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知道的也少些,聽許才人這樣一講,心中不由的一緊,畢竟那是自己宮裡唯一的親人,自是會多擔心些。
季水冬見姚玉露有些擔心,也是插言道:“聽說是玉妃娘娘身體不適,皇上已多日未去她那裡,也很少去看望玉妃娘娘,看來是。。。。。。失寵了。”
“季姐姐說的是,寧兒還以為姚姐姐已經知道了這事兒,姚姐姐,玉妃娘娘沒派人告知你她生病了嗎?”許才人問道。
姚玉露心中一驚,玉妃竟然失寵了?她雖並未受過太多的獨寵,但也算的上這宮中受寵時間很長的一位妃子了,皇上從未曾淡忘過玉妃,一個月總有些日子是在玉妃那裡度過的,雖是玉妃始終未孕,但皇上分給她的寵愛倒是恰如其分,並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情況,看來是這新受寵的妃嬪太多,皇上已是顧不上了?
自己這般幫助季水冬和許才人,怕不會害了自己的姐姐?
姚玉露心中滿是疑惑,愣了半響才說道:“並未告知我,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幾日?”
“得有小半個月了吧,玉妃娘娘出了這樣的事也未讓你去瞧瞧,看來真的是失意得不行,沒心思見人了。”季水冬輕聲道。
“妹妹們可知生了什麼病?”姚玉露擔憂地問道。
“聽說是病的不輕,這些日子妃嬪們聚在一起的時候都未曾見過玉妃娘娘。”許才人見姚玉露這樣擔心,也不由得替她心急起來。
“不如姐姐去看看玉妃娘娘?”季水冬心念著在這兒焦急也無用,提議道。
姚玉露沉思了片刻,擺擺手說:“罷了,或許玉妃現在還真不想讓人打擾。”
屋內的氣氛突然沉寂了下來,三人均是沉默不語,姚玉露更是心中千迴百轉,一時做不下決定,究竟是該去看還是裝作並不知曉?
“你們可聽說了兩日後皇后要舉辦鬥百草會?”季水冬突然想起昨日在皇后那裡聽來的事兒,興致勃勃地說道。
“鬥百草?”許才人聽後兩眼放光一般,激動地問道。
“也就是些花花草草賞玩罷了。”姚玉露興致不高,說道。
“鬥百草是其次,鬥百草前說是要去狩獵的後山採花草呢,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呢。”季水冬越發高興地說道。
“真的?”許才人和姚玉露異口同聲道,這樣聽來姚玉露也是歡喜的不行。
這宮中的女人長期都在皇宮內憋悶著,連去狩獵場的機會一年都只有一次,更別說去別的地方了,眼下竟然能出宮遊玩,不管是鬥百草還是做什麼都好,這樣能放鬆的機會真是難得可貴。
“當然是真的,我怎會騙你?”季水冬看著二人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聲,答道。
只聽許才人一陣歡呼,高興得樂開了花,卻不想這時候姚玉露掃了她的興致,道:“妹妹你有孕在身,怕是不便去後山。”
許才人聽罷立即便是黯淡了神色,悻悻地道:“這。。。。。。這該怎麼辦?哪能這樣呢,我聽了不知多高興呢。”
“妹妹別急,你可以同我們一起去,然後找個涼快的地方歇息著。”季水冬勸道。
“是啊,別因為貪玩誤了大事才是。”姚玉露和季水冬相視,順著季水冬的話說了下去。
“只能這樣了。”許才人撇了撇嘴說著,滿臉的不情願。
三人又是閒談著,一陣陣笑聲從北殿傳出來,便是黯淡的月玫宮也添了些色彩。
姚玉露回到西殿後心裡一直記掛著玉妃的事,正是在殿內歇著的時候,就聽門口的小玄子傳喚道:“碧兒求見。”
碧兒?自己心裡正念想著,不想碧兒這個時候就來了,看來定是為了玉妃的事而來。
姚玉露讓呂舫蕭將碧兒領進屋內,獨留下呂舫蕭在身邊,凝兒蕪兒被派去奉茶了。
“奴婢拜見姚答應。”碧兒福身說道。
“起來吧,你這時候來可否玉妃娘娘那裡出了什麼事兒?”姚玉露探著身子急問道。
碧兒一聽神色有些暗了,卻未多說,只說道:“娘娘請您去玉霞宮走一趟。”
姚玉露即刻便是應允了下來,又讓碧兒先回去,說是一會收拾下便過去。
“你方才也聽我說了玉妃娘娘那的事,沒想到到現在才尋我過去看看。”姚玉露對呂舫蕭說道。
“想來是玉妃娘娘不想麻煩小主吧。”呂舫蕭口上這樣說著,心裡卻非是這般想。
“可是。。。。。。罷了,不管因為什麼,也是要去看一看,畢竟當日進宮的時候爹爹也叮囑我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