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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知道是怎樣的心。

一直到了用晚膳的時候,這西一二廂房才安靜了下來,月色點點撒的這院子裡的景色溫潤如玉。姚玉露看著眼前碗碟中的珍饈卻沒有什麼胃口,心裡依舊牽掛著季水冬的事,這能和宋金枝說的她都說盡了,可若是宋金枝不肯幫忙,再多做其他也僅僅是徒勞,她不過是個秀女,在姚府的低位本就低微,就算此時入了宮爹爹也不會給她幫這些忙,這可如何是好,難道眼睜睜看著季水冬被冤枉,被逐出宮甚至。。。。。。

一直到了二更時分,姚玉露都倚在床邊未能入睡,心中愁苦無人知曉,這時,門外竟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深更半夜能是何人?姚玉露心裡滿是迷茫。

“姚秀女,開門。”門外竟傳來了宋金枝的聲音,不由得讓姚玉露大吃一驚。

她趕忙披上斗篷,匆匆下了床開了門,只見宋金枝也身披一件月色長斗篷,淺淺一笑道:“這夜深露涼,還不趕快請我進去。”

姚玉露只顧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兒,卻是忘了請人家進屋,連忙說道:“宋秀女,快請進。”

宋金枝進了屋,便脫下斗篷放於一邊,坐在了桌子旁,看似是有意長談。

“不知者夜半深更,宋秀女拜訪所謂何事?”姚玉露有些不解,畢竟晌午時宋秀女說的那般決絕。

“既然這般時候來打擾,我也便直說了,關於季秀女之事,我倒的確有一言相贈。”宋金枝的臉龐被月光照耀的那般溫婉,倒是有話直接說來。

“宋秀女要說的是?”姚玉露心中一喜,這宋金枝定是安不住良心想要救季水冬一命。

“那日的確有他人進了西一廂房,正是趙秀女趙倩昔。”宋金枝微微壓低聲音,恐怕隔牆有耳。

竟是她?姚玉露心裡暗暗一驚,怎會是她呢,這平日趙倩昔與季水冬並無交集,更沒有結怨之說,為何要做此等下作之事?

姚玉露微微福身道:“宋秀女之恩玉露先替水冬謝過了,請宋秀女陪我一起向姑姑說明真相。”姚玉露有幾分激動想的並不周全,只盼著趕緊救出季水冬。

“金枝是不能陪姚秀女去了,金枝也不想姚秀女自己去,這事若是姚秀女去找姑姑說,定會於事無補,趙秀女大可不承認,也念道咱們私下溝通,只會惹火燒身弄得更加紛亂。”

宋金枝的話說的有幾分道理,姚玉露剛鬆了一口氣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那玉露該如何是好呢。”

“這。。。。。。我倒是有一計,姚秀女若是信任我不妨一試。”宋金枝貼近姚玉露,小聲地咬著耳根說道。

這時候過得很快,已經到了三更時分,宋金枝匆匆披上斗篷回了房,姚玉露細細揣摩剛剛宋金枝的話,一絲淺笑攀上了嘴角。

第二日午膳後,姚玉露便來到了趙倩昔所住的廂房,輕輕敲門道:“趙秀女,可有功夫同玉露聊上幾句?”

趙倩昔性格本粗枝大葉,沒有多想便開門回道:“玉露姐姐怎來了?妹妹我正是無趣。”這秀女們紛紛想和姚玉露攀上幾分關係,這姚玉露主動尋她聊天,自是歡喜。

“這午膳過後,想找人一天到前院逛一逛。”姚玉露這般說道,便親密地玩著趙倩昔朝前院走去。

這時,同屋的柳飛飛微微皺眉,似乎心中有何不祥之感。

到了前院,姚玉露握著趙倩昔的雙手,輕言道:“妹妹這雙手指如蔥白,生得真好。”

“姐姐莫是要這般誇獎才是。”趙倩昔臉微微一紅道。

“這雙手若是做了不該做的事,那可真是可惜。”姚玉露眉毛一挑,目光直指趙倩昔。

“姐姐這話是何意?”趙倩昔心生疑慮,心裡有些慌張。

“妹妹莫要害怕,但你做過的事,這太陽怕是都要看在眼中了。”

“倩昔未曾做過什麼虧心事,聽不懂姐姐的話。”趙倩昔雖這般說道,但口氣卻微微發顫。

“莫做過自是好,可若是害了條人命,這太陽每日照在你身上會不會如千萬根針扎一般呢?妹妹。”

姚玉露這話說得趙倩昔心中一冷,三月的天氣額頭竟然冒出幾顆碩大的汗珠,她支支吾吾說道:“倩昔聽不懂,下午。。。。。。下午還要訓導,還先行一步了。”

姚玉露一把拉住趙倩昔的胳膊,表情越發凌厲道:“倩昔妹妹,這後宮之事天下之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什麼都沒做過,姚秀女莫要藉著自己的身世刁難別人。”趙倩昔神情憤怒,白皙的臉頰通紅,伴著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