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這裡,必死無疑!”
笙洱沉思點頭,拜服道:“先生說得極有道理。”
我想不到老頭觀察得這麼細緻,也是佩服得緊,於是說道:“竟然如此,那我們快走吧,離他們越遠越好!”
老頭止住我道:“不,我們不但不能走,而且還得潛過去,暗中監視他們?”
“為什麼?!”我撓頭說。
笙洱微笑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雖然他們像炸藥包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炸,但必須有人去點燃!我們就去等那個人!”
老頭點頭道:“沒錯,還是小洱聰明。”
笙洱朝我得意地笑了,我鬱悶得要死,她的聰明自然是我的笨襯托的!
我們偷偷繞了一圈,躲在另一側監視他們七個。老頭猜得沒錯,那個刀客果然是個危險分子,他居然提出要殺光這裡所有人!那個表情隨和的女子反對說:“不能這麼做,這樣會激怒人護法,戰前挑釁敵人,實屬不智。”
刀客恥笑道:“我們是來殺他的,難道還怕他生氣?!”
首領出面說:“提頭,不得無禮!罔雯是我邀請的心靈師,聽她的沒錯。”刀客提頭哼了一聲,但沒有再開口了。首領轉身拍那個矮小傢伙的頭說:“破瞳,你看出什麼了嗎?”
那傢伙雙手緊緊握著短槍,低頭侷促地說:“這裡很正常,最奇怪的是剛才那個老頭,他非常不簡單,似乎在隱藏什麼。另外兩個我也看不透,特別是那個男的,一身奇裝異服,氣息頗為不對,我想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老頭被他的話提醒,側過頭看著我,眼裡似乎有些懷疑。這我可不答應了,這老傢伙之前就千方百計要我來,到頭來卻想懷疑我?!我他姥姥的就想不幹了我!
老頭釋然笑道:“我只是好奇你從哪來的而已,墨瀛龍所寄存的物件必定不是奸邪之輩!”
我說:“還算你有點良心,跟你說我從哪來也行,但你肯定不懂,我是從著名的叉叉商學院來的!”通常說著名的都是沒什麼名氣的,老頭搖搖頭表示沒聽說過,笙洱卻詭異地看了我一眼。我訝然問:“你聽說過?”她笑而不語。
到了深夜,他們偷了當地居民幾頭羊,宰殺之後開始燒烤。那個陣法師叫做丁令,用一面小令旗在郊野布了一個陣法,提供休息場所。老頭說:“那叫臥龍守月陣,以中心為圓月,周圍盤旋臥地龍,只要有外物接近,施陣者就能知之。”
他們吃完東西之後,餘人自去休息,刀客提頭說:“我去周圍巡邏。”首領點了點頭,提頭施展輕功,走了。
魔法師陰森森地說道:“我到周圍逛逛。”首領厭惡地說:“克羅,你在天地護法身上已經收刮不少寶物了,現在該安分些,留下來從長計劃!”
魔法師克羅冷冰冰地說:“我們是合作伙伴,你沒有權利命令我!”說完甩袖而去。
那個持弓性感女子嬌喝道:“放肆!”她朝魔法師連放三箭。箭通體閃寒芒,竟全是精鋼打造。
克羅嗤之以鼻,大袍一鼓,噴出一片黃霧。箭入黃霧,化成幾滴鐵水滴下,落到地上“哧哧”作響。克羅冷笑一聲,消失在夜色之中。肌肉男首領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我基本弄清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個肌肉男首領有刀客和弓箭女兩個手下,他捉了一個異能瞳術者,邀請了一個心靈師,再和這個魔法師合作。至於那個陣法師,一言不發,看氣質也不像是肌肉男的手下,多半和魔法師一樣是合作者。
肌肉男帶著弓箭女憤憤回到臥龍守月陣之中,那個女心靈師盡職責上前安慰首領。那個矮小的傢伙早就縮在一角,似是睡著了。只有陣法師一個人站著,背對我們,好像在觀賞孤獨的明月。
老頭皺著眉頭緊盯陣法師的背影,然後握緊拳頭狠狠道:“人護法已經出現過了。”笙洱從呆愣中驚醒,訝然道:“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我跟話說:“對啊對啊,我也沒看到,在哪?”
老頭嘆了口氣,指著陣法師說:“他已經死了。”
“哪有!他不是好好站著嗎!”我說。說著我看到臥龍守月陣中那面小令旗“嗒”的一聲倒在地上。這面旗是陣眼所在,豈會無故放倒!
首領雖然還在氣頭上,見狀喝道:“丁令,你的霸龍旗倒了!”陣法師不理不睬沒有答話,首領怒道:“媽的,脾氣都大了哈!別以為你不是我的手下我就奈何不了你!”他丈八蛇矛一揮,指向丁令。
由於長矛帶風,陣法師被吹得身體一歪,倒在地上。心靈師詫異地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