之內,有云天在,任何人也難以犯奸作亂。
老君主之所以急著召開這個招婿大會,一是因為女兒近來精神恍惚,大有少女思春的模樣,想替她覓一位良配將她的終身交託出去;二來魔血聯軍恐怕不久就會侵犯國境,萬一到時國破城毀,女兒的丈夫有一定實力,也好帶著她遠走高飛,不會讓女兒受苦受累。
血族男子借用上擂臺的機會露了一手,登時引來臺下一片轟然叫好聲,在這種先聲奪人的氣勢面前,那名魔族超級戰士不敢稍有怠慢,雙方結出戰衣後在擂臺上激鬥一個多時辰,血芒紫光交錯紛舞之間,那名魔族戰士最後終於不敵,戰衣被血芒擊裂,吐血踉嗆下臺。
“你是最後一個了,還等什麼?如果怕了,就不要上擂臺了。就算你上來,也一樣會被打下去。”血族男子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有些飄飄然,指著臺下神態懶散的歐陽七道。
歐陽七故意散出與超級戰士相等的氣波,那血族男子感應到這股氣波後,覺得勝券在握,對他愈發輕視起來。
“怕?嘿嘿,水心公主那麼美,老君主給的賞錢又那麼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上臺試試啊!要不然我大老遠的跑來這裡幹什麼?”歐陽七說著張臂伸了個懶腰,從擂臺一側的石階搖搖晃晃走了上去。
別的戰士上擂臺時,都是施展輕身提縱術一躍而上,而他卻像個普通人一樣走上去,而且腳步虛浮不穩,看得下面眾人搖頭不已,紛紛起鬨,都想這麼個年紀輕輕的人族小子,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闖進決戰的,真是老天爺瞎了眼。
那血族戰士見歐陽七站到近前,無論是身上穿的獸皮衣還是容貌都比自己勝出幾分,在鄙夷之餘更多了幾分忌妒,冷笑道:“閣下姓什麼叫什麼?血殘拳下不打無名之輩。”
歐陽七笑道:“我啊,我姓小,叫七爺爺。喂,你又姓什麼叫什麼呢?”
“小七爺爺?哼,本人血殘,你記清楚了。如果這次敗在我手下不服,以後儘可再來挑戰!”
歐陽七右掌放在耳朵邊,問道:“你叫我什麼?再說一遍!”
“小七爺爺……啊!”血殘腦袋不笨,立即反應了過來,滿臉通紅的怒罵道:“***,你敢耍我!我……我……”
“你……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