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意軒感激地看了殘月一眼,甜兒卻有一種被遺棄感,五年前是,現在也是,她永遠被他們拋在最後,自生自滅。
就當殘月幫雲意軒推開門時,院子忽然亮起通明的燈火,殘月整個僵硬在門口,望著端坐在院中燈火斑斕之中的那個人,大腦一片空白。
揹著太后的雲意軒也愣在了原地。
“好一個不用擔心,好一個平安離開。”
雲離落端坐在椅子上,笑看殘月在燈火下蒼白的臉色,口氣玩味而邪肆。
心臟在這一瞬忽然漏跳了半拍,痴怔怔地看著雲離落笑裡藏刀的目光,心頓時割成了兩半。
“皇上,臣妾沒有說錯吧。這個賤人,與叛黨勾結,試圖顛覆朝堂,改朝換代。”站在雲離落一側的皇后,滿面春風,得意洋洋。
殘月愣了之後只有想笑,好一招引君入甕。
“哀家就想……這個賤婦怎那般好心。原來是與那孽子勾結,試圖欺害我兒。”太后氣得呼吸不暢,顫抖著怒指殘月。
雲意軒亦不敢相信地看向殘月,眼底翻湧的暗潮亦隱現懷疑之色。
“我還以為……你真的愧疚。”雲意軒聲音微顫,有風捲過,衣衫飛揚。
“來人,拿下。”雲離落的聲音平靜得讓人窒息。看向殘月的目光黑暗無比,恍若失了光彩的黑珍珠。
幾個帶刀侍衛當即上前,殘月想都沒想張開雙臂就擋在雲意軒身前。
“誰都不許動——”殘月大聲嘶喊。
侍衛當即不敢亂動,等待雲離落的指示。
“不用管她!她與叛黨一夥,殺無赦!”皇后尖聲大喊。
侍衛正要揚起大刀衝上去,殘月幾次銀針在夜晚閃過一道寒光,紛紛刺入侍衛的穴道。待侍衛們當即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護駕護駕——”皇后嘶聲大叫起來,第一個擋在雲離落身前,“皇上快呼喚影衛出來!殺了,殺了這個賤人!”
蓮波吹響呼喚影衛的葉哨,暖意三條人影赫然出現天眾人之前。
皇后見過風吟,當即臉上浮現猙獰的笑,“殺了這個賤人!她要對皇上不利,居然……居然在御前使用暗器威脅皇上。”
風吟盯著殘月,未動。
靈伊望著殘月,目光之中盡是阻止。她只希望殘月能認錯,將此事化小。
沁梅臉上風采張揚,這個貴妃娘娘早就覺得可疑想除掉,若不是靈伊和風吟阻止的話。
殘月也糾結不已,深深地閉上眼,還是堅持張開雙臂保護雲意軒。這一對母子,她欠了太多太多,只希望能做點什麼,彌補些許。
“落哥哥,你設計月兒。”
“不錯。”雲離落坦然道,“太后病重,是朕命太醫在太后的藥裡放了東西。”
“你……”雲意軒心痛得咬牙,“江山,美人,都已給你!她……只是一位老人。”
雲離落怒目盯著雲意軒,時間恍若在這一瞬凝固。瞬息,好似一個世紀般漫長。
劍拔弩張之勢,駭得在場眾人大氣都不敢出。
許久。
雲離落才從唇齒間艱難地擠出一個字來。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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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為他去死!
下一秒,靈伊忽然跪在地上。緊接著,風吟居然也跪在地上。欲出手的沁梅,看了看靈伊,又看了看風吟,一臉不解。
“主人,手下留情。”靈伊壯著膽子為殘月求情。
“主人……她,罪不至死。”風吟也為殘月說起話來。
殘月驚吶,風吟居然肯為她求情?!
“風吟,就連你也……”雲離落冷眸危險眯起。
皇后的臉色白了白,不明白為何對她毫不留情的影衛,會齊齊跪下為殘月求情。
“皇上……他們,他們都想造反不成?!”皇后聲音怔結。
雲離落忽然站起來,凌厲之勢如王者駕臨,讓人忍不住心生畏懼。
殘月的身子不禁後退一步,警覺又機警地盯著雲離落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忽然出手,全無招架能力。
雲離落的武功,在影衛之上。
“落哥哥……”殘月略顯怯怕的聲音哽咽起來,“月兒也不求別的,只求……落哥哥放了他們。”
“殘月!”靈伊回頭低喝一聲,希望可以阻止殘月再為雲意軒求情。
這幾年,即便雲離落身中“彼岸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