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江楓開啟某問答平臺釋出了一個提問:“如果真有異世界,還能透過遊戲登入,你會怎麼做?”
“你今天沒上游戲?”
剛到家,梨妹就打來了電話,其實今天早上,梨妹吃早飯的時候看了一下剪輯後的兩段影片,然後也懵了。
為了玩好這個遊戲,她接觸了很多遊戲知識,沒用多久就明白了江楓的顧慮,然後開啟完整的影片,即使不重要的地方也不敢快進,看了大半天。
她今天也沒上線。
公司裡的人輪流下線彙報的時候,都提到了江楓不線上這件事。
遊戲裡,江楓和梨妹都沒上線,倒是讓一些人起了八卦之心。
“他倆不會約會去了吧?”
“情人節都過了,還約什麼,再說了,遊戲裡不也能約會?”
“那能一樣嗎,遊戲和現實長得又不一樣,不過眠哥長得還行,我得承認,和我不相上下。”
江楓做影片的時候是露過臉的,他們都知道江楓的實際模樣,但是不知道梨妹什麼樣。
“這算不算辦公室戀情?女霸總和實力小狼狗?”
“那眠哥地位不保啊,以後咱是唯梨姐馬首是瞻?”
“我覺得可以!”
“附議!”
“+1!”
……
“聊什麼呢?”
都下午了,沒什麼事幹的擒屎皇溜達了過來,他也好奇江楓怎麼一直沒上線。
“聊變天的事。”
“嗯,陰盛陽衰啊!”
“眠哥的歷史一去不復返了!”
聽到這,擒屎皇得意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流星、殺手、妮可幾人轉頭看了看擒屎皇,默契的附和著:“啊,對對對!”
“靠,毛病!”
擒屎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又溜達走了。
收到梨妹的資訊,江楓才知道,她今天也沒線上,被這兩段影片折磨的腦殼痛。
“你那個心理醫生有回應嗎?”
“還沒,你那邊什麼想法?”
“上傳了一份給上面,然後正在組織人員分析,關係到以後的遊戲方向,需要慎重一點。”
最後,梨妹補了一句:“你不應該這麼早的去試探。”
當然,梨妹的立場比較大,她是站在更高的層面上,而江楓只有自己的立場,這一點江楓不置可否。
那邊陸醫生也回資訊了,梨妹看完了剪輯之後的影片,再去看原影片,用時和這個心理醫生看完影片,再簡單分析一下,沒有差多少。
“雖然可以用遊戲背景來解釋,也許遊戲策劃故意做這種劇情,但我還是更傾向於你所懷疑的那個。”
陸一鳴沒有明說,但是江楓知道他的意思,靜靜地等他後續的資訊。
“就像你找我做心理疏導,我在進入遊戲後也感覺很不舒服,包括後面給大量玩家做心理輔導的時候,發現了很多不太好解釋的情況,最後被公認為,虛擬現實遊戲的副作用,等待後續觀察和研究。
“但我知道,還是有很多同行心裡有著不同看法的,只是不好說出來罷了。而且他們還只是線上下做輔導,我可是線上線下同時做輔導,我比他們接觸的更多。
“也許是所謂的神在影響,也許是裝置在影響,我能確定的是,玩家的想法或多或少的在被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十萬人,能感覺到這種不對勁的應該不在少數,至於為什麼這種現象沒有引起廣泛的討論,我想,和人有關。比如你,也比如我,我們這些人是喜歡思考的人,是不願意妥協的人,所以我們的大腦,也會潛意識的拒絕被改變。社會都不能讓我們低頭,遊戲更加不能。
“而更多的人,都是普通人,都是向這個社會妥協的人,我們的社會真的像想象中那麼好嗎?企業公然違背法律都已經被預設為正常的事情了,除了在網上宣洩一下,他們的反抗又在哪裡?無障礙通道跟不存在一樣,是因為我們國家沒有殘疾人嗎?
“所以思想被控制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的大腦會這樣告訴自己,又不是沒有妥協過,再妥協一次又有何妨?所以他們即使覺得有不對的地方,也會安慰自己,別人都好好的,也許是我的問題吧。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種細微的改變並不嚴重,就像我告訴你,榴蓮並不臭,你雖然討厭榴蓮的味道,但是你會覺得我也有我的道理,當更多的人說榴蓮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