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后會不會隨便的就給她定了罪,到時候真的是啞巴吃黃連了。
“哦?”皇后的眉頭微微的一挑,“可是本宮也聽說內務府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而妹妹一下子就看到了許才人的屍體,還真的是巧的。”
姚玉露聽了皇后的話心驚了一下,冷汗立刻就落了下來,難道皇后想要栽贓嫁禍麼?她暗自的穩了穩心神,這才開口,“臣妾不知皇后娘娘想要說些什麼。”
“許才人跟姚貴人一向交好在宮裡的人可是都知道的,要說那日大雨將至,許才人還冒著風出去,那定是去見了熟人,也許真是熟人做的案也說不定呢?”皇后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目不轉睛的瞅著姚玉露,檢視著她臉上的任何微小的表情。
姚玉露的眸子緊了緊,瞅著皇后,真的沒有想到皇后真的想將這件事情往她的身上推,那麼她又為什麼要跟外面的人說許煙寧的失足的呢?難道皇后想賣一個人情給她?
“皇后可能不知,當晚皇上在臣妾那裡過夜的,試問,臣妾當時跟皇上在一起又怎麼可能去見許才人呢?”姚玉露不卑不亢的說道。
皇后的臉色不變,仍然瞅著姚玉露,並沒有姚玉露想要看到的失望的神色,沒有說話,只是手上的護甲有規律的一聲一聲的敲打著桌面。
“姚貴人,你可是有段時間沒有去見你姐姐了吧?”皇后突然問道。
姚玉露縱了縱眉頭,頓時就明白了,皇后先前只不過是給她一個下馬威,而她真正的目的應該是想要她跟皇后娘娘一派吧。
“臣妾前些日子患了風寒,所以一直都在星輝宮裡面養病,也就沒有去看姐姐。”
“姚貴人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吧?”皇后喝了一口茶問道。
“謝謝皇后娘娘如此惦記玉露,玉露無事了。”姚玉露回道,心裡一陣的鬱悶,不知道她究竟想怎麼樣,具體的目的並不說明,而且還一直在打太極。
“本宮本分便是管理三宮裡裡外外的一甘事物,這些都是分內的事情,對了,太后壽辰不過近日了,玉露定要好好發揮才好,對了,這個本宮覺得這玉簪很適合你,今日便送與你了。”皇后娘娘從一旁拿來了一個上面帶著珍珠的翡翠玉簪,那珍珠很大,一眼望去便知道不是凡品。姚玉露頓時就覺得受寵若驚。
“皇后娘娘,這麼貴重的東西,臣妾不能要。”
“本宮說你要得你就要得,太后壽辰上你若戴上這個玉簪定能豔壓群芳。”皇后淡淡的笑著,將玉簪遞到姚玉露的手上。
姚玉露見推脫不過去,只好接了過來,之後又閒聊了很多,不過大多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姚玉露出來的時候天都快暗了,小玄子跟呂舫蕭還都站在鳳元殿的門外,看到姚玉露出來都迎了上來。
“小主,你沒事兒吧?”小玄子湊上來,問道。
姚玉露搖了搖腦袋,“咱們回星輝宮吧,這裡人多口雜的不宜說話。”
他們幾人到了星輝宮,季水冬早就離去了,呂舫蕭見姚玉露進屋直接的就關上了門,而小玄子在外面把風。
“姑姑,你這麼神神秘秘的幹嘛?”凝兒疑惑的問道。
呂舫蕭瞅了瞅她們兩個,然後又瞅向姚玉露,姚玉露才到了一杯茶,坐在一邊,“凝兒,蕪兒,你們兩個去取些點心來。”
她們兩個這才疑惑的離去,呂舫蕭關好了門,站到了姚玉露的身旁,姚玉露將手裡的玉簪拿了出來,“舫蕭可知道這個玉簪有什麼來頭麼?”
呂舫蕭也拿過玉簪左右的看了看,最後還是搖了搖腦袋,“這般華貴的玉簪奴婢還真的不曾見過。”
“不知皇后送與我這個究竟何意,而且還說讓我在太后的壽辰上戴,定能豔壓群芳。”姚玉露半眯著眼睛說道。
“奴婢實在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是何意。”呂舫蕭搖著腦袋說道,若是以往,皇后娘娘一直對姚玉露都不冷不淡的,從來沒有示過好,而現在突然的送來玉簪,難道會是向她示好麼?
“我覺得她是想拉攏我,現在玉妃得寵,我雖為她的妹妹但是她對我也是不冷不淡,難道皇后看到了這點,所以想將我拉攏到她那裡麼?”
“那小主是什麼意思?”呂舫蕭眉頭微微的挑,問道。
姚玉露喝了一口熱茶,同時也瞅著呂舫蕭,“現在姐姐風頭正茂,我若是真的跟皇后走近的話,不知道姐姐會怎麼想,到時候我只怕是兩邊受難,更加難做。”
“小主想的周到。”呂舫蕭垂著頭說道。
姚玉露也不再說話,在這個地方,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