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你,低著頭沒有說話,飄動的劉海輕浮男人有些瘦削的臉頰,讓一旁的費爾德忍不住的有些心疼起來。
記得第一次看到周墨,這個男人還充滿了健康與活力。
現在的周墨……似乎總是被一層烏雲籠罩著,散發著淡淡的憂傷。
扯下自己的圍巾,費爾德將厚厚的羊毛圍巾圍在了周墨脖頸上,又一把將坐在長椅另一邊的人拉到自己身邊用手緊緊地摟著。
對上週墨望著自己的眼睛,費爾德苦笑著伸手理了理男人的劉海。
「我爺爺是公司財團的掌管人,這家公司也是他給我的一個小鍛鍊,他是一個非常頑固而且保守的人,我想他是不會樂意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所以公司裡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讓人弄的,對不起,連累到了你。」
一邊理著男人的頭髮,費爾德一邊說道:「本來想把你安排妥當後再和他攤牌的,可沒想到他居然派人跟蹤我。&這個事情我一直瞞著你,對不起,周墨。」
伸手擦拭著男人慢慢滑落眼角的清淚,費爾德深深擁抱住了男人:「笨蛋,最近怎麼一直那麼愛哭呢?」
「你……原諒我了嗎?」男人閉著眼睛任由淚水滑落,把頭埋進了費爾德溫暖的肩窩裡,反手緊緊抱著男人。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又哪裡來的原諒呢,」費爾德輕撫男人的脊背,「那麼現在,你願意告訴我你的事情了嗎?」
男人點了點頭,就這麼靠在費爾德懷裡,慢慢說道:「三年前我被人強暴過,又被軟禁了起來……雖然逃出來了,可是……可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變得懼怕同性的觸碰。我不敢告訴你,我怕你厭惡我。&」
男人緊緊擁抱著費爾德,繼續說道:「米萊說他可以只好我的病,所以……」
「我知道了……笨蛋。」沒有讓男人繼續說下去,費爾德已經完全知道男人背後的心酸,不需要再解釋,他已經明白了。
「笨男人,我怎麼會嫌棄你呢?」費爾德嘆了口氣,「記得我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