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並沒有進去,而是映著身後的燈光,看著兩步遠的地上,那裡留下了一道物體拖拽過後的痕跡,寬五厘米,足有三米長,看深度,那東西應該很重。
她吸了吸鼻子,空氣裡有塑膠的味道,心想:原來是背景板。
由於VJ跟在她身後,看不見她現在翹起的嘴角。
“是鬼打牆......”未了給出個定論,隨即讓開了門口的位置,既然要演戲她樂得心知肚明,但演戲就要演出全套的,既然是恐怖片,就要有意想不到的恐怖元素。
來的四個演員裡,只有安澤是明眼人,他雖沒看見地上的拖拽痕跡,但看見未了神色照比剛剛緩和的很多,隨即明白原由,也知道這是演戲,他也演出了全套的,兩人對視一眼後,開始做戲。
“剛剛,老太太指著你說是鬼。”安澤說。
“所以由我來推開門時有一股陰風吹來了。”未了說。
“我也感受到了,你不會被附身了吧?”安澤附和著她說。
此話一出,以未了為中心,周圍散開了一圈。
“附身?”未了陰森森的看著眾人,隨後吸了口氣看向那間破房子說:“來了!”
安澤也側身看向屋子,他只擔憂別演的太過,不能收場了。
就在此刻,所有人安靜下來,就連村長媳婦也過來湊熱鬧,他們站在最外圍向內張望,在未了說出來了的時候,村長的老婆就害怕的朝後縮去。
由於周圍安靜,四周又沒風,只聽破屋裡傳來了腳步聲,踩得地板吱呀吱呀的。
“什麼啊!什麼來了?!”尹妍書拉著申東炫往後退。
“姐姐?”樸善上前想要拉住未了,卻被安澤攔下。
腳步聲從裡屋走到外屋,此刻鏡頭和照明燈都對著破屋的屋門,那扇破舊的半面拉門就立在那裡。
“來了......”未了肩膀鬆垮的垂了下來。
在眾人精神極度緊張的時候,那扇破門在緩緩的移動。
“啊!”尹妍書驚叫的朝鏡頭外退去。
徐澈和張千基和向後退了退,此刻未了站在大門的東側,安澤和樸善站在西側,申東炫被拽著讓出了五步遠。
破屋前有一排排茅草,此刻映著照明燈,那些茅草像是被人踏過一般,一點一點的倒下。
此刻劇組的人也慌了,但導演透過傳輸裝置告訴副導不能撤。
就在那些茅草倒下後,一陣陰風吹來。
未了心想要做就做全套的,由此便上前打算站在門檻外的臺階上。
“別過去!”申東炫大喊一聲。
就在未了要抬手進去時,她用意念操控,將紅門從內迅速關上。
身後傳來了男男女女的尖叫聲。
安澤上前扶住她的胳膊:“你沒事吧?”
未了借力踉蹌了一下,最後坐在臺階上。
“剛剛那是什麼?剛剛那是什麼?!”尹妍書瞪圓了眼睛看著眾人問。
未了嚥了咽口水,抬頭看向主攝像機。
攝像師霎時驚出了一身汗毛,隨即之前那個老太太的畫面與之重疊,驚得他大聲尖叫了一聲,差點扔了手中的攝像機。
“拍到什麼了?”張千基和徐澈上前倒帶檢視。
當天是副導收場的,說拍完了,就帶著幾個攝像師拍到的東西走在前面。
“你剛剛是真的嗎?”申東炫緊張的問。
未了抹了抹額前的汗說:“你覺得呢?”
所有人中唯有神婆知道剛剛的一切是怎麼回事。
回到女生休息室後,尹妍書躺在未了身旁問:“剛剛的老太太是怎麼回事?明明看見屋內有燈光啊,院子裡也沒有茅草啊?”
“你不知道嗎?”未了詫異的看著這個劇組的工作人員扮演的女警。
“不知道啊~知道了就有心理準備了。”尹妍書嘆了口氣說:“導演真是的,什麼都沒跟我們說~”
“是嗎?”未了表示不信,但看剛剛她的表現,確實是被嚇到了。
“這只是個開始。”神婆收拾完也躺了下來。
未了想起了紅門的事,恍然大悟說:“雙重?三重?”
“什麼?”尹妍書問。
未了解釋說:“導演埋下了一重關,就是告訴我們一個大方向,二重關就是你們的出現,你們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而三重關就是我們各自要守住的秘密,至於四重關...導演並不打算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