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
安然說:“在我們訓練的鬧鬼的廠房裡,在廠房一樓的窗臺上,有,有一罐冰鎮的王老吉,老師不要忘了喝。”
我倒!碧落被逗笑了,說:“看來你傷得還不夠重,好了好了,你的心意老師領了,我一定會把你冰鎮的王老吉好好地喝到肚子裡。放心吧。”
安然說:“師傅,徒弟無能,讓您見笑了。”
碧落舒心地笑了笑,安心地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個徒弟在什麼時候心都是向著自己的。內心裡不禁有些小感動。
碧落向著逐月擺了擺手,逐月會意地將安然扶進了光之使者團的團部。
蘭秀旗正在團部的大廳裡走動。忽然看到渾身血淋淋的安然被逐月扶了進來大吃一驚。
蘭秀旗瞪大了眼睛說:“你們怎麼了?你們到底去哪了?安然到底是怎麼弄的?天啊!渾身血淋淋的。”蘭秀旗捂住了嘴巴。
逐月說:“蘭姐,我沒工夫和你說了,安然的傷勢很嚴重,等我給他治好了或者病情穩定了,再向你慢慢解釋。”逐月這樣說著,心裡面卻想著如何編一個瞎話糊弄過去蘭秀旗,至少不能夠讓蘭姐知道了碧落老師的存在。雖然蘭姐對自己很好,而且自己很信任她,但是自己更應該聽老師碧落的話。
蘭秀旗看著安然身上的血,心裡面抽搐了一下,心想,會不會是他乾的?於是蘭秀旗囑咐逐月說:“逐月你好好給安然治病,千萬別耽誤了病情。你先治著,有什麼問題讓安尼亞來幫助你。我出去一趟,也許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
“好的,蘭姐,你放心去吧,我會在這裡處理好一切的。”逐月頭也沒回地回答道。並沒有注意蘭秀旗那窘的跟紅蘋果似的臉。
逐月將安然扶到醫療室,醫療室裡面有一張白色床單的病床。逐月將安然扶上了床,此刻的安然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狀態。逐月蹲在安然的床邊,看著安然有些蒼白的臉,發了一會呆,如果自己是他的妻子,會不會就可以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