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透過這個隧道之後,來到了另一個空間之中。這個空間,除了安然出來的這個門之外,還有三個門。
不久,從那三個門裡走出來三個人,她們分別是逐月、綾子和冰焰。
安然連忙走過去,對著她們三個說:“你們沒事吧?沒想到經過了這些機關,竟然在這裡相見。”
只見逐月和綾子他們也都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可是就在他們想要相互牽手的時候,忽然逐月、綾子和冰焰的身體變成了三頭兇猛的野獸,如狼似虎般地撲向了安然。安然一驚,下意識地抽出了寶劍,上前一步,向著那三個猛獸砍了下去。
安然想,這一定是猿啼的陷阱。
逐月和綾子、冰焰她們也都經歷了類似的歷程,終於從隧道的出口見到了彼此的時候,也都非常高興,但是一瞬間,安然變成了一個手拿利刃的魔鬼、其他人在他們眼中也都變成了野獸。她們都不自覺地抽出寶劍自衛。
就在這一瞬間,安然、綾子、逐月、冰焰,都聽到了一個聲音:“住手!”
四個人在這一聲既溫柔又有威嚴的女子的聲音之中,都停下了手中的寶劍。
幻象都消失了。安然看到逐月的寶劍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而綾子的寶劍已經捱到了逐月的身體,而自己的寶劍已經差一點刺入了冰焰的胸口。這一切都太險了。他們都被猿啼的幻象所矇蔽了。如果沒有剛才的女子提醒他們,恐怕他們現在已經由於自相殘殺而去見閻王了。
四個人詫異唏噓不已。都扶著心臟說:“好險!”綾子說:“若不是剛才有一個女子的聲音提醒我們,恐怕我們已經都不在這個世間了。”
逐月同意地點了點頭。說:“究竟是誰在幫助我們?”
安然忽然覺得這個女子的聲音非常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這是誰的聲音。所以只是沉思著,沒喲說話。
安然忽然,又聽到了那個女子的聲音,說:“跟著我念動咒語,並且結一個複雜的印。”
安然忽然在眼前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從未見過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教自己結印。安然聽到那個女子說:“啊唾沫普利司通……”安然便學著女子的樣子結印,並且說:“啊唾沫普利司通……”結果在安然結完了這個複雜的印之後,眼前的所有幻象幾乎都消失了。只見,四個人又都身處於皇宮的那個場地之上,原來幾個人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這個場地,一切都是四個人不知不覺產生的幻覺。
安然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禁佩服那個風之國的國王——猿啼了。這一系列的幻術做的是這樣的天衣無縫,簡直可以以假亂真,殺人於無形。
安然對逐月說:“你剛才看到那個女人了嗎?那個交給我解除這個幻術方法的女人。”
逐月說:“沒有啊?什麼女人啊?是不是你有被猿啼的幻術所迷惑產生的幻覺啊?”
安然笑著說:“你在說什麼啊?我難道還不能夠分辨出來幻覺和真實嗎?”
逐月笑了笑,說:“如果你真的能夠把所有的幻覺和真實區分開來,那麼我們就不會這樣狼狽了,你剛才的寶劍也不會差一點刺透了冰焰的胸膛了。”
安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是,安然不能否認,自己確實是被猿啼的幻術迷惑了。自己也不能夠肯定就一定能夠區分出幻覺和真實。安然說:“逐月你說的沒錯,但是我敢肯定我剛才看到的女人是真實的。而且她就是及時喚醒我們,使我們免於自相殘殺的那個女人。”
這時候,大家才都想起了那個女子的聲音。綾子說:“安然,你真的不認識那個女人是誰嗎?”安然說:“我真的不認識,那是一個很漂亮的,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但是她的聲音,我卻好像在那裡聽過,一時想不起來。”
這個時候,從那個皇宮園林的拱門裡,走出來一箇中年男子,這個男子一邊向著眾人走來,一邊哈哈大笑。
大家都停止了議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這個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目光犀利。身穿黃袍,大家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就是風之國的國王——猿啼。
安然向著猿啼鞠了一躬,說:“想必您就是風之國的國王,猿啼吧?”
猿啼哈哈一笑,說:“沒錯。你們是為了天空之戒而來吧?”
安然點了點頭,既然沒有辦法隱瞞,也就不必隱瞞了。
猿啼說:“你們知道這神物的分量嗎?你們要得到它,是為了什麼事情,能夠告訴我嗎?不會是為了自己的私慾吧?”
安然想了想說:“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