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味的雪糕給高藝琳啦~啊啊~未了不喜歡菠蘿味的~嗚嗚~”南靜哭的不停抽氣,宋元就撫摸後背安慰她。
小隼冷著臉說:“沒聽到嗎?念哥讓你們出去。”
張佑昊嘆了口氣:“不要吵了,我走,等她醒了告訴我...”
話剛說到這,就聽床上的人說:“吵死了...”
“未了啊!”南靜嚎啕大哭,想要匍匐在床邊,被宋元攔下了。
吳念扶未了坐起身來,現在是中午,陽光照在手上暖暖的,但她的視野卻黑黑的。
未了在眾人的爭吵聲中醒來的,如今靠在床頭,她眨了眨眼睛,面前除了黑色再沒任何東西,她將脖子向前探去,似是要探尋黑暗的源頭一般,在眨了幾下眼睛後,向四周看去,有一種黑,是眼冒金星的黑,黑暗的帷幕下,星星如細沙一般閃耀,數量不多,卻看著異常眩暈。
失明的人都會先用耳朵聽。
她瞪著眼睛微微側著頭,呼吸聲佈滿整個房間。
“怎麼了?”吳念問。
未了應聲看去,眼睛無法與任何人對視上。
“怎麼了?”吳念用手掰正未了的兩臂,迫使她對著自己。
未了上下左右的尋找那個聲音點。
吳念震驚的抽氣,最後用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未了仍舊瞪著眼,拼命的向前看,除了黑暗的帷幕,剩下的就只有星星點點。
“不像話,不像話,不可能,不可能!”楊曉扒拉開面前眾人,衝到未了面前,仔細看著她的眼睛,而未了依舊沒找到任何焦點。
“曉姐姐,我瞎了嗎?我看不見你們啊?怎麼辦?怎麼回事?”未了用沒有打繃帶固定的手摸上眼珠說:“沒壞啊,我撞壞眼睛了嗎?眼球還在,也不疼啊,為什麼呢?怎麼回事?好黑啊...”
吳念眼圈含淚的拉住她的手說:“腦子裡有血塊,估計是壓迫視覺神經了,你住幾天院,林植會給你用最好的藥,也就一兩個星期就能看見的,沒關係,會慢慢化開的。”
“真的嗎?還好還好,能化開啊,曉姐姐別哭了,暫時的,暫時的,沒關係,哪兒都不疼,真的。”未了右手摸索著楊曉,後者拉住她。
“醫生來了,讓開讓開。”福子帶人進來,隨後推來輪椅,帶未了去檢查。
滿屋子的人都在等待檢查結果。
“能恢復?對吧?”顯榮問。
“當然了,為什麼不能恢復,一定能恢復的。”趙真宇摟著楊曉,心裡也在犯嘀咕。
張佑昊本就因為昨天的事心痛難耐,今日得知人住院了就更是揪心,如今親眼看見她失明瞭,腦內早就崩盤了。
二十分鐘後,人被推了回來。
“怎麼樣?”楊曉和南靜衝了過去。
未了笑說:“沒關係,只要我堅持打針吃藥就沒事,不用擔心。”
滿屋子只有她一個人看不見吳念和林植的神情。
楊曉忍著眼淚,看著林植緊皺的眉頭,安慰著說:“當然了,很快就會好的。”
未了儘量尋找說話的方向:“可是我們還有拍MV啊?我不能上臺表演了......”
“延後!演...演什麼演!”南靜仍舊在抽泣。
“沒關係,我就坐在一旁唱我的部分,一定要完成啊,歌都錄製了。”
林植清了清嗓子說:“你這幾天要住在醫院。”
“嗯,反正也是VIP病房,用請護工嗎?”未了看著前方問。
趙飛說:“從組裡調兩個過來。”
未了不擔心失明,畢竟意念操控的能力還在,她還能感知到屋內究竟有多少人。
吳念抱著她回到床上,掖好被子後屋內變得安靜了。
未了最怕屋內安靜,因為現在聲音就是她洞察外界的源泉。
“真的沒事,不用這麼愁眉苦臉的看著我,說些什麼,看不見怪悶得,說些什麼吧。”
“餓嗎?”吳念問。
“不餓,怎麼了?中午了嗎?還是下午了?”
此話一出,南靜又開始哭了。
“姐姐,別哭了~過來,抱抱~”
她聽見南靜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後抱住了她。
“怎麼辦!我們未了好可憐!愛你的人都沒有啦!你那麼愛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未了一面安慰著南靜,一面轉頭對吳念說:“說什麼呢?愛誰啊?都過去了,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