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嘗不虛榮？說一些人生道理讓其他人崇拜自己，不是虛榮嗎？

窮人是物質上的虛榮，富人是精神上的虛榮，有了錢，就會想成為聖人。

多少企業家給自己買營銷？明明在壓榨年輕人，自己卻完美得彷彿聖人。

所以，他們不允許有人比他們優越，這會顯得他們像個小丑。

“現在不是鬧情緒的時候，你該做選擇了，是站在大企業這邊，富貴無憂，還是站在中小企業那邊，做一個鬥士？”

其實梨妹是好心來著，好心提醒江楓早做打算。

並且，大勢力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梨妹不知道代表著哪一方的利益，但是江楓可以肯定，提醒自己這件事，一定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謝了，不過這兩個選擇都不是我想要的。”

“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這是什麼歐亨利式發言？”江楓想到了中學閱讀題，不由得一笑。

“和我們……姑且說同流合汙吧，肯定不是你的選擇。”梨妹還是很瞭解江楓的。

以江楓的能力，在任何行業都能混出頭來，但是他寧願賺著那些朝不保夕的零碎錢也不去“工作”。

還有以前聊天時他曾透露過的一些想法，也表明著這個人意志堅定，不會被輕易改變。

“但是中小企業也不是那麼純潔的，他們成功之後，為了防止被報復，做得只會更絕，所以你更不會選擇加入他們。”

是的，那些中小型勢力口號一個比一個正義，但是內心深處，一個比一個骯髒。

江楓這條想著，本質上，不過是小資本聯合起來對抗大資本，這是資本的內戰，江楓一個都不站。

“所以，你要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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