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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地之中,中央建築大殿內,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男子,頭戴紫金冠,身著繁華錦袍懶懶慵慵的坐在首位,雙手間不停的翻轉著一顆透明珠子,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的面容上也時不時的噙著一抹淡喜之色,似乎天下間的一切都在其股掌之間運籌帷幄般。
某個瞬間,男子的臉色略略改變,轉瞬卻嘴角勾起,手中的透明珠子也愈轉愈快,饒有興趣般低喃道:“真是有意思啊,不過這樣才更好玩吧。”
話語軒昂,言語間竟是透露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殿之外又傳來一聲疾呼聲,還夾雜著悲痛、恐慌。
“不好啦,不好啦。”
男子神色間透出厭惡之色,顯然,此人的言語嚴重的影響了他的心情。
望著那氣喘吁吁,跪拜在地的來人,男子又稍稍緩和了一番,語氣平平道:“何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來人一聽,原本悲傷的神色化為烏有,卻顯得無比的萎靡,似萌生了死志般低沉道:“稟少主,血爾已死,所有人全軍覆滅。”
“什麼?”原本還平靜的少主卻將音調提高了好幾份,一雙修長的手也隨之握緊,那透明的珠子也被捏碎,無數的粉末隨著指尖的縫隙飄落在地上。
望著那粉齏,來人更是將頭垂得更低,看來是無比懼怕這個所謂的少主。
“你起來吧。”不過幾秒鐘,那少主又恢復正常,淡淡道。
“謝少主,但是,”來人沒有立刻起來,卻依舊跪拜在地。
“說吧。本少決不怪你。”那少主還是那般平靜,不知從何時開始又拿出一顆紅色的珠子開始在雙手間來回翻轉。
“普志請求少主讓我為血爾報仇。”原來來人叫普志。
望著普志那悲憤的神情和那已緊握的發白的手指,那少主邪邪一笑道:“好,本少準了,你最好活捉他,本少也想玩玩他。”
“是,普志遵命。”普志站起身無比自信的承諾後就大步走出大殿。
而大殿之內,那少主望著普志離去的背影,俊俏的臉龐上浮現出濃郁的殺機,身體湧出大量陰冷無比的寒意,再度捏碎那紅色的珠子,嘴角上揚,無比邪異道:“普志啊普志,多想讓你死在本少手中。”
話畢,那少主就那樣消失,安靜的大殿內仿若無人來過,也無人離去般。
此刻正值一日中最為溫暖的時刻,然而普志卻是感覺背後一片冷涼,心中了悟那是少主對自己起了殺機,雖然沒有想通為何少主今日沒有殺自己,但是一股悲傷卻是不可抑制的湧上心頭,我最愛的弟弟,你還是先去了,然而少主卻沒有為你報仇的想法,是哥哥害了你啊。
一顆血淚從普志的眼角順著那剛毅的臉龐滑落,瞬間滴落在那潔白的長袍上,猶如一朵盛開在午夜的玫瑰,猩紅、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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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兒,你又動了殺心。”一間裝潢繁華卻不失大體的房間內,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盤膝坐在床上,古波不驚對著面前的俊俏男子淡淡道。
俊俏男子正是那普志所謂的少主,此刻卻是乖巧的站在老者面前聆聽示訊,面露慚愧之色道:“冷兒知錯了,但是,管爺爺,那普志也太可惡了,活該死了弟弟。”
白髮老者看著那少主不帶的絲毫感情的面龐,心中也感到一陣悲涼,轉瞬又想到古往以來成大事者多是如此絕情狠心後也釋然。
“冷兒,你身為魔家內定繼承人之一,淡定是你最大的優勢,但是為何面對普志就會如此容易動怒呢?”白髮老者有些開心卻又帶著一絲傷心。
魔冷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般,原本俊俏的臉龐竟變得無比猙獰扭曲,道:“本少看見他那拽樣就氣憤,平日裡對於本少不假顏色,今日不就死了弟弟麼,竟然不等本少允許就先行離開,太過分了,要不是管爺爺你攔著,他早就死了。”
白髮老者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道:“冷兒,你的修煉天賦和才智少人能及,但是在處理普志這件事上欠缺考慮,普志不可殺,至少你不可殺。”
“為何?”魔冷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的父親。”白髮老者帶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