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了大黃的身上:“看什麼!這是你自找的!千不該萬不該,你就不該把馬給踩死!拉車,上路!”
大黃眸中兇光瀑射而出,惡狠狠的瞪著周不離和丁不究()。他怕大黑,畏懼白森的鉤心丹,可是他不怕這兩個手下敗將,就要發作的時候,大黑的大腳丫子,連同他的咆哮聲炸起:“磨蹭什麼!快點走!”
大黃足足倒飛了十數丈,爾後掙扎著爬起,這下倒是老實的走到了車轅前,擔起自己已經恢復八成的雙臂,頗有點英雄遲暮的架勢,有氣無力道:“二位爺,上麼?”眼下大黑境跳進了馬車,他問的自然是周不離和丁不究二位了。
“上!”周不離十分暢快的笑了笑,身形一轉,赫然就做到了原來屬於他的那個位置。
而丁不究依舊是陰惻惻的笑了一聲:“真是不揍不老實!看來俺得謹遵黑爺的法旨,只要你膽敢偷懶,就暴揍!”說著,緊了緊手中的馬鞭,吆喝一聲,“上路!”
大黃無語望蒼天,欲哭無淚的長嘆一口氣。他很後悔,自己顯什麼能,為什麼要把馬給踩死啊,這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
鳳天南坐定後,問道:“敢問兄臺,從哪裡來,為什麼知道我也去天極劍宗?”
他有點懷疑,這白森會不會已經是天極劍宗的弟子。若不然,個體的實力,還有外在的實力,怎麼會這樣的強大。天極劍宗招手的弟子,一般分為兩類。一類就是自小在宗門內長大的弟子,這類人一般都是資質非常好的人,他們多半都是宗門弟子的子嗣後代,自小就被集中培養。
還有一類,就是跟他一樣,是宗門廣發邀請符印,應召而來的年輕才俊。
在他看來,白森極有可能是第一類人,而且貌似來頭還不小。但是無疑他猜錯了,白森跟他一樣。
“你為什麼去,那麼我自然也為什麼去,你我目的一樣。”白森正色道,算是坐實了鳳天南猜測猜錯,然後又道,“某來自大寅金州()。”這一下,算是介紹自己的出處。
“你我是鄉親吶,”鳳天南一臉喜色,道,“不瞞兄臺,我也是自大寅來的,不過是從東南淮州而來。”大寅淮州,近海,是比較富庶的一個州。
“真是想不到,在這裡也能遇到大寅人。”白森被鳳天南感染,也笑了起來。大黑瞪著烏黑透亮的眼珠子,不時看著這個,不時又看看那個,作沉思狀。
“不知兄臺,是金州白氏,還是梅氏的子弟?”鳳天南繼續問道。看來這傢伙,下了不少的功課,連這都知道。
“我姓白。”白森目光湛湛,深深的看了一眼鳳天南,見他神色不似作偽,暗自舒了一口氣。看來大家真的是巧遇,不是有目的的相遇。
“聽聞金州白氏青年一代,最享譽宣告的就是白森,莫非,你就是白森?”鳳天南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十分激動的抓住白森的胳膊。
白森暗自好笑,道:“真想不到,白某居然有這麼大的名頭。”
“大寅忠勇伯白森,當代白氏大少,兩年前大敗族內敗類,更是勇挫九幽煉骨城數名高手領銜的幽客大軍……這些事情,咱大寅哪一個少年郎不知曉?”鳳天南而今儼然化身為白森的一名忠實的粉絲。、
有似變戲法一般,掌心現出一本連環畫冊,遞給白森道:“而今流傳最為廣泛的就是關於你的,這本少年英雄的連環畫,你看!”
白森接過畫冊快速的掃了幾眼,一腦門子的黑線。至於嗎,至於這麼誇張麼,這他娘誰幹的。畫冊所載關於兩年前的那場大戰,多半屬實,當然也難免有誇大之處。
譬如,關於那個黑衣美女。真實的事情,是白森根本不認識那女子。而畫冊上面,居然胡謅到,這黑衣娘們是因愛成恨,進而大舉進攻金州,想拿了白森永結秦晉之好()。
大黑湊過來,掃了幾眼,道:“大黑,這上面畫的咋不像你哩。”白森橫了一眼,將畫冊讓給大黑看。而大黑也看得很起勁,不時發問:“大哥,那黑衣美妞,到底跟你什麼關係?”
“滾蛋。”白森乾咳一聲,道,“真是胡扯,胡謅……這不是將白某推到風口浪尖上面,成為眾矢之的,咦,這什麼時候出來的,為什麼我沒有看到過?”
“有一段時間了。”鳳天南見白森欲蓋彌彰的模樣,愈加不信。
“上面都瞎寫的鳳兄別當真。”白森有意轉移話題道,“鳳兄是來自淮州飛箭山莊吧?”飛箭山莊,是淮州本地比較有名的一個門派。
“正是。”鳳天南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稍微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