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了事情,誰來負責?”
姚玉嬌深深的瞅了皇后一眼,心裡不免輾轉,雖然皇后一直說什麼要妃嬪輔佐她,但是照她看來那裡是什麼輔佐,根本就沒有將她看在眼裡,無論她說什麼,皇后都一致反對,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所以她才會在找戲班之上跟皇后爭論。
季水冬看著她們,卻一句話都說不上去,本來兩個人就各抒己見,而且也不是沒有道理,她更是一句話都插不上去。
“皇后娘娘怎麼知道一定會出事兒?難道你就知道宮外的戲班子裡面就一定會有閒雜人等麼?”玉妃瞅著皇后說道。
“那本宮問你,若是真的出了事兒的話誰來管?”皇后顯得有些不耐,大聲說道。
“哼,依皇后所言大可什麼東西都用每年的,為什麼還要將臣妾叫來商議呢?臣妾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商議的必要,那一切都按以往正月十五的節目不就行了?”玉妃顯得也有些不悅,坐在椅子上反駁道。
皇后緊咬銀牙,將湧上胸口的這口氣又壓了下去,那日她的話已經說出去了,自然不能再收回了,但是這個玉妃卻實在氣人,一再的堅持用宮外的戲班,而且一切的東西都要求重新換過,她簡直都沒有將她這個皇后放在眼裡,彷彿她才是主持大局的人。
“水冬,你覺得咱們用哪個比較好?”皇后將視線放在了一旁的季水冬身上,連忙問道。
季水冬瞅了瞅她們兩個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想了想最後才決定遵從自己的想法,瞅了一眼玉妃再將視線放在了皇后的身上,這才開口。
“臣妾也著實想要看看宮外的戲班子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宮裡的確實是有些枯燥乏味呢。”季水冬毫無心機的瞅著她們兩人說道。
她們兩人又豈是省油的燈,皇后娘娘聽到季水冬這話面色先是一寒,隨即想著季水冬究竟是什麼意思,竟然附和玉妃的說法來反駁她?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只不過,她是目的究竟是什麼?
玉妃淡笑著瞅著季水冬,心裡也在輾轉反側的琢磨著她的究竟用意,難道季水冬有倒戈的意思嗎?要不然為什麼要幫她說話呢?
皇后皮笑肉不笑的瞅著她們兩個人,半晌才開口,“既然兩位妹妹都認為宮外的戲班子好,那就選擇宮外的吧,本宮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玉妃淡淡的笑著瞅著皇后,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反倒將視線放在了季水冬的身上,直覺的覺得季水冬突然的幫她說話一定有什麼計謀,反正不會對她有利。
又討論了許多的細節,皇后娘娘這才離去,頓時煙雨大殿裡面只剩下玉妃跟季水冬,季水冬垂著腦袋拿著一頂紅色燈籠,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玉妃正打量著她。
玉妃慢慢的走到了季水冬的身邊,將季水冬手裡的燈籠搶了過來,站在了季水冬的面前。
季水冬怯怯的瞅了玉妃一眼,半天才開口,“玉妃娘娘,不知道您為何要搶水冬的燈籠?”
姚玉嬌淡笑著瞅著季水冬,這才慢慢地開口,“不知道季昭華剛才在選擇戲班子上為何幫本宮?”
季水冬顯然一怔,然後搖了搖腦袋,“臣妾並沒有要幫娘娘啊,臣妾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說的,宮廷裡面的戲班子確實是枯燥,臣妾早就看夠了。”
姚玉嬌淡淡的笑了一聲,站定在季水冬的面前,“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本宮知道你對本宮耍什麼心眼的話,本宮是不會放過你的!”
季水冬笑了一聲,眉宇凌厲的瞅著姚玉嬌,逼近了一步,淡淡開口,“原來玉妃也會怕臣妾啊,臣妾還真是的受寵若驚。”
姚玉嬌看著季水冬一反常態的說話方式,不由的眯了眯眼睛,心裡便已經能夠確定季水冬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至少是一個她現在還不願意去惹怒的人,季水冬現在能這麼的囂張,不過是靠太后的庇佑,但是剛才她這般的說話還真的讓姚玉嬌驚訝了一下。
“呵呵,這才是你的真實面目吧。”玉妃嘲諷的瞅著季水冬說道。
“臣妾不知道玉妃在說些什麼,玉妃想要問臣妾什麼?臣妾定當回答。”季水冬嘴邊含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
“真沒想到你竟然這般的深藏不露,入宮都有三年之久,竟然還沒有人將你的面具看穿。”玉妃眯著眼睛說道。
“玉妃可真會說笑,臣妾什麼面具?臣妾那裡有戴面具?是玉妃娘娘將臣妾想的太複雜了吧?”季水冬淡笑著說道,“既然玉妃沒有什麼事兒,那麼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你究竟是為何要幫本宮說話?”玉妃瞅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