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遠猜想躲不過這場暴打,很乾脆的在太空中原地打坐,撤掉了護體力場,無視時輪天體裡強悍的空間力場切割,劃破力場幻化出的衣衫,割傷體表肌膚,卻開啟了對體內宇宙有生命體居住星域的重重守護陣法,神態愜意的看向那個女人,等待著暴風驟雨的降臨。
那個女人極速演變著手印,磅礴的力場在她的雙手間迴旋著,就是蓄勢不發。
那個女人戲謔的問道:“許安遠,你該不會真的有受虐傾向吧!”
許安遠意識到那個女人似乎在戲弄他,哭笑不得的說道:“您來這兒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沒空這麼消磨的。”
那個女人不屑的回應:“切!沒我准許,你們中有誰能活著離開這裡?你猜我來這兒有什麼事兒呢?”
許安遠見那個女人刁蠻任性的回覆,似乎有緩和現在緊張氣氛的意思,向準備和那個女人拼命的狄勝天、龍嘯雲、奧卡、卡丘妙打出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的手勢,狄勝天和龍嘯雲隨即向麾下的精銳聚啟境界修煉者們下達了原地待命、修復體內宇宙紊亂的指令,靜觀其變。
許安遠見狄勝天他們已經理解了自己的手勢意思,便苦澀的自嘲道:“我現在這點修為又無法窺視您的識海記憶,怎能知道您的想法呢?您還是直說,是要囚禁我、還是要殺要剮吧?”
那個女人帶著詭異的笑容,神鬼莫測的幽幽說道:“許安遠,無論是你這一世,還是宋辰那一世,都和換了個人似的,曾經的你何等暴虐,視生命如草芥肆意抹殺,你宋辰那世和你要推翻的無情規則,其實都是你自己制定下來的,按說你那一世的殘暴已經銘刻進了靈魂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偽裝呢?世人都說男人皆是最善於欺騙的動物。”
狄勝天聽到那個女人的最後一句,忍不住不忿的乾咳了幾聲。
許安遠沒有在意那個女人最後那句對男人的擠兌,面色嚴肅的詢問道:“您的意思是,當年的我制定下來現在世間的運轉規則,因為過於殘暴無情,而被下屬們聯手將我的那一世擊殺,卻發現那一世的我隕落後,這世間的運轉規則無許可權修改,或者說是不知道如何變更?您認為我靈魂深處的記憶並非是在轉世中被抹除,而是我的那一世並沒有完全消亡,是他將自身印封進了我靈魂深處,以待未來我的某一世重返巔峰實力,直接復活?”
那個女人身影突然消散了,她縹緲不定的聲音傳出:“許安遠,你很聰明。”
許安遠發現那個女人既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只是一句模稜兩可的答覆之後,就直接離開,進行迴避這個問題了,許安遠的心頭比較沉重,這個推測出來的結論讓他很無助,想過停止晉升修為,故意找佈局者尋求一死,一死百了,萬事解脫。
許安遠的識海中小吃貨、炫煜都在勸慰著許安遠:不要魯莽的自行了斷,或自暴自棄,正面面對另一個自己吧,仁者無敵,這一世的許安遠未必就不是前世靈魂體的對手!不要懦弱的逃避對自己前世的挑戰,許安遠有責任和義務,彌補自己前世所帶來災難!
卡丘妙那愛慕而自卑目光注視在許安遠身上,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名掌控星域中子宇宙的掌控者,沒有資格直接和許安遠對話的,和許安遠接觸的短短的時間,便已經被許安遠所感動,不可救藥的愛上了許安遠,那愛情的種子在卡丘妙的心中生根發芽。
狄勝天、龍嘯雲、奧卡三位天令者迅速的瞬移到許安遠的面前,狄勝天率先豪邁的勸導:“三師弟,不要這麼沮喪,不就是靈魂體的另一個自己嗎?他有朋友嗎?他有師傅、師兄、師姐嗎?他有忠貞不渝的妻子嗎?他有忠心耿耿的下屬嗎?
他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個殘暴的孤家寡人,有什麼可怕的,我們是師兄弟,有難同當,師兄就算這世生命不要了,也要助你剷除這個世間的禍端!”
龍嘯雲認真而簡單的說道:“三師弟,別忘了,還有你二師姐我也將全力相助!”
奧卡緊接著說道:“許安遠主上,感謝你能捨命相救,我一個鬼門關走過一圈的人,以此殘生助你前進一程,是我的榮幸!我在佈局者所轄星域中馳名的是預言能力,就算是佈局者的未來,我都能看到,但是很抱歉,我看不到你的未來,但凡涉及你的人和事件,都會充滿變數,完全是一片模糊的。
我在預知敵情上,能助主上一臂之力;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奧卡星域可以重返佈局者所轄各大星域的前十,再次和佈局者決戰時,也能添一份助力;我的傳承者卡丘妙已經晉升到準奧美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