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相信就是立海大那群人也從未見到過那樣的幸村。
他和手冢追上去的時候只看到昏暗的運動員專用通道里,他靠著牆,佝僂著身子,肩膀劇烈的顫抖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有一瞬間他們以為他在痛哭,可是下一秒他直起身臉色難看到極點,眼神空洞,卻理智對他說,“跡部,麻煩你,送我去機場。”
跡部出色的動態視力讓他就算在這樣暗的光線下,已然看清他顫抖的雙手,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打電話讓司機在球場外等候,又留下保鏢和喬治擋下騷動的媒體,他和手冢越前一起上了車。
直到現在,除了那句拜託,幸村到現在仍舊一言未發,他僵直的坐著,似在等待判決。
指揮塔現在已經國防軍的指揮中心,雖然禁止家屬入內,但為了安撫家屬,不時有駐法的日本外交官員將指揮塔的最新訊息傳來——
劫匪要求釋放關押在日本東京拘置所的另外5名同夥,並給在押的同夥每人20萬釋放金;命令日本政府和法國政府,為法籍和日籍人質各支付5000萬美金的贖金;並要求機場為飛機加滿燃油,準備充足的食物,保證他們安全抵達E國,否則他們將炸燬飛機。
指揮塔掃描發現機艙的確有爆炸裝置,所以不敢輕易行動,他們一邊按劫匪的要求準備,一邊配備了同型別的飛機讓突擊隊員進行模擬演練,研究避免擊中油箱的辦法、劫匪的心理和劫匪遭到襲擊後可能的反抗行動。
兩國政府商議後一致認為必須在戴高樂機場將劫匪制服,否則待飛機繼續起飛潛逃,他們將失去解救人質的最好時機,屆時AF725客機恐怕躲不過機毀人亡的命運。
據說最開始日裔劫匪跟指揮塔取得聯絡時,是機上一位女性人質擔任翻譯,那名人質,名為長野繪理……
幸村聽到這個名字,豁然抬頭,他紫眸似有火光,緊緊盯著那名外交官員,像是在消化自己聽到的訊息。他正準備起身去詢問,那名中年外交官卻朝他走了過來,他似乎知道幸村,也並不詫異本該出現在領獎臺上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過來拍拍這個看起來猶如困獸的年輕人:“幸村君,我是長崎直人,跟繪理的父親是多年好友。”
“長崎先生