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山崖,看的出,此地並不適合建立據點,僅僅能夠用來隱居。
楚翔來此,當然不會是來隱居的。
此來,是因為,島上有一個他要找的人。
袁承志手持利劍,戒備的看著身前殺氣騰騰的四人,額間冷汗滴下,卻是半步都不肯讓開。
身上的劍痕,遠處如同破布娃娃般掛在樹上的靈貂,幾人身上的殺氣,無不彰顯著來者不善這幾個字。
楚翔漠然看著袁承志身後的三進木屋,吐氣開聲。
“金蛇郎君,想你當年縱橫江湖,何等肆意,何其瀟灑。此刻居然放著大仇不報,隱居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被人欺上門來,還要靠這無用小輩抵擋。可嘆,可笑。”
袁承志目光一凝,寒聲道:“幾位朋友這是何意,特別方才那位,一聲不肯把拙荊豢養的靈寵戮殺,更是一言不合就將在下逼迫至此,未免欺人太甚。此處乃愚夫婦隱居之地,諸位要找什麼金蛇郎君、銀蛇郎君,卻是來錯了地方。”
楚翔對於袁承志的推搪之言不置可否,直直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木門,至於方才出手的清風,更是半點覺悟也無,直接自修了起來。
身上煞氣隱現,楚翔漠然道:“三息時間,三息過後,若金蛇郎君仍要做金龜郎君,本座雖然不願,也只好出手將這不知所謂的小子擊殺了。”
敵人的無視,立刻讓袁承志大怒,然而袁承志本身就並非決斷之人,因此依舊顧忌著清風駭人的身法,不敢出手。
兩息過後,一聲長嘆自屋中傳出。
“在下一身武功盡廢,雙腿更是已經被人打斷,爾等卻為何,還要苦苦相逼。罷了罷了,卻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們究竟是溫家五老派來的,還是何紅藥找來的高手。我這廢人爛命一條,死不足惜,但紛紛恩怨與他人無關,還請諸位放過小女小婿,夏某來世必定銜草相報。”
一陣極富磁性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吱呀一聲,木門開啟,眾人定睛望去,卻是一名樣貌頗為俊秀的殘疾儒生。
夏雪宜推著輪車緩緩行至屋外,似要送死,袁承志卻是高呼不可,將其擋在身後。
這是,屋內同樣傳出一聲嗚咽,一名女子哭著撲了出來,抱住夏雪宜,不住chōu泣。
“爹爹,不要!”
“唉,你們這卻又是為何,為了我這個廢人如此,豈不是讓我到九泉之下都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