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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肺都快要壓炸了。
揉了揉撞在地上的腦袋後,周墨無力的推了推身上迷迷糊糊的費爾德:「費爾德,快起來!啊,你怎麼那麼沉!」
身上的男子不滿的嘀咕了幾聲後不但沒有起來,更雙手一抱圈住男人的腰,一顆腦袋在周墨身上蹭啊蹭的,以他特有的酒醉性感嗓音說道:「麗莎……」
「我不是麗莎!」那手!給我安分點,別亂摸!
「那是珍妮?」男子帶著酒味的氣息強烈刺激著周墨的神經,有些沙啞的性感聲線像無形的手撓著周墨的心,癢癢的,「我的珍妮……」
什麼麗莎、珍妮的,這費爾德平時都喜歡幹些什麼呀!
「我是周墨!周墨!」用力推,費爾德身體重就不說了,一雙手還不安分的摸來摸去,摸的周墨這個幾年沒開葷的男人是心裡毛躁躁的同時又彷彿被觸動了某根脫線的神經。
「週末?你是週末和我上床的那個?明天就是週末了,我們繼續啊……」僵硬的吐出兩個中文「週末」,平日裡冷靜的上司搖身一變成了性感迷人的浪蕩子,伴隨著酒醉的輕笑聲,費爾德突然扣住周墨的下巴,然後——吻了上去。
「唔——!」不……不要!
推拒身上男子的手瞬間緊緊抓住了費爾德的衣服,黑色的眼瞳一下子緊縮,心理的抗拒感猛然躍入周墨的腦海中與曾經遭遇的侵犯重合在一起……
「啪!」一個拳頭擊打在某個物體上的聲音。
「嗯——」費爾德悶哼一聲後重重倒在了周墨身上,不知道是被打暈了,還是醉倒了,發正是一動也不動了。
周墨呢?他似乎還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本能下已經一個拳頭揍在了某人臉上。男人只是有些失神的摸著自己的唇,喃喃自語:「心跳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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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陷進了一團軟軟的棉花裡,又像睡在鋪滿溫暖陽光的白色雲朵上,柔軟而暖和,舒服的讓人不想醒過來,就這麼一直一直睡下去……
睜開眼,人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斜窗而入的陽光撒滿白色地板,蘊著淡雅的音符,絲絲縷縷的融入男人的身體,把疲倦感一掃而空。
腦子裡的空白漸漸被回憶填充,周墨懶懶的動了動身體後坐起來,黑色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眨了眨,四處望了望,然後——大聲叫起來:「啊啊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去哪兒了?!」他沒穿衣服,他居然赤身裸體的睡在床上!
「洗了。」半掩的門外傳來有些氣悶的聲音,熟悉的聲調讓周墨頓時清醒過來,他昨晚應該是被費爾德壓在玄關處的地板上,然後那傢伙發酒瘋親——親吻了他……
男人的臉上忽然一陣燥熱,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昨晚的瞬間,他被費爾德強吻了,他被費爾德強吻了!費爾德身上的酒味……重量……
等等,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周墨用力搖了搖頭,他的衣服可是一件也不在身上啊,赤裸的身體光滑如壁,沒有絲毫特殊痕跡……
「我怎麼會在床上……」周墨自言自語道。
「你當然不會自己爬上去了,是我抬你上床的,你睡的也真夠死的。」門外探出一個類似費爾德的男人,之所以說是類似,是因為周墨眼中看到的男人右眼有一個華麗麗的黑眼圈,或者說——更像是被人揍了一拳。
始作俑者,自然是某個坐在床上的人了。
「衣服還沒幹,你穿這個吧。」費爾德把衣服丟給周墨的同時解釋道,「我有潔癖,所以我無法忍受你穿著髒衣服睡我的床。」
「那個……眼睛沒事吧?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費爾德記不記得昨晚的事情呢?周墨等待著費爾德的反應。
「託你的福,我取消了今天的行程。」費爾德不鹹不淡的說了句,眼睛上下打量了下週墨,笑道,「到你這個年紀的男人,身材保持得這麼好的也挺少了,平時運動不少吧?作為我眼睛的賠償,今天就留下來和我打下網球。」
「我也不過三十二歲而已,聽你的口氣好像很老一樣。」周墨不滿的笑道。
「隨便了。」或許是沒想到周墨會反駁,費爾德的眼睛亮了一下,之後無所謂的攤攤手出了門去。
九…美味廚房
放在手中的乾淨衣服散發淡淡的清香,想必穿在身上也是非常的舒服,周墨翻動著手裡的衣服然後拎起一條黑色的——CK內褲。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