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露搖了搖腦袋,“這件事情由不得你,你知道我是怎麼求皇上才求來的這個機會麼?這次機會沒了你要是想出去可就還要等三年,三年多少事情都會改變,我今天盡我最大的能力讓你離開,你離開便好,那樣我才會開心,再說我身邊還有凝兒蕪兒,凝兒雖然心直口快,但是對我卻忠心,蕪兒更不必說了,你現在放下這些,快些去收拾收拾離開。”
姚玉露將呂舫蕭推了出去,呂舫蕭面露難色的瞅著姚玉露,滿臉是不捨,“小主,奴婢不能離開。”
姚玉露催促著讓她去收拾細軟,“有什麼不能離開的?你走了,我才放心呢。快去吧。”
呂舫蕭瞅著姚玉露那不容置疑的神色,不由的縱了縱眉頭,最後還是將細軟收拾好了,而西殿的人也是才知道呂舫蕭竟然要走了,凝兒當時就紅了眼睛,但是卻一句想要讓呂舫蕭留下的話語都沒有說,她們都知道,離開這裡不容易。
呂舫蕭走的時間天色還陰沉沉的,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更是沒有停過,姚玉露將她這兩年大半的首飾都給了呂舫蕭,美名其曰是給她的嫁妝,呂舫蕭本來不要,但是卻還是抵不過姚玉露的堅持,最後含著淚接了下來,臨走的時候更是一步一回頭,姚玉露一直將她送到城門口親眼看到她離開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雨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溼了姚玉露的裙子,她彷彿並不在意,只是一個人悶頭往前走著,並不是回星輝宮的路,而且去玉霞宮的道路,她將蕪兒凝兒都打發回去了,就隻身一人去了玉霞宮。
姚玉嬌躺在軟榻上似乎在等著什麼人,因為她的邊上放了兩杯茶,姚玉露這一路淋雨渾身犯冷,她直接的端起了其中一杯茶喝了進去,這才覺得渾身似乎有了一點溫度。
“你在等我。”姚玉露問道,沒有叫她姐姐,甚至沒有任何稱呼。
姚玉嬌淡淡的笑著,眼神裡卻透著一絲漠然,更多的卻是疏離,“蕭淑妃的事情,本宮還多要謝謝你呢。”
“不必,你跟李靈韻根本就是一夥的是吧?”姚玉露大聲質問道。
姚玉嬌嗤嗤的笑出了聲,瞅著姚玉露的眼眸裡面滿是輕蔑的光,“你以為呢?你以為你能那麼輕易的就讓蕭淑妃在不知不覺中就中招麼?還是你憑什麼跟我姐妹相稱?你配麼?不過是一個偏房的下賤丫頭罷了。”
“那你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引我中招?”姚玉露問道,眼睛裡面滿是無奈的神色,姚玉嬌從始至終都在利用她,而她不過是那個傻傻的替罪羔羊罷了,她真是傻,還真的以為在皇宮裡面親人就是依靠,殊不知親人才是背後捅刀子的人。
“為什麼?你以為你張了一個狐媚子的臉孔,就能將皇上掌握在手心麼?本宮是不會讓你好過的。”姚玉嬌面色帶著嘲諷意味的說道,然後直接的從身後拿來了一個渾身扎滿針的布娃娃,姚玉嬌直接的將布娃娃遞給了姚玉露,姚玉露驚訝的瞅著背後的字跡,竟然跟自己的字跡無二?
“你想嫁禍給我?”姚玉露嘶啞著嗓子問道,難怪蕭淑妃會那麼說,原來當初她就誤會了這筆跡是她的,殊不知竟然是姚玉嬌的栽贓嫁禍。
姚玉嬌並沒有正面回答姚玉露,而是慢慢是起身,走到了姚玉露的面前,伸手將姚玉露的下巴挑起來,冰涼的護甲就抵在她的下巴處,只要姚玉嬌輕輕的一劃,她的脖子馬上就會冒血。
“本宮十分討厭你,你長了一張傾國的容顏,卻還要如此的聰明,若是不剷除你,本宮晚上睡覺都不會安穩。”姚玉露絲毫不加掩飾的說道。
“哼,你會遭報應的!”姚玉露冷靜的說道。
姚玉嬌聽了她的話卻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多麼可笑的話一般,“報應?本宮從來不信那玩意,本宮除掉的妃嬪雖然不比蕭淑妃多,但是卻也不少,本宮是怎麼爬在現在這個位置的?還不是踩著那些人的屍體一步一步爬上來的?本宮怕什麼?”
姚玉露怒瞪著她,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能說些什麼?自己還不是傻傻的中了姚玉嬌的圈套了?還不是傻傻的為她辦事結果落到了現在的下場?
“姚玉露,你還嫩的很,還需要在皇宮裡面多歷練幾年。”姚玉嬌笑著如同一個勝利者,事實上,她就是一個勝利者,這場無聲的戰爭,她贏了,不費一兵一卒,輕易的將蕭淑妃消滅了,現在又將她打的一敗塗地,她真的是最大的贏家。
姚玉嬌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將那些所謂的證據都送到了李清霄的面前,李清霄不可置信的瞅著這些東西,包括寫給李靈韻的紙條,給蕭淑妃的燙傷藥,裡面的那些藥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