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眉頭緊皺,“皇上,這……”
“速帶御林軍,前去姚國章府上,給朕好好的搜查,如果此事所說為真,立刻將將軍府抄家!”
李清羽看著皇上那鐵青的面色,不敢再說什麼,低聲答道:“是。”一邊卻在思忖著如何給姚玉露報個信。
姚玉露自小玄子走後,心中焦急萬分,在星輝宮內,不停的踱來踱去。就聽到紅綢在外面朗聲呼道:“奴婢見過皇上。”李清霄聲音沉悶的傳了過來,“貴妃娘娘在做什麼?”
“娘娘在與凝兒姐姐聊天。”紅綢並不曾進屋,也不知道貴妃在做什麼,聽到皇上在問,不由得胡亂諂了一個理由。姚玉露聽到這裡,緊張的面容卻不由得微微一笑,立刻對著凝兒使了一個眼色,凝兒明白,趕緊的迎了出來,“奴婢見過皇上。”
李清霄來時,因為那封密信,心中一肚子的怪怨,見到凝兒,卻不由得微微一笑,“凝兒,你與貴妃娘娘在聊些什麼?”
凝兒拜道:“回稟皇上,娘娘方才眼睛在跳,問奴婢是怎麼回事?”
“哦,是怎麼回事?”李清霄生在皇宮之內,不由好奇的問道。
“奴婢小時候在老家的時候,聽老人們說過,‘左眼財,右眼災’,奴隸便問娘娘是哪隻眼跳,娘娘說右眼。奴婢便給娘娘貼了一張小白紙。”
“這又有何講究?”李清霄對於民間民俗更是好奇了。
“取個諧音,白跳的意思。”凝兒說著,望著李清霄道:“皇上,娘娘不敢出來,實在因為眼皮之上,貼著一張白紙片的緣故。”
“呵呵,朕倒要看看,玉露貴妃貼了白紙片,倒是如何的花容月貌。”說著,李清霄大踏步走了進去,姚玉露不敢再躲,趕緊的迎了出來。
李清霄伸手輕輕的抬起姚玉露的尖下巴,看著那右眼皮之上,貼著的一片小小的白紙片,嬌羞之中,卻帶著一片俏皮,不由得呵呵笑道:“貴妃,這一貼,倒越發顯得嬌憨可愛了。”
“皇上,您在取笑臣妾了。”姚玉露不由得撒嬌著靠在李清霄懷中,李清霄更緊的摟住了她,方才那股要興師問罪的氣勢,此時卻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小玄子回到星輝宮的時候,姚玉露立刻叫過他,遞給他一個薄薄的刀片道:“小玄子,你且看看,是否認識這個?”
小玄子接過刀片,俊臉頓時一片緊張,“娘娘,這個,這個……”
“是,本宮看到這個,立刻想到了那個剌殺本宮的剌客。用得是一樣的刀片。”姚玉露神色嚴峻的說道:“方才皇上來過,將這個留給了本宮,說是有人便是用這個,送了密信給皇上,讓本宮好好的思過一下,不要包庇父親。”
小玄子微微嘆了一口氣,“娘娘,她也是被人利用。”
“小玄子,你既然認得,本宮希望你能去勸勸她,不要再助紂為虐了。”
小玄子點點頭,“奴才試試吧。”
季水冬過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小玄子慢慢的走出來,她打量了一下小玄子,不由得讚歎道:“姐姐,您這個小太監倒生得好相貌,只是可惜了,是個小太監。”
“他不是太監。”姚玉露思想還沉浸在那密信之上,隨口說道。
季水冬不由得掩口道:“姐姐,你在說什麼?”
姚玉露此時方才回過神來,不由得暗自懊悔自己的不留心,她看看季水冬,猶豫著。季水冬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姚玉露,“姐姐,你莫非信不過水冬嗎?”
“姐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事關重大,姐姐如果說了出去,只怕會害了小玄子。”
“姐姐,你我情同姐妹,姐姐的事,便是我的事,姐姐放心吧,我一定會守口如瓶,讓此事爛在肚中。也不會說出來。”季水冬說著,舉起手來發誓道:“我季水冬若是食言,讓我五雷轟頂,不得……”
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姚玉露立刻掩住了她的口道:“妹妹,何苦發這樣重的誓言,姐姐相信你。”
姚玉露微嘆了一聲,便將小玄子的身世慢慢的說出來,只是因為現在太后依舊當政,所以,她將向太后復仇這一結,卻是隱了去。說到最後,她惆悵道:“小玄子也漸漸的長大了,我想著,慢慢的尋著一個好姑娘,助他在外面,好好的成個家,這樣也不枉他侍候了我一場。”
季水冬拭拭了眼角的淚滴,感慨道:“姐姐真是好心腸,便是這小玄子也是極是忠心,妹妹也要給小玄子留意著。”
“如此,到要多謝妹妹了。”姚玉露說著,起身淺淺的一拜,季水冬嚇得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