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坐在椅子上,這裡顯然是即將進行一場盛會,由於有主神的防護罩的存在,所有四周的人並沒有看見他們。
他看了看防護罩的外面,便轉頭看向隊伍的眾人,除了他、楚怡、蕭浪、龍鍾、林尋、呂程歡六個人之外,還有兩名中年男子,一個人睡在椅子上,另一個人則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呃?看著自己?!
猛然間,聖寸驀地反應了過來,要知道甦醒的速度可是按照彼此的身體素質來推算的,哪怕他如今重傷並失去了戰鬥力,其身體素質也遠非常人可比,而且四周的眾多隊友的身體素質更是遠超常人,怎麼可能有人會比自己先醒來,而且自己一點感應都沒有?
雖說聖寸如今重傷,影響了一定的反應力,但他好歹也是第四階強者,堪稱輪迴世界的牛B強人,怎麼可能會連四周三四內有人在注視著自己都沒有察覺。
那名男子雖然至少已經過了四十多歲的樣子,但是看起來依舊頗為英俊,想來年輕時候頗有做小白臉的潛質。聖寸先前根本沒有察覺到對方,就彷彿對路邊的雜草一樣,根本沒有對其有注意過,但是此刻當他注意到此人時,整個人卻驀地戰慄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汗水從身體表面滲了出來,不過數秒時間,他整個人已經彷彿從水裡被撈出來一樣汗水淋漓了。
這個男子如果不去注意他,根本不會感覺到什麼,但是當你看到這個男人時,便會感覺彷彿有一座高山……不,彷彿就是九天狠狠壓了下來,簡直就是一隻螻蟻在面對著九天之高時所產生的壓迫感和渺小感。
瞧見聖寸看向自己,那個男人笑了笑,不知為何,聖寸卻感覺這目光中帶著一絲殺意,那男子的目光掃過一旁還未甦醒的眾人,每當看到一個人,他的眼中就多帶了一絲殺意,待得將眾人看了一遍,最終將目光回到聖寸身上時,那股殺意已經彷彿實質一般了。
“小子,你知道麼?最初我知道你的時候,還沒有太在意,雖然說你為了逃回輪迴空間,一刀斬了數十個普通人,更是沿途不知毀了多少建築,但那個時候你在心魔狀態,我也沒有太恨你,畢竟你也無心的,況且我也根本不期望哪個輪迴小隊的人會有仁慈之心,但是此刻……我卻真的怒了!”
在聖寸陷入心魔並且一路逃回學校的途中,他瘋狂地破壞著四周的建築物,藉此來拖延身後張恆和程嘯,同時在面對著身前人群的阻擋時,更是異常兇暴地邊殺邊跑。
那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朝著聖寸緩緩走來:“我此生最恨的人,就是養殖者小隊,TMD,老子最恨的就是這些人,把別人生存的權利挪為己用,以別人的生命,來補充自己的強大,TMD,你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愧疚嗎?還是非常的有成就感?!”
待到後來,他的聲音已經好象雷聲般轟鳴作響,震的聖寸的耳朵微微發痛,這還是次要的,當那個男子站起來並朝著自己走來時,聖寸悲哀地發現,那股恐懼感已經無法遏止地爆發了出來,來不及思索,幾乎是本能地,他體內的龍力已經包裹著內力,朝著自己的身體表面瘋狂地湧去,哪怕是身體不堪這股能量的催逼,此刻他也別無選擇了,因為這已經是極度恐懼下的本能反應,根本無法控制。
當他體內的能量開始流動的時候,那個男子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冷笑了聲,身軀一晃,右手已經輕輕按在了聖寸的身上,啪的一聲,聖寸的身軀微微一顫,原本狂暴流動的能量,此刻卻突然莫名地卡死在了他的經脈中,嘶啦幾聲,他身上的數條經脈直接爆裂了開來。
聖寸心頭驚駭莫名,此刻他原本就身負重傷,兼之被對方一按,更是動彈不得,嘴巴甚至張不開來,只有那一絲絲的鮮血順著嘴角滲了出來。
瞧見聖寸憤怒的目光,那個男子冷笑道:“憤怒了?當你剝奪其他人的生存的權利時,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憤怒,向誰發作呢?”說著,他已經揮拳狠狠打了出來,啪的一聲,聖寸的臉頰直接骨碎,整個人更是直接飛了出去,撞到旁邊的防護罩,緩緩軟倒在地。
這麼一聲轟鳴,林尋、呂程歡、楚怡、蕭浪、龍鍾五人頓時被驚醒了過來,紛紛跳了起來,瞧見這一幕,林尋來不及細想,大吼一聲,便縱步朝著那個男子衝去,同時,龍鍾和蕭浪也紛紛從兩側向著男子逼去,呂程歡則驚呼著向聖寸跑去,楚怡卻是面帶驚愕地看向那個男子。
因為槍械都在聖寸的空間袋裡,所以龍鍾和蕭浪身上都沒有帶著槍械。他們三個人剛剛衝到那個男子的身旁,楚怡的驚呼才傳了過來:“別……”就在此時,那個男子略微詫異地看了看四周三人,輕輕一擺手,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