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效果,可季水冬家世低微,本就不配入這秀女之列,除了這姚玉露的左膀右臂,以後對付起來也很是簡單。
趙倩昔遠遠沒想到這其中細則,她年紀尚輕平日被父母保護的很好,哪知道這後宮之中還有這般勾心鬥角,可柳飛飛多說了幾句,她本就慌張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她倒不在乎什麼對付姚玉露,只想趕緊擺脫這中的過錯,慌亂下便答應了,這才有了之後陷害季水冬之事。
這幾日她想了很多,她莫想到此刻柳飛飛不再管她,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她柳飛飛現在成了太后身邊的紅人,而她,帶著罵名被逐出了宮。
趙倩昔不再與柳飛飛多言,而是對這一旁的姚玉露說道:“姚秀女,你那日所做的事我並沒有記恨,只是這宮中某些人,玩玩要提防於心,這後宮裡的心思用在壞處,殺人於無形都是輕易而為之。”
姚玉露一直以為趙倩昔早就恨她恨到骨子裡,此刻她這般提醒,姚玉露心裡更是防範起柳飛飛來,畢竟趙倩昔被逐出宮,這往後桃淵殿有什麼是非都與她無關,若柳飛飛清白,趙倩昔又何必咬死她不放。
“趙。。。。。。趙倩昔,玉露記下了,望這以後出了宮的日子你能過得輕鬆些,快樂些。”姚玉露知道,這後宮裡利用手段上位並非稀奇之事,她也不敢保證以後她能獨善其身,只不過這次趙倩昔害的是她的好姐妹,她自是看不下去,此刻看著趙倩昔落寞的身影,心中感同身受,這後宮就是這樣一次有一次地改變了一個人的心。
趙倩昔朝姚玉露淺淺一笑,那笑容裡有說不出的苦澀但又帶著幾分似是解脫的幸福,她轉身走去她本來的寢居,柳飛飛也跟在了後面,一同回去收拾東西,二人並肩而走卻無言相說,像極了兩隻各自飛去的海鳥。
一個離高高在上越來越近,而另一個卻似乎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留下了前廳的秀女面面相覷,本姑姑不在秀女們的心思就有些活絡,發生了剛剛的事,都放下了手中的刺繡,互相交談著揣摩起趙倩昔的話。
季水冬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緩過神來,她緩緩地拿起針線,呆呆地繡著,一不小心就把手扎破了。
“妹妹,你心思飛哪去了,這般不小心。”姚玉露忙把她叫住。
“姐姐,我在想,剛剛趙倩昔的話是什麼意思。”季水冬小聲回道。
“這後宮中的話只能信三分,剩下的還是要靠你自己思量罷。”姚玉露心中已是懷疑著柳飛飛了,此刻趙倩昔的話更是證明了她心中的疑慮,可她無憑無據不敢妄言。
“姐姐說的話水冬漸漸有些明白了,看著趙倩昔就這麼被趕出了宮,心裡還有些難過。”
“傻妹妹,若不是她走,今日走的就是你了,怕是這樣的事在宮裡很是平常。”姚玉露所言非虛,的確,宮中莫說趕走一個秀女,怕是死一個秀女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
“真希望桃淵殿接下來能平平靜靜,這些日子心裡都亂了套。”
“借妹妹吉言吧。”姚玉露嘴上說道,可她心裡卻覺得越逼近選秀的日子怕是越不能安寧了。
另一廂,趙倩昔一言不發地收拾著東西,而柳飛飛在一旁正給來的秀女們分發著禮物。
“飛飛姐,這玉鐲子真是通透。”一秀女指著桌上擺放的玉鐲,很是喜歡。
“你若喜歡便拿去。”
“姐姐這匹絲綢看是上好的品質呢,你看著上面的凸紋。”
“這顏色倒不得我心,你拿走去用吧。”
剛剛給柳飛飛幫了嘴的王忻燃此刻左看右看,她瞅著一堆紅珊瑚玉雕耳環,看上了又不敢張口。
柳飛飛微微一笑拿起紅珊瑚玉雕耳環,自顧自地幫王忻燃戴上,邊戴邊說:“妹妹們若是心向著我,姐姐自是不會虧待你們,莫要像某些人那樣恩將仇報。”
這話硬生生地說給了在一旁收拾東西的趙倩昔聽,趙倩昔本已平靜的心又起波瀾,她不過十四歲這一件件的事早就壓得她透不過氣,她眼圈泛紅,眼裡含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出,她是趙府驕傲的二小姐,可此刻進了宮卻受人如此奚落,還落了牢獄之災,或許出宮也並非是壞事了。
趙倩昔裝作沒有聽見,收拾好東西便趕忙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走廊的角落,她手中的包袱掉在了地上,首飾盒的金銀珠寶灑落一地,她蹲下身來撿,而淚水卻不經意地滑落臉龐,就這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的珠寶上,被陽光反射出了刺眼的光芒,她默默癱倒在地,失聲痛哭。
柳飛飛見送禮也送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