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看看你們這兩個‘爺們’是真是假?到底有沒有卵蛋?”
兩個黑衣人大怒,使出全身功力,搶上前去就是**般的一頓猛打。狄去邪毫不懼怕,拳腳齊上,與這兩個黑衣人鬥在一處。
只聽“轟轟”幾聲巨響過後,狄去邪已經渾身衣衫爆裂,嘴角也淌出了鮮血。那兩個黑衣人也不好過,一個是口中狂噴鮮血,另一個也是半坐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剛才那風四娘正在打坐運功,被兩個黑衣人突然出手受到驚擾,一下子有些氣息紊亂,險些走火入魔。幸好狄去邪及時出手,這才讓她有了時間調息休整。
這時候,風四娘已經休整完畢,恢復了狀態,見狄去邪危急,便一縱身跳了出來。
那兩個黑衣人一見,知道今天是遇上了難纏的對手,便互相使個眼色,縱身從地上躍起,跳上了房頂,又是幾個縱落便沒了蹤影。
狄去邪和風四娘見此二人轉瞬之間就了無蹤影,都是驚得目瞪口呆,心說這逃跑的速度真是驚人。
風四娘回過神來,趕忙過去把狄去邪扶起,“此番又是蒙你搭救,這幾次三番的救命之恩真叫我難以為報!”
狄去邪雖然傷痛在身,但仍是呵呵一笑,“有點誇張了,只是碰巧幫助過你兩次,說什麼幾次三番,還救命之恩,簡直叫我無地自容了。”
風四娘見他傷的不輕,卻還與自己說笑寬心,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心疼,幾乎哭了出來。
狄去邪見她如此,忙道:“我可不是謙虛,這回你真是另有救命恩人。”說罷,他衝著房頂叫道:“前輩,您還不現身麼?”
風四娘一愣,循著狄去邪目光望去,卻見有一人從房頂飛身落下,不是旁人,正是那個失蹤了許久的藍老先生。
藍老先生走到近前一拱手,“狄捕頭別來無恙!”
狄去邪呵呵一笑,“老前輩真會說笑,我現在這德行能是無恙嗎?我現在是有恙得很。”
藍老先生和風四娘都是不由得發笑。
風四娘見自己臥房已經被打的一片狼藉,已經沒法進去,便請二人一起上了酒樓雅座敘話。這裡,那些被剛才這一番打鬥嚇壞了的酒樓夥計雜役們才都紛紛出來,收拾殘局不提。
三人在雅座剛一坐定,狄去邪便問那藍老先生道:“老前輩可知道剛才那兩個黑衣人是什麼來頭?”
藍老先生答道:“這是姜白石手下豢養的爪牙。”
風四娘冷笑道:“我早就猜出是他派人來殺我,不把我趕盡殺絕他是不會甘心的!”
狄去邪疑惑道:“藍老先生既然早就知道此事,為何剛才不早早現身呢?”
藍老先生臉上稍稍一紅,略顯尷尬道:“老朽不是怕事,實在是此事有難言之隱。現在還不便言明,還請二位諒解!”
風四娘倒是並不見怪,“老先生哪裡話來,承蒙你提前給狄捕頭髮出警示,小女子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狄去邪見藍老先生和風四娘這兩個神秘的外鄉人今天齊聚於此,心想不如趁此機會,索性把自己心頭疑問說個明白。
於是開口道:“藍老前輩、風掌櫃,二位又都是江湖中人,都是在唐邑隱居幾年尋找玄丹,又都與那靜月庵血案多少有些關聯。不瞞二位,在下身為縣衙捕頭,確實對二位有些疑問,今天我們既然齊聚與此,不如就讓在下弄個明白。”
藍老先生和風四娘見他說道誠懇,便都點頭應諾了。
狄去邪便問道:“我想先弄清楚二位究竟是何身份?風掌櫃的身份在下已然知道,只是藍老先生的身份還請指教。”
藍老先生見事已至此,便也不再隱瞞,索性一吐為快,“呵呵!老朽隱姓埋名混跡唐邑多年,現在也實在是不想再隱瞞下去了。索性就說說吧!老朽其實姓姜,姜松仁便是。”
狄去邪心中一驚,緊跟著問道:“老前輩可是四大家族姜家之人?”
“正是,姜家前任族長姜松魁是我的兄長,現任族長姜白石麼,便是我的侄兒了。”藍老先生也就是姜松仁淡淡說道。
姜松仁如此一說,狄去邪和風四娘都是吃了一驚。
狄去邪又問,“卻不知前輩為何隱居於此?前者姜家族長姜白石來到唐邑,前輩忽然隱匿不見,可是有意為之麼?”
姜松仁黯然一笑,“當年我兄長去世之時,因為族長之位,致我家中不和,老朽當年才負氣出走,後來才隱居於此地。後來,姜白石前來唐邑,我是不想見他所以才隱匿了些時日。”
狄去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