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石的動作了停頓了下來。一雙妙目直勾勾地盯著我手中那張東西,不過我很快又把它給收進了懷裡,因為我聽到有腳步聲正向這邊走來。
“一會午飯的時候,希望能跟鄧小姐您開誠佈公的談一談,還望鄧秘書能賞光。”我丟下了這句話之後,便與仍舊僵立在原地的鄧嬋玉交錯而過。剛走出了過道,便看到了蘿莉小舞的身影,蘿莉小舞臉上的緊張讓我覺得心裡邊暖暖的,還是這小丫頭知道疼人。
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我溫言笑道:“不是讓你別過來嗎?自古邪不勝正,你主人我是死不了的。”
“可是主人你已經轉世了一百零八回了耶,甚至上是二十多年就轉世一回,所以小舞擔心你不小心又……”小舞眨巴著漂亮的雙眸,表情顯得很憂鬱,老子更憂鬱。姥姥的,這事我還真沒注意到過,想我堂堂封神代言人,每轉世一回就活二十來年,這似乎不太對勁,難道說每回我轉世之後都是死於非命的那種?
想到了這,我不禁打了個哆嗦,湊到了小舞的耳邊:“對了,那楊戩的仙法道術是不是很牛?”
小舞點了點頭:“當然了,反正上次封神大戰的時候,楊戩幾乎就沒輸過,主人你經常遇到了麻煩之後,總會讓他幫忙解決。”
我摸了摸下巴:“看樣子,咱是該向他請教請教,學個三招兩式,別的不說,至少能自保也是好的。”
“好啊,主人你要是學會了玄功或者是無窮妙道那就太厲害了。”蘿莉小舞就是有這點好,永遠不會打擊我這個道貌岸然的主人,好象用錯形容詞了?
等到了中午時分,到了三樓餐廳用餐,我就看到鄧嬋玉正一人單獨坐在一個角落,跟前雖然早就擺上了食物,可她沒有一丁點的食慾,表情淡然之中夾雜著一絲絲焦慮,視線遊移著,直到看到我出現在了餐廳門口,她才鬆了口氣,收回了目光,仍舊冷著臉,挾著飯菜往嘴裡邊塞。
我牽著蘿莉小舞打了飯菜,然後施施然地走到了鄧嬋玉的對面坐下,還沒等我開口說上兩句場面話,鄧嬋玉已然先開了口:“我爹去找你了?”兩眼死死盯著我,似乎想把我英俊的臉龐給灼出一個深洞來,拿著筷子的手指尖都已經白。
我點了點頭:“嗯,我覺得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放鬆一些,反正這幾天我們在公司裡邊不是已經和平相處了嗎?”
“……”鄧嬋玉沒有說話,仍舊固執地瞪著我,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從懷裡邊掏出了那一張散著金屬光澤的紙張遞到了鄧嬋玉的手裡邊:“你把這個給簽了。”
五個亮閃閃的漢字濃墨重彩地印在這張紙張的最上邊:天界離婚證。這就是昨天晚上鄧九公親手交給我的那份東西,只有由證婚人持有,然後讓離婚的雙方當事人在上邊簽字之後才會生效,所以,我不得不臨時擔當起了民政局工作人員的工作。
鄧嬋玉看著這張天界離婚證,嘴唇在微微地顫慄,半晌才把目光移開再次落在我的臉上:“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聽了這話我就覺得眼暈。“難道你以為我見色起義想要拿著這張破玩意來逼你就範?拜託,我只不過想把我們之間的恩怨給一筆勾銷掉而已,省得成天提心吊膽的,就連在公司裡邊上趟廁所也總覺得有人在**。”
“……流氓。”鄧嬋玉仍不住臉紅了起來,啐了一口。
“就算我是流氓,可那這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流氓,跟三千多年前的老流氓姜子牙頂多也就有點血緣關係,你也犯不著成天想要我的命吧?”我一面吃著午餐一面向鄧嬋玉抱怨道,旁邊,蘿莉小舞抱著個雞腿,一面啃,一對大眼睛警惕地盯著鄧嬋玉,嗯,中南海保鏢怕都沒她盡職盡責。
“那土行孫可是你的師侄,俱留孫跟你是師兄弟,你這樣幫我,你就不怕你的那些同門日後……”鄧嬋玉揚了女性多疑狡詐的本性,看似很替我作想,實則肯定是在試探我。
我大義凜然地一拍桌子:“你什麼意思,作為二十一世紀和諧社會的主人翁,先就要學會公平公正公共?嗯,總之,妒惡如仇是我們的本性,土行孫的行為在我的眼裡,簡直就是一背叛婚姻,背叛愛情的男人中的敗類,跟那些貪官汙吏飽暖而思淫慾的行為一樣可恨,所以,我這並不是在幫你,而是代表正義除惡揚善。”
“主人,你說的我怎麼覺得聽不懂?”旁邊蘿莉小舞一頭霧頭地衝我小聲道。我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子:“沒關係,只要你明白主人我代表的是正義就行。”天天新聞報紙裡邊喊的口號比我還利索,我只不過是借鑑了一部份來證明我的正義和善良而已。
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