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姚玉嬌卻是一臉的譏笑,說道:“這皇后來了她都不出來,侍寢過的還真是不一般。”
柳飛飛身邊的宮女迎心趕忙福身說道:“奴婢見過皇后,小主身子不適,未能起身,還請皇后恕罪。”
“這點規矩都不懂了,也不知道是否真那樣威風。”姚玉嬌還是刻薄地說著,她早就知道柳飛飛向來是與自己的妹妹對著幹,她心裡又豈會對柳飛飛沒有介懷?此刻柳飛飛出了這樣的笑話,姚玉嬌自當是要好好打壓一番。
“罷了,都是姐妹也不無需這樣拘禮,本宮想去殿內看看她。”皇后大度地說著,沒有絲毫不悅。
迎心見狀,連忙見到屋內傳報,其實柳飛飛一直沒有睡,卻是半閉著眼睛,知道皇后來了也未起身。
“小主,皇后說要來看看您,您還是起來吧。”迎心小心翼翼地說著。
柳飛飛緩緩地起了身,說道:“讓皇后稍等,我收拾一下。”
就算誰都不見,皇后來了也是無法推辭,大不了是再被嘲笑一番罷了,可想起皇后以往待自己的情形,心中還有一點點寬慰。
“臣妾見過皇后,皇后金安。”在殿內的前廳,皇后正端坐著,柳飛飛從寢居走了出來福身道。
她面色有些憔悴,看來不僅是這一夜未睡的疲憊,還有她驕傲的心所受到的打擊,微微凝住的眉頭也是在訴說著她心中的哀落。
她微微垂著眉目,也未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一點也不像平日裡的她。
皇后慈眉善目地朝她笑了笑,絲毫不帶譏諷之意,神色裡更多的是關心,說道:“柳才人,來,快坐下吧。”
柳飛飛看著皇后這般待她,正是與玉妃的模樣截然不同,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暖意,便是緩緩坐下,說道:“皇后繁忙,還要勞煩皇后來看望臣妾,實屬臣妾的過失。”
便是心情再糟糕,看著眼前溫和的皇后,柳飛飛也是不由得拘起了規矩。
“柳才人說的是哪裡話,本宮來看你也是應該的,昨天的事讓你受委屈了。”皇后貼心地說著,雖是單刀直入,但是緩和地說法聽在柳飛飛的耳中並不刺耳。
柳飛飛突然眼角噙著些許淚水,說道:“謝皇后關心,是臣妾沒用,怪不得他人。”
“蕭淑妃深得皇寵,宮中的人也是知道的,便是昨日換做旁人也是這般結果,柳才人其實不需放在心上。”
不愧是皇后,安慰起人來都是有條有理,說得讓人感覺到暖心。
“皇后。。。。。。臣妾這下怕是要成了笑柄,往後的路真是不知該如何走下去了。”柳飛飛心有慼慼地說道,更是低順著眉目,眼中有著說不出的心酸。
皇后卻是淺淺地笑道:“柳才人應是聽本宮一言,放寬心來,宮中的人向來忘性最大,今日他們或許會記著你,明日又會說起旁事,何況何須將旁人的話放在心上,柳才人深受太后的寵愛,又是年輕俏麗,為人賢淑,皇上早晚會看到柳才人的好,何須急於一時?”
柳飛飛的眼中放佛閃過了一絲光芒,她思揣著皇后的話,覺得並非是無稽之談,其中倒是有幾分道理,便是眼前有一個坎兒,也終究會過去的,又何必消極一世。
何況凌駕於她之上,又將她踩在腳下的蕭淑妃,她又豈會輕易地甘拜下風,這輸,也只是一時的輸。
“皇后說的是,是臣妾鼠目寸光,若是有失了禮數的地方,還請皇后見諒。”柳飛飛恭敬地說道。
皇后三番四次地為她解圍,看在她眼中便是皇后朝她伸出了橄欖枝,此刻的她,是一心想靠攏著皇后。
“你能這樣想便是最好,切勿因小失大,本宮也是喜歡你伶俐乖巧,才不放心來看看。”皇后說著。
這話更是讓柳飛飛為之感動,看來皇后還真是有意和她結盟不成?
“能得皇后的欣賞,是臣妾的福氣。”柳飛飛自是接過了這根橄欖枝,恭維道。
皇后滿意地笑了笑,繼續說著:“蕭淑妃這般被皇上獨寵著,太后心裡也是有一些介懷,怕是早晚要惹得後宮之人均有不滿,柳才人賢惠懂事,應該是明白本宮的意思。”
柳飛飛豈會不明白皇后的意思,便是誰都看得出來蕭淑妃雖然不喜皇后,但是礙於身份的懸殊對皇后有些忌憚;皇后雖是表面上不與蕭淑妃明爭,但暗地裡怕也是沒少為這根心頭刺費神。
這後宮中三個最風光的女人——皇后、蕭淑妃、玉妃,便是三足鼎立,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黨羽,可是最聰明的還要數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