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看到有陌生怪物的存在,沒有人發現他們的到來。
但是安然可以感到有一個非常強大的氣場,震懾著整個聖母雪山。這氣場之強大,令安然和逐月都打了一個寒戰。雖然羽化之後的安然和逐月可以使戰鬥力暴漲一百倍,但是安然估算,根據這氣場的強大程度,這個守護雪山之冠的大祭司的戰力可遠遠超過安然的一百倍。
這個時候,安然和逐月搖身一變,成為了耶律圖皇帝和阿拉總管。
聖母雪山方圓幾十公里,高度也並不是太高。大約有幾百米高。安然和逐月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來到了雪山的頂部。
那裡有一個用冰製作的大門,真是冰雕玉琢,玲瓏剔透,又大氣磅礴。而走進大門,裡面簡直就是一個冰雪的王國,童話的世界,有並的長城,冰的堡壘和房屋,甚至有冰的鋼琴和冰的遊樂場。
一個白鬍子的老者,此刻,正坐在一個冰椅子上,彈著那架冰鋼琴。
安然和逐月以皇帝和僕從的身份走進來的時候,這個白鬍子老者似乎並沒有發覺他們的到來似的,依舊在那裡彈著那架冰鋼琴。樂曲聲非常優美,似乎是莫扎特,又似乎是貝多芬。而老者那貝多芬般的藝術家氣質也令逐月看得歎為觀止。
安然咳嗽了一聲,而逐月則高聲說道:“皇帝陛下到!”
當安然聽到逐月那明顯帶著女性聲線的音調時,差一點沒有笑出來。
這個時候,這位老者才從沉浸在音樂中的狀態中解脫出來,如夢方醒。老者趕忙起身,來到了安然和逐月的面前,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說:“恭迎皇帝陛下光臨。”然後起身對安然說:“陛下為何這麼有空閒,到這荒僻而寒冷的聖母雪山來呢?”
安然正在思索怎樣回答的時候,逐月就開了腔,“皇帝陛下要看一看雪山之冠。”逐月的聲音明顯帶有女性的聲線,這使得安然有些緊張。害怕這大祭司察覺出什麼。於是用眼睛瞪視逐月,希望逐月少說些話。
果然,大祭司司徒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逐月說:“阿拉總管的聲音怎麼變得如此尖細?莫非嗓子不舒服嗎?”
逐月竟然沒有一點慌張的神色,說:“嗯哏,司徒大人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一個太監,也就是說,沒有了雄性激素,缺少了這種物質,我就會變得男不男女不女,所以說話的聲音就會變得尖細。現在是這樣,過幾天變得更尖細也說不定哦!”
大祭司聽得有些傻了。呆呆地看著阿拉總管,彷彿再看一個從未見過的異獸一樣。
逐月還要說什麼,安然咳嗽了一聲,說:“司徒空,今天我來是想看一看雪山之冠是否安好。你也知道,目前,我們正在和蘭蒂斯開戰,雙方堅持在影都一帶的沙漠之上,若論數量,我們斷不是蘭蒂斯的對手,多虧我們有雪山之冠的佑護,才能以一當十,以十當百,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但是最近前線竟然傳來了我軍戰敗的訊息,所以我特來拜祭一下雪山之冠,希望能夠感動天神,讓天神和雪山之冠賜給我們更強大的力量。”
“哦。是這樣啊。”大祭司終於聽明白了,原來是想看一看雪山之冠。
大祭司說:“皇帝陛下親來,無論如何都要開棺給陛下看一看的。”大祭司恭恭敬敬地將手向旁邊一指,然後側著身行走,給皇帝陛下開路。
轉了幾個彎,三個人來到了一個有三層高的冰樓之下。大祭司一抬手,一道金光射向大門,本來嚴絲合縫的大門頓時從正中裂開一道縫,並且向著左右兩側開啟了。
三個人走上了這個冰樓。冰樓裡冷氣森森,安然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大祭司笑笑說:“這裡是存放雪山之冠的地方,都是冰雪所制,難免要寒冷一些。”說罷,從牆壁上取下一件獸皮大衣,小心翼翼地披在了安然的身上。
安然不禁嘆謂,這皇帝的待遇就是不同啊。
三個人登上了第三層,房間並不大,只剛剛好容納下幾個人。沒想到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放在這裡。安然和逐月的眼睛不禁投向了房間正中的一個冰的圓桌之上。因為這個圓桌是這個房間裡唯一的物件,而圓桌之上放置著一個木匣。顯然,雪山之冠就放在這個木匣之中。
安然學著王者的樣子,對司徒空說:“快些將木匣開啟。”
“好的。”司徒空恭恭敬敬,拿出鑰匙開啟了這個木匣。
木匣開啟了,裡面放射出一股奇異的光芒,安然定睛一看,裡面是一個光華奪目的華冠。只見這個王冠整體均為黃金打造,上面鑲嵌著各種寶石,雖然整個王冠小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