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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道:“鄭兄,眾多弟子在此,我等這般有失禮態,豈不是讓下邊弟子笑話。”

“我不管,今天不取朱丹人頭來祭我孫兒,我就誓不罷休。”鄭護法怒聲地說道。

周佑臉色一沉,冷聲地說道:“鄭兄,這是小孩家的恩怨,雙方立下生死狀,誰死在對方手中,那是技不如人!我丹兒當日決鬥被廢兵魂,我周佑也沒找誰拼命!今天鄭兄的孫兒死在這裡,只怪你孫兒技不如人,卻偏要我觀月脈招搖。若鄭兄再不罷手,就視我觀月脈無人,那就莫怪我周佑不客氣。”

“好,好,好你個周佑,竟說出這樣的話,好,你也上吧,今天我非為我孫兒報仇不可。”鄭護法氣極而怒。

“師父,我們一齊上,哼,既然是如此,我們先把他宰了,再跟宗主理論。”朱丹目光一厲,話一落下,身形一閃,就欺了上去。

“這話是道理,我們上。”路小箭也喝了一聲,長嘯,隨之而上。

在場的門下弟子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都認為朱丹實在是太大膽了,身為門下弟子,竟然連護法都想宰了,這夠膽大包天,也夠戾氣逼人。

“來得好。”見朱丹衝上來,鄭護法是大怒而笑,手中的長矛一卷,攪動風雲,一下子把朱丹捲入矛銳之中。

朱丹連踏“凌波微彼”,順勢而入,一下子躲過了鄭護法的攻勢,長驅而入,雙掌直拍向鄭護法的胸膛,全力而擊,掌帶雷鳴之聲。

而路小箭也長嘯一聲,手中的小虛月劍一挽,金精之氣揮灑而出,如滿天星月,直罩向鄭護法。

“找死!”鄭護法厲喝一聲,長矛變然一變,神出鬼滿,一把長矛破天,隱隱有雷鳴之聲,刺穿而上,而另一支長矛橫架,長矛一震,金精之氣如千條神光,噴刺向朱丹。

“哼——”周佑也冷哼一聲,十指箕張,十把長劍長鳴,分別駕兩個劍陣,絞殺而下,一封破天長矛,一封架於胸前的長矛。

而就在鄭護法橫於胸前長矛神光千丈之時,朱丹突然收手,影子一閃,一下子消失。

“砰”的一聲巨響,周佑十劍封鄭護法的兩支長矛,而路小箭被鄭護法洞穿而來的勁力震飛出去,如果不是周佑出手及時,只怕他必受傷。

“砰”的一聲,鄭護法全力擋住周佑的十劍,而朱丹以“大挪移身法”一下子移到身後,鄭護法欲擋都不及,被朱丹的鐵沙掌重重地擊在了背上,被擊得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個狗啃泥。

只不過鄭所**力太深,傷得他不夠深。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朱丹他們師徒三個,聯手一擊,立即讓鄭護法吃了大虧。

朱丹得勢不繞人,再踏“凌波微步”,鄭護法欲擋不及,讓他破勢而入,朱丹掌刃一切,如利刃一樣斬向鄭護法的脖子,直取他的性命。

“呔——”鄭護法大怒,狂喝一聲,張嘴噴出了一支短矛,精芒噴射,直刺向朱丹的胸膛。

朱丹哼了一聲,也不躲閃,依然是長驅而入,光芒一閃,金鐘罩護體。

“鐺——”的一聲,鄭護法短矛神鋒銳利,朱丹雖然是金鐘罩護體,依然被洞穿,但,也並非是無功,短矛的勁道滯了一下,依然刺向朱丹的胸膛。

在鄭護法噴出短矛之際,周佑也護徒心切,冷哼一聲,十劍一絞,光芒大盛,“鐺”的一聲,鄭護法一心兩用,身體頓震了一下,兩支長矛被周佑壓得擋不住,向身體壓下,他怒喝一聲,全力功力噴發,以擋周佑十劍。

而刺向朱丹的短矛,在刺到胸膛之時,沾衣十八跌一震,精芒四射的短矛顫了一下,刺歪了,沒刺中胸膛。

“嗤”的一聲,儘管是如此,這射來的短矛乃是鄭護法精元所煉,勁道極強,竟然是刺穿了朱丹那由蛛絲所織的衣裳,刺入肌肉。

說來慢,但,這所有的變化都一瞬時發生,而在鄭護法全力一擋周佑十劍之時,朱丹的掌刃已經是毫不留情的切向到的脖子。

鄭護法大駭,顧不上再擋周佑十劍,急後退一步。

“鐺——”的一聲,同時“砰”的一聲,鮮血濺射,鄭護法連退幾步,鄭護法急退,周佑十劍絞來,雖然長矛封擋,但,依然是胸膛連中好幾劍,而朱丹的掌刃如刀,切在了鄭護法的脖子上,儘管鄭護法退得夠快了,脖肩之處依然中了一記掌刃,鮮血噴湧,差一點點,就被朱丹砍下脖子。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他們師徒三人聯手,差點宰了鄭護法。

這個時候路小箭衝了下來,與朱丹並肩,說道:“趁機幹掉他!”路小箭也是夠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