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的聚集地也都全部匯聚在了這裡。
所以,單純的從不同身份的人居住的地方,就可以看出很多東西,走在帝都的大街上你只要說出自己住所的所在地,就可以換來各種各樣不同的目光,或鄙視或尊敬或虔誠不一而足。
但是這一切,卻都只是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奧德很繁華,雖然不敢說是整個雲海西部最繁華的城市,但是如果說成是最繁華的城市之一,恐怕也不會有人有什麼意見。
不過,現在在城門口的一幕,卻讓這種繁華多了一點陰暗的東西。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離開!你知不知道,我這批糧食如果不運送去西部的話,等到時節一過,我不知道得虧多少錢,長官大人,您就給個面子吧!”
寬大的城門口被木製的柵欄給堵住了,只剩下一個大概一輛馬車大小的缺口,但是這個缺口在這個時候,卻是隻許進不許出的。
而現在,一個商人模樣的人正在和城門的守軍交涉著,他一邊抹著額頭的汗水,一邊摸出了一把金幣想要塞到那個守軍的手裡。
守軍陰著臉把那個商人手裡的金幣推開,然後指了指不遠處張貼著的一張告示說:“看見沒有!只許進不許出,這個禁令在帝都已經貼出來半個月之久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十天前你要進帝都的時候我也警告過你,門禁是不可能那麼快解開的,但是你自己不信,硬是要進來,現在出不去了,每天都來求我也沒用,以我的權利就算放你出去了,你知道是說呢麼後果嗎?”
商人楞了楞,失神的搖搖頭。
“殺!”守軍依然陰著臉,“如果我私放一個人出去的話,不止是那個人,就連我也死定了,你說我會為了你的一點金幣丟了自己命嗎?”
說完,守軍不再看著這個商人,而是轉身面對了那些要進去帝都的人說:“你們聽到了沒有?帝都現在正實行門禁,只許進不許出,你們自己都考慮清楚了,別到時候出不了帝都就一個個都怨天尤人。”
聽到他這句話,原本都急著要進帝都的人身形都頓了頓,似乎除了一些真的有急事要進帝都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有點猶豫不決起來。
比如說商人,很多時候做生意講的就是時間,因為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時間賺的錢是不一樣的,一種今天值半個金幣的東西,或許明天會漲到五個金幣,又或許,會變得一文不名,而帝都現在這隻許進不許出的規定,卻讓追逐利益的商人們踟躕起來。
至於一些原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想要來帝都遊玩或者觀光的人,在隨便打聽了一下帝都的狀況之後,就像是撞鬼了一樣轉身就跑,畢竟玩歸玩,但是這麼危險的地方,又有誰願意去呢?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遠處的大道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剛才那個才說話的守軍皺了皺眉,揮了揮手,他身後的數十個普通士兵齊齊的一頓,冰冷的長槍對準了馬蹄聲傳來的方向。
那些排著隊要進帝都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忙都識趣的退到了大道的兩旁,把中間的空地讓了出來。
很快的,一隊騎兵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之內,待到可以看清楚他們的服裝和旗幟的時候,守軍的臉上才緩和了下來,他又揮了揮手示意那些普通計程車兵放下槍,然後才走前了幾步。
騎兵的最前方的一個人似乎也看到了守軍,他止住了隊伍,然後躍下馬,帶著笑意向著城門口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克利夫,你小子就準備一排長槍來迎接你的老朋友嗎?”
被叫做克利夫的守軍淡淡的一笑,說:“歷克,你不是去綠光森林了嗎?怎麼這次還不到半個月就回來了?”
歷克努努嘴,指著後面的一馬車皮貨說:“喏,都在那裡了,難道你認為現在帝都的狀況,我家伯爵大人還有興趣帶著猛獸去鬥獸場賭鬥嗎?所以我這次就只是在森林的外圍弄了一點皮貨回來,足夠今年過冬用就好了。”
克利夫點點頭,感嘆的說:“也是啊,現在帝都的狀況,還有誰有興趣去鬥獸場,那些貴族老爺們。。。。。。”說到這裡,他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感覺到他臉色的變化,歷克臉上也抽搐了一下,然後才低聲問:“這次,又是誰?”
克利夫轉身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其他的兩人不說也罷,基本上都是小貴族,但是巴洛克親王前幾天也出事了。”
歷克沉默了片刻,沉聲問:“那麼,我們伯爵府。。。。。。”
“沒事!”克利夫快速的打斷他,“你們伯爵府至今都沒有出什麼問題,我倒是聽說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