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了。
於公公“呵呵”一笑,“季昭儀,昨日這事,皇上著實的歡喜,季昭儀是立了大功的,皇上今日特意宣季昭儀過去書房。”
“這是本宮應該做的事,本宮對皇上一片忠心,既然知道了,焉何有不護著皇上的道理。”季水冬心中一陣暗喜,“公公稍待,本宮這就過去。”
“是!”於公公看著季水冬喜形於色的面容,心中暗哼了一聲,“女人真是可怕,明明為了自己的利益,卻非要說什麼為了皇上,死到臨頭了,還真以為自己做了了不得的事了。”
“於公公請前面帶路吧。”季水冬並不知道於公公在想什麼,一心以為皇上要重重的賞賜自己,迫不及待的催促著。
李清霄一臉平和的坐在書案前,望著臉上帶著喜悅的季水冬,冷冷一笑,“季昭儀,你昨日可是立了大功啊。”李清宵此話中寒意陣陣寒意,而季水冬卻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所以並未察覺。
“為皇上做事情,臣妾心甘情願,哪裡還敢說什麼立功。”季水冬雖然嘴上這樣說著,面上的得色卻是更加的濃烈。
“哈哈哈,你這一招偷樑換柱做得真好,便是朕也險些讓你騙了。”李清霄不怒反笑,清峻的面容之上,卻殺氣頓現。
“臣妾眼疾……”季水冬毫無防備,順嘴說道,剛說幾個字便猛然打住,驚慌的望著皇上,“皇上……你說什麼?”
李清霄嘴角微挑,冷哼一聲,“好一個眼疾手快。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朕拉出去,先重重打五十杖,朕倒要看看她手快到何種地步!”
“皇上……皇上饒命,皇上……”季水冬此時完全失去了方寸,她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皇上怎麼會突然變臉,一時間她腦中慌亂如麻,雙腿一軟便癱在地上,只能大聲的哭喊著。
李清霄不耐煩的擺擺手,不願意再多看她一眼,“拖出去,打!”侍衛們立刻上前,不費任何力氣便將季水冬從地上拎了起來,一直拖到院子之中,重重的打了起來,門外立刻傳來了木板子打在皮肉上面的聲音,是那樣的清晰。
季水冬剛開始還大聲的嚎叫著、哭喊著,可是到了後面她的聲息漸漸的弱了下去,最後便只聽到院子中板子與皮肉接觸時發出的“噗噗”之聲。過了許久之後,一名侍衛進來回報,“皇上,五十杖已經打完。”
“犯婦如何了?”李清霄淡淡的問道,彷彿在問著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
“奄奄一息。”侍衛如實稟報。
“拖到冷宮,讓她自生自滅吧。”李清宵想都沒想便說道,臉上的表情風輕雲淡,彷彿在處置著一個什麼毫無關係的動物一般。
“是。”侍衛領旨。
姚玉嬌正在玉霞宮中等皇上前來,卻不料碧兒匆匆跑了進來,她的腿腳不好,一個趔趄便倒在了地上。姚玉嬌厭惡的說道:“碧兒,你腿腳不好,為何總在本宮面前晃悠,莫非是讓本宮永遠記住欠你的嗎?”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碧兒立刻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不停的說著。
“你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做什麼?”姚玉嬌不屑的看著碧兒,這個丫頭,自從出了冷宮之後,心也跟她遠了許多。此時姚玉嬌越看她越覺得心中有一團揮之不去的疙瘩,看樣子這個丫頭也不能久留了。
“回玉妃娘娘,皇后……皇后來了。”碧兒猶豫了半天,回道。
“皇后?”姚玉嬌冷笑一聲,“只怕她現在已經不是皇后,是來向本宮求饒的吧。”
“皇后身後,還跟著一位男子。”碧兒抬起頭來,望了一下姚玉嬌,眼神閃爍。
“男子?一個小玄子不夠,還要再弄出什麼野史嗎?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姚玉嬌罵著,站起身來,指著碧兒道:“快點滾出去吧,別在這裡礙本宮的眼。”
“是。”碧兒此時心中冷到了極點,眼中含淚,叩了一個頭,慢慢的站起身,一跛一跛的向外走去。
姚玉嬌此時已經可以看到皇后緩緩而來,她冷笑著,在鳳榻之上,穩身坐好。宮女在門外高聲叫道:“皇后駕到。”姚玉嬌卻是身形一動不動。
姚玉露走進來,卻也不理會姚玉嬌的傲慢,只是微微一笑,自己坐在桌子的一邊,望著隨她而來的一位男子道:“你可有什麼話要說嗎?”
“皇后娘娘,小人無話可說。還望娘娘信守諾言,放小人離開這裡。”那位男子對著皇后深深的鞠了一躬,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姚玉嬌望著那個男人,身材修長,面容白皙,眼睛細長,鼻若懸膽,口似朱丹。姚玉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